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来找银发簪
这就无话可说了,真的。陆景恒就是有本事把人逼的哑口无言。
白扬帆拿起桌子上的书,继续默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管是打发时间也好,还是算作懒得搭理狗男人的遮掩也好,都总比两个人无所事事地坐着大眼瞪小眼强。
看她不想搭理自己,陆景恒默默地坐在一旁陪了一会儿,过后站起来:“我去睡了,晚上警醒着点儿,要有什么异常叫一声,我就在后面屋里。同样,我那边要有什么也会喊你的,自己注意点儿,我先过去了。”
看他要走,白扬帆淡淡地吩咐:“不管发生什么,都请保护好起航,他是白家唯一的孩子。”
脚步一顿,陆景恒回头看了看一身淡然悠远的女人,唔了一下,往起航的屋里去。
白扬帆等狗男人走远了,起来把门关上,闩好。骡子晚上到底会不会来她也不能确定,坐下来仔细回忆,骡子要是来了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可惜前世的她并没有太多地关注骡子这个人,对于他经常使用的手段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是要来白家寻找什么的话,那肯定是要将屋里的人弄晕才好自自在在地寻找吧!
如果是那样,白扬帆站起来,打开门,去厨房里把自己洗脸的毛巾打湿,放在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怕被骡子发现,最后又丢进了空间里。
做好了准备,白扬帆就吹灭了煤油灯,躺在床上歇着。平时她一般不会睡的那么早,既然骡子要来,那还是早点睡,给他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也很想弄清楚,骡子找她奶奶到底要干什么。
想着想着,远远地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向她家靠近。
因为自小在丛林里长大,她的感官比一般人要灵敏,哪怕换了一句身体,那也没影响多少。
脚步离的越近就越轻,如果是睡着的话根本不会发觉,可是她没睡,只不过躺在床上装睡而已。
脚步来到屋门前,并没有进来,而是对着屋里吹进了一股烟,白扬帆立即闻出来,这是蒙汗药。在此刻的国内一股是没有的,国外只要有门道都可以买到。
悄悄儿地拿出湿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白扬帆不动声色地躺着。
一分钟过后,骡子撬开门溜了进来,拿出手电,开始四处搜寻,白扬帆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依然保持着熟睡的状态。
看起来就像是被蒙汗药给麻倒了。
在屋里翻箱倒柜了一大通,什么都没找到,骡子很生气,用大象国的语言轻声怒骂。
“该死的白凤,为什么就死了呢?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打听到你的下落后你就死了。找不到那支银发簪,我就把你的尸体从地底下挖出来。难道你真的把那东西带入了坟墓?如果是真的,那你可就太愚蠢了。”
边骂边找,连白扬帆睡着的床头床尾都没放过。
白扬帆一直在装睡,没打算这个时候动骡子,怕他身上有枪,自己赤手空拳的难以招架。加上他又正直青壮年,力气不小,一对一,她未必能占上风。
还有一点就是,骡子要找的那根银发簪是不是自己在奶奶的鞋子里找到的那根?可惜那发簪被自己丢空间里去了,要不然拿出来试探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寻摸了一圈,骡子什么都没找到,站起来往陆景恒跟起航睡的那屋去了。白扬帆微微扭头,望着他的背影,诧异万分。
银发簪?骡子要找的是一根银发簪?从空间里拿出那根银簪子仔细地看了看,没发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唯一特别的不就是那上面镶嵌的绿松石?
绿松石里头有空间,应该那个才是这根银发簪的价值。
既然知道了骡子要找的东西是什么,白扬帆在心中盘算了一个主意。今晚就让他失望而归,他要再来,必定会让他如愿以偿。
骡子摸到陆景恒在的那屋,还是放出蒙汗药,想将屋内的人麻晕。
谁知他这里刚有动作,陆景恒就装作起来上厕所的样子与他直接来了个面对面。
“有贼。”陆景恒喊了一声,对着骡子当胸一拳打了过去。
骡子反应过来自己的行踪败露,马上隔开陆景恒的袭击,拔腿就往门外跑了出去。
那速度,真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陆景恒没有去追,大晚上的想追也不容易,他首先要看的是白扬帆,不知道她有没有事。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就没闹出半点动静?
不会是真的被蒙汗药迷翻了吧!按道理不应该呀!她那么聪明的人还能被个蒙汗药给算计了。
“扬帆!你怎么样?”进到屋里,陆景恒熟门熟路地点亮煤油灯,就看见白扬帆披衣坐在床上。
双眼空洞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她安然无恙,陆景恒的心里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真的中了那人的计呢,原来没有,看上去就只是有点像吓着了。
伸手在她眼跟前晃了晃,陆景恒蹲在床边:“扬帆!扬帆!嗨!嗨!回神,回神,那人已经走了,你再发呆也没用。”
淡漠地抬起眼看了看陆景恒,淡漠地说道:“我知道骡子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了。”
闻言,陆景恒的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语气里是难以言说的喜悦:“真的?你知道他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
缓缓伸出手,白扬帆的掌心里躺着一根断了一截的银簪子。大约是许久没人佩戴了,银簪子已经变黑了,插入发髻的那一段没了,就剩下了半截和一个头。
头上应该是有镶嵌什么的,那上面空了一块,底下还有个托。
拿起那根银簪子仔细查看,陆景恒眉头皱的很深:“你说他在找这个东西?瞧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他找这东西做什么?是他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他自言自语的时候说的,我能听懂他的话,你忘了吗?”白扬帆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根本不像是刚刚经历过偷鸡摸狗之辈近距离接触过的人。
陆景恒:“······”
“这个我知道,他还有说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