“小叔叔,”伊湄眨巴着大眼睛,细声细气地说:“消灭蔡婧,不用你亲自动手。咱们呀,可以借刀杀人!”
陆希捷不明所以地问:“借刀杀人?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能具体点吗?”
“小叔叔,你看这个。”伊湄用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是季方海醉酒之后,蔡婧给他注射hiv病毒的视频。
“这段视频,”伊湄解释说:“是我隐身后,在季家拍摄的。蔡婧呀,她勾搭上季方海,想攀附上他,借他的势力来对付你。可惜,季方海只把她当玩物,蔡婧被玩弄一阵,发现她的意图不能实现,她对季方海心生恨意,就把hiv病毒,注射到他体内。”
这个视频,让陆希捷如获至宝:“太好了,我们把视频发给季方海,再通知他,他感染上了艾滋病。呵呵,他要怎么对付蔡婧,咱们围观就好!”
说干就干,陆希捷通过匿名邮件的方式,把视频,发送到季方海的邮箱里。
季方海收到邮件后,他一看蔡婧趁他酒醉时,从自己的血管里,抽出一管鲜血,注射到他体内时,他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蔡婧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他“献血”,她的血,一定有问题!
通过血液传播疾病,有很多种。其中最可怕的,当属艾滋病!
说艾滋病最可怕,是因为,艾滋病一旦感染上,就没有治愈的可能。
想到这点,季方海冷汗长淌,他赶紧打了个电话,给他的私人医生:“快,你赶紧过来,给我检查一下!看看我体内,有没有艾滋病病毒。”
私人医生,很快来到季方海的办公室。
为了以最快速度检查出,季方海是不是hiv病毒携带者,医生用专业的hiv检测笔,给季方海做检测。
几分钟后,检测笔上亮起红灯。
亮红灯就表示,检测者的唾液中,确实含有少量的hiv病毒!
唾液中都能检测出hiv病毒,证明被检测者,是百分百感染了艾滋病。
看着那只红灯闪烁的检测笔,季方海怒火中烧。
他骂骂咧咧的骂了一顿脏话,又把办公桌上的液晶显示器,平板电脑,烟灰缸,古董摆件等物品,通通砸了个粉碎。
骂脏话,砸东西的行为,根本平复不了季方海内心的熊熊怒火。
他额头上青筋暴跳,牙齿咬的格格响,眼睛里迸射出骇人的红光。
他要报复!往死里报复蔡婧一家!
季方海略微调查一下,便把蔡家现在的情况,查的一清二楚。
蔡家开设的公司,因资金上一直周转不灵,长时间来,都处于惨淡经营,勉强支撑的状态。
凭季方海的能力,他要搞垮一家摇摇欲坠的公司,实在太容易了!
季方海略微施展了些手段打压算计,蔡家开设的公司,便宣告破产。
公司老板,蔡婧的父亲蔡伟,还背负上巨额债务。
年过半百,公司破产,事业尽毁,还背负上难以还清的巨债,蔡伟经受不住这一连串的沉重打击,更接受不了残酷现实。
他情绪崩溃之下,选择用跳楼自杀的方式,得以解脱。
蔡伟一死,蔡家母女——姚兰和蔡婧,彻底的陷入绝境。
家里的房子,被法院判给了债主,母女两个,连栖身之地都没有。
母女俩走在街头,正不知何去何从时,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停在她们身边。
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男,从驾驶室里探出脑袋,问蔡婧:“小姐,站~街的吗?多少钱一次?”
他问话这么直白,蔡婧一听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要在以前,有人敢在大街上非礼自己,蔡婧绝对会勃然大怒,把对方打得狗血淋头。
可她现在,根本没有“勃然大怒”的资格。
相反,光头男人的话,还让蔡婧蠢蠢欲动。
如今,她和姚兰身无分文,不赶紧赚钱,她们只有活活饿死。
蔡婧虽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可她上学时,每天都在学校里混日子,她的文凭,纯粹是买来的。
再加上,她已经毕业多年,以前学到的知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她自身,并没有谋生能力。更惨的是,她还是hiv病毒携带者,即便她肯放**段,去工厂里打工,入职体检这个关卡,她也通不过。
不能靠着工作赚钱,那就只能……卖!
这个方式,倒是来钱快。
蔡婧以前的私生活挺混乱,她的观念,也很开放。
她并不觉得,卖自己,有什么可耻的。
结合实际情况考虑,蔡婧打开面包车的车门,上了光头男的车。
光头男估计是个重口味,他不止对蔡婧有兴趣,对姚兰,他也很有兴趣。
“上来!”光头男对姚兰招了招手,“你也一起来,人多更好玩。”
姚兰犹犹豫豫的上了面包车,看母女俩都上了车,光头男踩下油门,一溜烟的把车子开出大街,驶到一条小巷子里。
这个光头男,是季方海派来的。
他把蔡婧母女骗上车,可不是想和她们那啥啥。
他是奉季方海之命,要把这两个女人,送到人间地狱里!
小巷子里,停着一辆卡车。
卡车外,有几个红头发黄眼睛的外国佬,在走来走去的来回踱步。
光头男停了车,他下车之后,对那几个外国佬,用着简单生涩的外语,告诉他们“货到了”。
面包车里的蔡婧和姚兰,看见那些个外国佬,她们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母女俩打开车门想逃跑,刚刚下车,光头男就拽着她俩的头发,把她们的脑袋,狠狠的撞在车门上。
“咚!”蔡婧母女,集体撞晕过去。
眼看她俩晕倒,那几个外国佬,七手八脚的抬起她们,将她俩丢进卡车集装箱里。
之后,外国佬把蔡婧母女,运到边境地区,通过偷渡的方式,带着她们出了国,来到某个混乱不堪,处处充斥着罪恶交易的小国家。
再接着,外国佬把蔡婧母女,丢到一个下等酒馆,供那些来酒馆消费取乐的瘾君子,赌徒,流氓地痞们,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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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蔡婧母女,送到了人间地狱里,季方海的心情,还是很糟糕。
一想到自己感染上了无法治愈的艾滋病,以后,随着免疫系统被病毒击溃,自己的身体状况,将每况愈下,季方海就绝望的生无可恋。
季方海不想死,他想活!他要找寻一切方法,治愈他的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