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熏虽然在馆内数一数二,受大家的宠爱,可是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介歌女,身份依旧低微,她可以拒绝有钱人,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大官人。
一日,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官,指名叫她陪酒,而且一喝就是一壶,她终于忍不住倒下了,在老妈妈发现之前,就被大官人拖走了,正在宽衣解带之时,一个男人出现了。
那人身材瘦小,可是不知怎么的,那个大官人就倒在了她的面前。从此紫熏便迷恋上了那个男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那个男人是唯一能保护自己的人。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力度,紫熏微微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痴情,可是男人的脸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情感,他虽然笑着,但是那抹笑却只像是装饰在脸上的工具一般,没有任何意义。
紫熏翻身抱住男人的腰间:“你好久没来了。”话语中似有抱怨,但是更多的是不舍。
“嗯,你需要休息。”
他简单的话语在女人听来就是饱含深情的关怀,紫熏渐渐攀上男人的身,将一双薄唇附上,可是空一把推开了对方:“你该休息了。”
“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可以!”紫熏紧紧拽着空的衣角,大声喊道。
空皱了皱眉头,将右手的食指贴近紫熏的红唇:“嘘,小声点,叫你的丫鬟听到了就不好了。”
说罢,空消失在夜色中,房间内留下紫熏一人,还有她脸上的泪水。
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不光愿意让对方吸取自己的阴力,她曾经拿着自己私藏的钱财交给空,叫他去找老妈妈为自己赎身,这样就可以跟空双宿双栖了,可是空却拒绝了。紫熏不明白,这个男人三番四次地帮助自己逃脱那些达官显贵的魔手,又处处关心自己,但是他们俩的这叫感情吗?似乎只有紫熏沉浸在其中。
空回到家中,左右两房依旧黑着灯,他放心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的时候他皱了皱眉。
“你在?”
“嗯,你去哪里了?”易苍坐在床上,面色凝重,他仔细观察着空的面容说道:“你不会是一直在用这个禁术增强体力吧?”
“是。”
易苍没想到对方回答得那么干脆直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没有强迫任何人,都是他们自愿的。”
“这就是你出谷的原因吧?可是这会折损你的阳寿的,禁术可是害人害己的啊!”易苍心疼地看着空。
“我的阳寿本就不多,再说折损阳寿这事只是那些老家伙说了来警戒后人,叫后人不要乱用的说法,而我现在感觉很好。”
“可是”
“好了,易苍,我知道你为我好,如果你有更好的法子我就放弃禁术,不然请别阻止我。我答应你不伤害郑黎,今日之事保证不再发生。况且我也准备成亲了,你们要想继续住下去,就不要管太多。”
“什么?你要成亲了,是哪家的姑娘,你是不是也对她?”
“我说过,这都是她们自愿的。”空一边说着一边将易苍推了出去:“好了,天色不早了,再说下去恐怕会吵醒那边的那位,还是不要叫她知道的好,要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易苍看到空眼神中的狠厉,知道空心意已决,他也感受到了空体内的力量,的确跟以往大不相同。
或许这是件好事!
易苍妥协了!
没过几天,空就将一个妙龄女子接入了家中,两人完成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参加的人只有易苍和郑黎。
“紫熏姑娘,这个家里有你我就不会寂寞了。”郑黎很喜欢紫熏,这个姑娘虽然不施粉黛,但是眉眼十分俊俏,而且一点儿都不娇气,自从她来到家里,这个家就焕然一新,她装饰了很多东西,当初郑黎不好意思往家里添置东西,想着毕竟是寄人篱下,可是紫熏不同,她是女主人,有权利,刚来就带着郑黎一起将家进行了大改造。
“我也是,没想到空有兄弟姐妹,这样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也有人陪了。”
“紫熏姑娘是如何跟空相识的呢?”郑黎这个小女人八卦的很,空成亲的时候只是草草地跟他们说了成亲的日子,连对方的身世什么的都没介绍过,所以郑黎只能自己询问了。
紫熏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了幸福感。
“你们不是本城人,要不然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呢?我是浔阳馆的头牌。”紫熏并不忌讳,将自己的出身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郑黎,还有她跟空相识的过程。
郑黎先是吃惊,后来竟然有些佩服空,在这个年代能不计较女人的出身的确不易。她跟紫熏相处地很好,但是总感觉对方身上有点儿奇怪。
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郑黎如此思考着。不过家里多了一个人,她的行动又受限了,脚伤好了很多,但是有时候还会疼,紫熏虽然帮了不少忙,可是她心中难免会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无意中在监视自己。
“那个郑黎是易苍的心上人吗?”晚上,紫熏依靠在空的身边轻声问道。
“嗯?怎么看出来的?”空当初跟紫熏介绍易苍和郑黎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但是没想到紫熏却这么问。
“你别忘了我可是浔阳馆的头牌,什么人没见过啊,尤其馆里那么多女人,少不了发春的客人,那些客人如何看姑娘,我比谁都清楚。”
“呵呵,你倒是聪明。”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紫熏的脑门,便将唇附到了对方的唇上。紫熏的意识渐渐消散,很快就沉浸在幸福的涟漪中不能自拔了。
空不介意紫熏看出来,当初那么说只是不想费力解释,如今对方自己看出来了,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紫熏也很热情,表示想帮助易苍,促成这段姻缘,空对此并没有表态,而他对于郑黎依旧有所保留。
“黎黎,听说你忘记以前的事情了?”紫熏跟郑黎随意聊天的时候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