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
“坐,你们坐!”二姨太嗓音沙哑招呼她们坐下来。
“二姨娘,您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不太舒服?”沈初画紧紧握着她的手。
明明已经到了夏日,可是二姨娘的手还是如此冰凉,脸颊也消瘦了不少。
看上去让人心疼。
初画如此真诚的关切,二姨太就哭了,她哽咽着,“祁媚被放出来的那一天,我就不想活了,我每日在佛前忏悔祈祷,让佛祖带我升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恶人往往没有恶报!”
沈初画知道,大太太当年孩子了二姨太的孩子,这个疙瘩,任谁都过不去,祁媚如今因为怀孕被放出来,每日挺着个肚子在众人面前招摇,二姨太怕是要伤心死了。
祁媚就是会先扎别人一刀,然后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沈初画想了想道,“二姨娘,您万万不可有轻生的念头,您难道不想看着祁媚恶有恶报么?”
二姨太绝望摇头,“她太精明了,没有人能都得过她!”
“二姨娘,你可信初画?”
二姨娘点点头,“当然信!”
“那好,您这几日,就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底气养足,父亲寿宴那日,若初画遇到什么事,还请二姨娘在父亲面前帮我美言,若祁媚出了什么事,还请二姨太同我一起上纲上线,收拾祁媚,如何?”
“初画,你……”二姨太似乎明白了初画的意思。
“二姨娘,照顾好自己,恶人一定会有恶报!”
二姨太点点头,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
从二姨太房中离开。
三姨太便将沈初画叫到了自己房里。
“初画,你刚刚对二姨太说的那番话,是为了鼓励她,还是要来真的?”三姨太问道。
沈初画笑了笑,“一半一半吧!”
三姨太点点头,而后面上带着些愤怒,对沈初画抱怨,“初画,你不知道,如今虽然是我管家,可是祁媚动不动就要说三道四的提点,弄得我心烦意乱!”
“三姨娘,您没听出来,祁媚今日所说话的意思么?”沈初画问。
三姨娘想了想,最近祁媚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儿,听着像是与世无争,偶尔还要提点她两句,就好像她这个三姨太办事多不稳妥一般。
三姨太就当祁媚是随意找茬,让她犯各应,也没太在意。
不过初画这么一提醒,她倒是觉得大太太又刻意提到了要用辰月戏班,这又是诡计?
“祁媚又提到那个戏班,她不会想要借机用毒计害我吧?上次你来战家小住,她命人在我屋子里偷藏戏服污蔑我通奸,被你反杀了,她已经吃了大亏!如今老爷生日当天,你也要来,她还敢动手脚么?”三姨太问道。
上次沈初画的反杀,已经将祁媚治得够呛,她应该不敢得罪初画了吧?
“祁媚今天太过刻意了,
先是像是慈祥长辈一般,邀请我来参加父亲的生日,接着又说了些希望我跟四少和好之类的话,
您想想,这话能是真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