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萧云飞脸上的表情恢复到了讥笑,看着轩娘子低垂的脸颊,说道:“你已经入府多日了,你我还无夫妻之实,今日我便履行丈夫的职责。”
什么?
墨倾听到后心中一震,轩娘子与郑黎差不多同一时期嫁人,可是仍未圆房?
“不要!”
轩娘子抻出来自己的手臂,退后一步,表情漠然,但是语气坚定。
“既然嫁入了宁王府,可是你能决定的?”
萧云飞上前抱住了轩娘子,举起来就扔到了床上,然后纵身一跃压到了女人的身上。
“如果你还念儿时的情分,就放过我吧!”
“我已经念及儿时的情分了,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一直没有碰你,可是昨日是你先招惹我的,咱俩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萧云飞边说边撕扯对方的衣服,轩娘子身体纤瘦,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几轮下来已经被褪去了三份之一的衣服。
但是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漠然,仿佛早就接受了现实,只是做一些象征性的挣扎罢了。
“我既已经是你的妻子,应当尽妻子的职责。”
说罢,她便闭上眼睛不再挣扎,萧云飞在怒气中动作更加暴烈,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轩娘子一声不吭,屋中只有男人的喘息声,还有窗外墨倾的心撕裂的声音。
为何会这样?
墨倾犹豫着,他不能干涉,不能再改变什么,只能望着她,只能怨恨自己。
他手按着墙角,已经被按掉了一层墙皮。
屋内终于安静了,萧云飞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摔倒了,是你帮我擦掉伤口上面的污渍,帮我涂药膏的吗?”
轩娘子的声音突然响起,但是冷漠如冰霜。
“记得,怎样?”
萧云飞似乎有些不耐烦。
“如今我已经履行了妻子的职责,可否送我到祠堂,我愿终日为宁王府先祖祈福,守候终生!”
“你?!”
萧云飞听到后脑弦跳起,他萧云飞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小时候只不过是为了获得轩娘子父母的好感罢了,现如今没有娶到郑石磊之女郑黎,所以才选择了一直青睐自己的轩娘子,毕竟她是静妃的远亲,家中势力雄厚。
可是谁想轩娘子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婚后发现萧云飞的真实为人便请求父亲和离,可是父亲耐于脸面迟迟不肯,她便一直未与萧云飞圆房。
直到那日的一时冲动,才惹得今日之祸。
轩娘子觉得这就是命,她认了,只希望以后能安安静静地度过,可是心中却有一件事,放不下,但又想不起来。
“我不会回娘家,也不会说什么,只求清静。”
“好啊!”
萧云飞同意了,但是却做着另一番打算,说道:“宁王府的祠堂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进入的,你去后山的那个寺庙吧,那里属于我的土地。”
轩娘子心里震动了一下,她知道那里异常僻静,除了四周的野兽以外,根本无人烟,让她去那里,相当于放逐自生自灭了,不过也好与在这里受对方的虐待。
“好!”
后山寺庙。
墨倾默默地记下了,闪身便离开了宁王府。
楚离回到成王府的时候,郑黎早已经入睡,最近他得到密报,知道了些凉国国内的近况,于是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集资金,开始自己的计划。好在楚离的家底丰厚,再加上之前劫了萧云飞的金库,计划才能开展的快一些。
再听到冯楚吉的汇报后,更加坚定郑黎心中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是现下来不及无论辰泽怎么调查都没有任何线索,只能先作罢。
他望着熟睡的小女人,心里暖暖的,可是想到辰泽汇报说她今日又偷偷溜到了宁王府,就心里不爽。
心想:你到底要做什么呢?为何不跟我说呢?
他摸了摸小女人的脸,月光下,郑黎的不施粉黛的容貌更自然清新。
楚离忍不住吻了上去,郑黎似乎有知觉,翻动了下身子,然后就又睡去了。
翌日,郑黎睡得正香,就感觉到额头上面有一丝丝凉意,朦胧中好像看到一个人吻了自己然后抬起头,说些什么。
“今日我要出去公干,不能回来陪你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就找小瑞子吧!”
郑黎朦朦胧胧的应了一声,便闭眼继续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翠竹叫醒了她。
“小姐,该起了,老师们都在侧室候着了,你今天是要学插花呀,还是要学茶道啊?”
郑黎听到这两个就更加懒得起身了,便把被子裹住头,翻身睡了过去。
“小姐,你就算不学这些,我们可以玩别的啊!不过,你还是先起身吧,听说表小姐又来了。”
什么?季嫣然还敢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来做什么?”郑黎不耐烦地问道。
“一定是听说成王不在才敢来的,所以您还是小心点儿吧!”
成王不在?郑黎想到刚才听到的话,原来不是梦。
就在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妆的时候,老王妃院里丫鬟来通传,请成王妃去前厅见客。
“我身体抱恙,恐怕不能去了。”
“王妃,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刚进府,第一次的任务就办不好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家里人还指望着我呢!”
额!竟然这样!
郑黎真没想到老夫人还有这么一招,只能前去。
“儿媳妇给母亲请安。”
郑黎给季怡请安的时候,看到了身侧的季嫣然,这次她倒是乖巧,没有插嘴,表情自然,手里抱着孩童,看着自己笑笑。
难道是转性了?
郑黎心里不解道。
“好久没见你了,这不是趁嫣然来的机会想你们也可以聚聚,以前的是是非非都过去了,嫣然说了自从有了孩子后就修身养性,所以特地过来跟你化干戈为玉帛。”
季怡慈祥的面容下看不出丝毫不真诚的样子。
郑黎此刻倒是有几分相信了,便面带笑容地看着两人,说道:“这是哪里话,我们本是一家,磕磕绊绊有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