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把沈初画送去女支院,沈初画都没被男人玷污,还被战北琛娶进门,捧在手心里疼,而她却遭到那么恶心的男人的玩弄。
“湘儿啊,明儿爹给你拿几幅中药,你坚持喝,是促进你这头发快长的,统领夫人托人带了消息给我,说是日后,还会想尽办法,让你进战家的门。
可能是四少的姨太太,确实有点儿委屈了你,不过,只要进了战家的门,爹相信你,你一定能比得过沈初画,赢得战少的心。”
沈继斌的一番话,仿佛让沈应湘活了过来,眼睛里冒着光“爹,你说的是真的?我还有机会!?”
“傻孩子,爹怎么会骗你!”
沈应湘喜极而泣,太好了,反正那男人今日也没有碰到她最后一道防线,她还算是清白之身,她的身子只有战四少那么英俊那么有地位的男人才配拥有。
想到这儿,沈应湘的心情瞬间大好,斗志又高涨了,整个人一副神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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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画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战北琛给她留了字条,说和父亲战穆尘以及战家几个兄弟连夜带兵赶去东北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
张妈按照战北琛的吩咐给她准备了清粥小菜。
第一次来月事,出血量很多,沈初画一张脸都是惨白的。
才吃了饭想要休息。
就听到外面传来什么声音,一阵骚动。
沈初画便让张妈去打探情况。
原来是昏迷了几日的老祖宗醒了。
沈初画立刻换上了雅致的旗袍,挽起长发,端庄地走出去。
张妈陪着她来到位于一楼的老祖宗房门口。
门口围了很多人。
大哥大嫂,二姨太三姨太,五妹都在。
沈初画问大嫂纪敏芝,“大嫂,老祖宗醒了?”
纪敏芝点点头,“才刚刚醒,说是腹痛的毛病又犯了,疼的在里面发脾气呢!”
“叫医生来了没有?”沈初画又问。
纪敏芝点头,“叫了,原本请了简爱德国医院的专家来,可是老祖宗又嫌弃人家是洋人,不肯让人家看病,大娘就叫了中医来,中医诊了脉说是老太太多日昏迷,进食太少胃火虚寒,导致腹痛,已经抓了药,让人去熬了!”
沈初画点头,她也是个医生,但凡听到有人生病,她就想去给人看病,这是职业病,沈初画早已把治病救人当成了本分。
“我进去看看!”沈初画说着要迈进去。
可祁媚却先她一步从老祖宗的房间里迈出来,“你要做什么?”
“大娘!”沈初画礼貌地欠了欠身,“我自打进门,老祖宗一直病着,还没来得及给她老人家请安,我想进去看看。”
啪……
沈初画话音刚落。
房间里忽然飞出来一个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道苍老的妇人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天了,我才病了几日,就逼着我孙儿娶了个傻子做媳妇,战穆尘呢?来人啊,把你们那个糊涂爹给我叫来!……”
老祖宗的声音歇斯底里。
谁都知道,她说的傻子是沈初画。
祁媚心中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