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后,咱们离开的时候,我们如果在哪儿安了家,就在哪儿开一家药铺,我可以给人看病,我们两个人经营一个小店,
治病救人,你说好不好?”
沈初画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看着战北琛。
战北琛都被沈初画说得热血沸腾,好像这样平凡幸福的生活就在明天。
“媳妇,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么?你有这个年代一般人都没有的乐观和积极,你对未来总是充满美好的期待和幻想,
你的话也总能给人希望,
你就像一盏灯,照亮了我的方向,初画,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恨不得把你融入我的骨髓里,就像我喜欢要你,你总说我贪恋你的身体,
其实不是,我只是贪恋和你成为一个人的感觉!
我战北琛从来都不会说情话,所以初画,我爱你,是流淌在我骨髓里的情感,不是骗你的甜言蜜语!
我战北琛想要一个女人,也没必要用甜言蜜语!”
沈初画第一次听战北琛如此热血沸腾的告白,然而这场告白,既霸道又深A入人心。
沈初画眸光微怔。
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骄狂又霸气的表白。
战北琛表白之后,便继续吃馄饨,他也不需要沈初画的回应。
然而这番表白,让沈初画在战北琛的怀里失眠了大半宿。
心动了大半宿。
翌日,
战北琛早早起来就吩咐自己的人,抓了祁靖并且放出消息,说祁靖跑了。
沈初画如往常一般上学,一早上就收到了柳姨太的人,送给她的几根大金条。
初夏的阳光明媚灿烂,越过柳树,照得圣约翰大门口的石子路满是斑驳。
沈初画跟老师请了假,叫了黄包车来到战穆尘在临远的办公厅。
办公大楼的人都知道沈初画,就让她进了办公厅,来到战穆尘的办公室。
沈初画在附近的花店买了束花送给战穆尘。
白色的康乃馨,是送给长辈的佳选。
战穆尘赏心悦目,“初画,怎么得空来看我?”
战穆尘很欣赏初画,在外人面前的严肃狠戾,到了初画面前就收敛起来,此刻的他是个慈祥的长辈。
“父亲,我来是有事情要跟您禀报!”沈初画将杭丝手帕包着的金条递给战穆尘。
战穆尘盯着这手帕,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柳姨太的。
沈初画将手帕打开,黄橙橙的金条展露在战穆尘的眼前,“父亲,柳姨娘昨晚来学校请我来劝说您,让您不要将大太太送出国,这些金条就是柳姨娘对我的感谢!
我百般推辞,她说若我不收,就是不愿意帮她,我只能收下!
不过这钱,我怎么能就这样收下?我拿过来,希望您帮我还给柳姨娘!”
战穆尘盯着金条,眸光微怔。
就在昨天上午,柳姨太还当着他的面,哭诉了祁媚对她所作的种种恶行,战穆尘也是因为她吹的耳边风,从而做了决定,将祁媚送出国,生了孩子,立刻处理掉。
不成想,才不到一天工夫,柳姨太就拿了这么多钱去找初画来找他说情留下祁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