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来了。”林芮可站起身,朝霞闪着耀眼的金光,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儿,像晶莹剔透的水晶,一闪一闪地滚动着,孤星挨着林芮可临风而立,大白挤了挤,盘在林芮可身后。
“我从小就喜欢幽静的山林,总是想着远离喧嚣,用心聆听,花开的声音,小草的窃窃私语,以及小动物对你释放出的热情,如今,我算是实现了愿望。”
林芮可的眼睛亮晶晶的,虽然她离开了熟悉的网络时代,离开了疼她的亲朋好友,但是现在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她向往的?
“我也想过如此的生活,但是我身上背负的责任不允许我懈怠,芮可,昨夜是我冒犯了,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
孤星凝望着林芮可,这女孩小时候长得唇红齿白、古灵精怪,大了越发娇艳动人,光滑细腻的皮肤,软软香香,弹性十足,还算他有定力,昨夜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大白突然探过身对他吐了吐蛇信,孤星慌忙低下头。
“我暂时没考虑过嫁人,毕竟我年纪还小,我只想着与北衍一起,在聚仙谷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其他的……”
“我知道你还小,我愿意等!”孤星重重的点了点头,林芮可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青山,若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孤星长得玉树临风,身材又是她最喜欢的看起来很瘦,脱衣有肉,想必身家也是说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过自己算什么?是一个人还是一条蛇?更何况,现在她才只有十二岁,这具身躯还很稚嫩,以后的事慢慢说吧。
“青天白日的,你就别骑着大白招摇了,我带你回去,虽说我的武功不是高辛国最好的,速度也不比大白差多少。”
两个人又站了一会儿,直到露水被骄阳蒸发了,孤星才幽幽开口,大白恶狠狠地飞过来一道眼神,被林芮可瞪了回去。
“大白辛苦了,乖,你自己回去吧,有空我再去看你。”大白呆萌的绿眼睛哀怨的看着林芮可,又冲着孤星示威般吐了吐蛇信,不情不愿的消失在山林里。
孤星用一只胳膊搂着林芮可,纵身在树林里飞快地奔跑起来,林芮可紧紧搂住孤星的蜂腰,脸庞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说实话,真没有在大白身上平稳。
“小姐。”
“芮可还未回来吗?大清早的怎么就出去了?北衍可去学院了?”竹音吃了早餐,靠在床上翻着一本琴谱,玉箫已经跑了几趟,燕儿说小姐起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芮可小姐本就是个奇怪的人,山谷里的人都说她养着一条大蛇,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交好?听说那蟒蛇极大,看见它的人都被吓晕了。”
“能够在山谷建房子,又不惧怕野兽,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养一条巨蟒又怎样?婉钰做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有巨蟒帮忙,她焉有命在?你呀,目光还是狭隘了些。”
“小姐,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您留在这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老爷怪罪下来……”
“我的病好了,爹爹高兴还来不及呢,北衍还未去学院吗?正好,我去请个平安脉。”
竹音站了起来,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肤白貌美,一身白衣胜雪,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两朵栀子花,现在山谷没有游客,已经不需要戴着面纱,这张脸倾国倾城,任谁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你的武功有所长进,好样的!身体也壮实了不少。”烈火试了几招非常满意。
“给我讲一讲你是如何救治锦程的?我听锦艺说你会把伤口用针线缝合?小子,比我有长进!”
疾风拍了拍北衍的肩膀,北衍羞涩的笑了,这是芮可提出的建议,平日他会拿一些小动物练习,已经手法娴熟。
“少爷,竹音小姐来了。”于渊匆匆走了进来。
“北衍,你年纪不大,艳福倒是不浅,从前有个叫慕心的纠缠不清,现在居然连京城有名的病美人也找了过来,小子,可别被美色迷花了眼睛。”
烈火瓮声瓮气地说道,北衍的脸腾地红了:“我才多大?我现在一心求学,哪有那么多想法?竹音是从京城来的,她的病症又和堂哥相似,也许在别处,这病无药可医,恰巧山谷里的灵药,能够调理她的身体,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再说……”
北衍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芮可说了,京城来的想必不缺银子,这样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疾风和烈火哈哈一笑,纵身一跃,从窗子跳了出去,北衍整了整衣衫,示意于渊把人请进来。
“爹,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你这样整日躲着也不是办法,莫非北衍说的都是真的?你勾结外人要杀芮可?”
北宇安皱眉看着躲在地窖里的北清明,北清明的伤口在肚子上,伤口狰狞,想必当时十分凶险,多亏他贪财爱小,从北衍那倒腾了不少好药,胡乱吃了,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
“我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多赚些银子,留着给你娶媳妇?再说那林芮可有什么好?要是没有她,聚仙谷早就是我们的了,北衍处处听那个小妖女的,我真后悔,要一些剧毒的药,让她一下毙命就好了!”
北清明说的有些急,咳嗽了两声,陈芳帮他捋了捋胸口:“三婆说那小妖女有九条命,你还想置她于死地?我看再有一次你的命就要没了,现在聚仙谷的人都下山了,帮着村里人建房、种花,等盖到咱们家,看你能躲到哪去!”
“爹,娘,我就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处处刁难北衍和芮可?他们出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更何况我在聚仙谷过得很好,你们若是好好的,北衍也不会如此待你,听我的,我们一起去聚仙谷,把事情好好说说,他不会罔顾亲情的。”
“你……你这个兔仔子!”北清明伸出手,却扯到了伤口,痛得哇哇大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陈芳眼神暗了暗,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