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必须?凭什么必须?”沈初画嗓音带着哭腔儿,“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就去送命了,你丝毫不在乎我,我凭什么要爱你?
你常常说,要我给你生个孩子,战北琛,你做梦,我的孩子一定要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长大,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我真想离开你战北琛,方才我怎么就进去了呢,我真后悔!”
战北琛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他一下子听明白了小女人所有的委屈和抱怨。
她担心死他了!
这张小嘴,表面上骂他,实则心疼他。
“乖,不哭了,媳妇,我没打算死在那儿,我心里有数,阎王爷不敢收我,你看,你不是半路杀出来救我了么?”战北琛依然很得意。
沈初画气得蓦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战北琛,“你有数?你有数怎么第一伦输了让人扎了一刀?
我真不该管你!”
战北琛轻扫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不疼,嘶!”
战北琛假装痛苦。
沈初画立刻抬起他的胳膊,蓦地撕开他的衬衫,深深的刀伤,将战北琛胳膊的皮肉都翻开了。
触目惊心!
沈初画忽然间就哭了,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和悲伤。
战北琛没想到这点小伤,会引起沈初画这么大的反应,他假装虚弱靠在她的肩膀,“媳妇,我好疼,也好饿!”
“没事,我带你回家!”沈初画蓦地抹了抹眼泪,强装坚强,她跟战北琛换了位置,她坐上驾驶座,开车回到别墅。
沈初画扶战北琛躺下来,从空间宝箱里拿出手术包,十分小心翼翼给战北琛缝合伤口,这些人太卑鄙了,这一刀下手这么狠,沈初画真想跑回去在那个秃头的身上扎几下还回去。
战北琛也着实有些累了,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沈初画又费力,小心翼翼帮他换上寝衣,随后下了楼,去小厨房,给战北琛熬腊肉粥。
这时候,客厅来了电话,沈初画急忙去接,是张妈打来的!
“初画,有一件大事跟你说,这两天,柳姨太经常往偏院儿跑,
她是去找祁媚的!
每次她走以后,我假装去后院儿打扫卫生,看到好几次,祁媚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然后她在哭,
哭得特别伤心,很难过的样子!”张妈很认真帮沈初画盯着战家后院儿的一举一动。
沈初画深吸了口气,眸子里闪过一抹精明,“张妈,你晚上的时候,给祁媚送些吃的,你告诉她……”
沈初画压低了声音,小声在电话里对张妈说了一番话!
“恩,放心,初画,这事儿我能办好!我这就去!”
“好,那您一切小心!小心别让柳姨太发现了,她这个人恶毒的狠!”
挂了电话,沈初画想,战家,怕是要出大事了!
上次她问柳姨太要了几根金条,柳姨太一定恨死了她,只是要报复了。
不单单是报复,柳姨太这次怕是要一并清扫了她的诸多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