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这一年的选秀也终于落下帷幕,雍亲王府里也确实进了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一位庶福晋一位格格。
格格在八月初进府,而那庶福晋定了日子在十月份入府。
庶福晋便是年羹尧的嫡妹年秋月无疑了,而那位格格,知州武国柱的嫡女,武霖惜。
是的,年秋月已经从原定的侧福晋变成了庶福晋,胤禛本想直接以格格身份进府,但是这样一来,也打了年家的脸。
而且胤禛和德妃商量过后,德妃提议还是庶福晋好,选秀时她可以多召年氏来永和宫几次,然后再到万岁爷面前说点儿小话,比如年氏有哪些哪些不足,当不得侧福晋。
若是以后能改好这些不足,生下孩子后再升为侧福晋也一样,又不是一辈子待在庶福晋位置。
康熙本来有自己的考量,但架不住德妃说的多了,自己也让人打听了一番,在储秀宫里这年氏便爱使小性子,所以皇帝就同意了德妃的提议。
年府接到旨意的时候都懵了一瞬,还是年羹尧最先反应回来,让年秋月接了旨,然后客气有礼的送走宣旨的太监。
年秋月:“二哥,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进雍亲王府当侧福晋的吗?”一见没了外人,年秋月立刻拉下脸来质问着。
能不生气吗?说好了是侧福晋,现在临到头来变成了庶福晋,虽说这称呼里都带福晋二字,但那侧福晋和庶福晋区别还是很大的。
“嚷什么?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刚刚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我拉你,你这是不打算接旨了?”年羹尧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不妨碍他说年秋月。
年秋月一听,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接旨接旨,怎么接旨?说好了是侧福晋,为什么变成庶福晋了?雍亲王府里一个福晋,两个侧福晋压着,我这么个庶福晋有什么用?”
年羹尧:“行了,圣旨已经下了,接了圣旨,安心待嫁,这件事哥哥会去问问雍亲王的。”
年羹尧也有些不明白,怎么说好的有变了?
不过他知道这已经成了特定的事实,无法改变了,而且只是雍亲王也只是给他透露了那么个意思,最后没成,似乎也怪不到他头上。
年秋月:“还待嫁什么?一个庶福晋,有什么好稀罕的。”如果是在四川那儿,不管哪家求娶,她都会是明媒正娶的正室。
参加选秀也是说好会是亲王侧福晋才愿意的,虽说都是妾,但是侧福晋和一般的妾还是不同,而现在变成了庶福晋,又低了一等。
年羹尧:“胡说什么?庶福晋怎么了?你进府后若是能牢牢抓住雍亲王的心,早日替雍亲王生下小阿哥,还怕成不了侧福晋?雍亲王府目前的两位侧福晋,哪个不是生了小阿哥后才晋封的?只要能得到雍亲王的宠爱,要什么没有?”
他自己就是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若是自己妹妹能抓住雍亲王的心,庶福晋又怎么样?照样可以过成侧福晋。
而且,虽然他妹妹脾气是被他们惯坏了些,但是这模样却是一等一的好,性子也是娇俏可爱,又饱读诗书的,说不定雍亲王就喜欢这样的呢。
听到年羹尧这么说,年秋月才擦了擦眼泪,是,凭着她的美貌,她就不信她斗不过雍亲王府里那些人老珠黄的女人,抓不住王爷而心。
至于同样年轻的武氏,在储秀宫时她又不是没见过,长的五大三粗的,她才不担心呢。
其实年秋月也是夸张了,虽然武霖惜没有年秋月那娇软的身段,但也绝对称不上五大三粗。
这圣旨刚下,年羹尧就是心急那也不能这个节骨眼去找胤禛问问,所以,又过了两天后才去雍亲王府。
当然,在官场上这么多年,年羹尧也不傻,先是和胤禛寒暄着,说自家妹妹能进雍亲王府,那是妹妹的福气云云,最后才拐着弯的提起,之前不是说是侧福晋的,怎么变成了庶福晋。
当然,提的时候也再三保证,绝对不是年家和他妹妹对这位份有什么不满的,只是同之前说的不太一样,所以有些疑惑。
这时候的年羹尧还没有历史中扶持胤禛登基后的居功自傲和盛气凌人。
胤禛:“亮工,这件事本王也正想找你说说,你知道的,本王对你还是看重的,你的妹妹自然也是好的,只是宫里额娘……”胤禛也吧啦吧啦说了一大串,最后还是原因还是因为年秋月自己让宫里德妃不太满意。
这也是德妃和胤禛商量的,如果年家问起,就说是因为德妃不满意年秋月的原因,德妃不满意,难道胤禛这么做儿子的还能顶着来不成。
毕竟这可是“孝”可是大过天的古代啊,德妃对胤禛后院哪个女人都是不偏不倚,胤禛喜欢的,她也就和善几分,胤禛不喜欢的,她也不理会,真是把爱屋及乌演绎到了极点了。
所以,胤禛找她说想把年秋月弄成庶福晋后,她也不管原因,虽然历史上年秋月确实是宠冠六宫啊,但是这辈子可不是。
而且还让胤禛在年家来人问时,故意说她对年秋月非常非常的不满,别说侧福晋,连庶福晋她都是不满意的,是因为胤禛坚持,所以她才让步的。
年羹尧和年秋月若是知道这个原因,还能进宫里来找她不成,她是皇帝的后妃,更是胤禛的生母,也算是年秋月的婆婆,年秋月除了要讨好孝顺她,难道还敢给她找事?
而且因为历史上年羹尧居功自傲,结党营私还私下里收受贿赂,犯了很多大错,所以德妃为了提醒胤禛,还说了一句,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进了皇家就是恩典,若是为了这件事就来问的,心思恐怕不小。
胤禛觉得德妃说的有道理,所以在年羹尧找过来时心里对年羹尧也有了其他想法。
这不是自己人终究还是不安全,还是得把耿麒炆早点提□□才行,虽然现在耿麒炆是比不上年羹尧的势头,但是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
果然,年羹尧一听是年秋月自己的原因惹得德妃不喜,便不再多问,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还真有可能得罪德妃娘娘。
怪只怪他们把她宠的太过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等妹妹进了王府,必须要好好伺候王爷,孝敬德妃才行。
回到年府后年羹尧就把年秋月找来训了一顿,然后也说了原因,都怪她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德妃不开心,还好雍亲王坚持,否则还不知道要被指到哪儿去。
年秋月听完后,一口气差点儿没憋过来,脱口而出道:“德妃不过是包衣奴才出身,凭什么嫌弃我。”
“住嘴。”年羹尧眉心一跳,反手给了年秋月一耳光,这下子真真不用怀疑这件事有没有猫腻了,绝对是年秋月自己的原因无疑了。
年秋月捂着被打的脸,满眼的不可置信:“你打我?你打我?你不是我二哥,你居然敢打我……”年秋月喊了起来,全然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
年羹尧:“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我打你?我这是打的还不够,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诋毁宫妃,那是要杀头的嘴,你若是不怕死,没关系,可别连累了年府其他人。”
“老爷您消消气,小妹还小,慢慢教就是了。”年羹尧的继夫人苏氏劝着,虽然是劝说的,实为火上浇油。
她忍年秋月这个小姑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的,她没有纳兰氏那么好的容忍度。
年羹尧:“还小?都到嫁人的年纪了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有你这个当嫂子的,平时怎么不见多教教她。”
苏氏瞬间红了眼睛。
心里却忍不住冷笑,平时你们年家上下把她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她哪里敢说年秋月一句不好?现在出事来怪她头上来?
年羹尧朝着年秋月道:“从今日开始,你就待到自己院里,我已经请了嬷嬷来教你规矩,一直到出嫁再出来,进京前爹娘已经把你托付给我,我就有权管你。”
说完又朝门外喊了声:“来人,送小姐回屋,不许她出门半步。”
不管年秋月怎么哭闹,年羹尧狠了心了,年秋月也没办法,只能等到十月份安安心心的进雍亲王府。
而这件事影响最大的是钮祜禄氏,因为,年秋月虽然被指进府了,但是不是侧福晋的身份,而是庶福晋,这跟那记忆里的结果天差地别。
胤禛还特意去了一次琉樱院,钮祜禄氏整个人都有些萎靡起来,因为这个结果出了错,那么其他的事会不会也出错?
钮祜禄氏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但是更害怕胤禛会觉得她说的都是假的,会把她丢回落坞阁,或者是杀了她。
但好在胤禛什么都没做,只说虽然她说的不是事实,但年秋月确实进府了,他可以相信她一半,至于以后,她必须安分守己,不得再闹事。
听到这儿,钮祜禄氏感激的不得了,却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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