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估计围着一大群人,路菲菲实在不愿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
“不怕,喜欢听就听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觉得有些危险呢。
“媳妇,我不行了。”说着,他将路菲菲身上的衣服全都撕开,路菲菲紧张的抓住最后的稻草——被子。
“喂,你快住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路菲菲大吼着,要是在家里,她肯定不会拒绝,但现在是在车上啊,动静大了,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媳妇,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太害羞的,他们就算知道也会理解。”
“咱们去医院吧。”路菲菲都急哭了,用略带哭腔的声音说。。
“媳妇不要怕,交给我就好了。”夜玺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所以今天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
夜玺在路菲菲身上点火,那娴熟的技巧撩拨的她难受,此刻她双眼迷蒙,脑子无法思考。
夜玺头上都是汗水,可想而知他忍得多辛苦。
路菲菲手抵在他的胸前使劲推着他,可他依旧不为所动,气得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唇,他乘势反守为攻,现在她除了会呜呜呜的叫唤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算了,被人笑就被人笑,她认命了。
不是她无能,而是敌方太奸诈了。
这样想着她放弃了抵抗,变得相当的配合,反正被人笑的不止她一个,天塌了夜玺顶着,她只需要躲在身后就行。
路菲菲这样安慰着自己。
两人直到半夜才结束,路菲菲早已累的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跟条死鱼一样瘫在那一动不动。
反观夜玺,人家还是生龙活虎的,活似吃了十全大补丹一样。
她气愤的瞪他一眼,然后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了,我的天呐,她竟然睡到了现在,忙起身穿衣,就在这时,夜玺过来了,他讨好的朝路菲菲笑笑:“媳妇,你醒啦!”
路菲菲在她进来的时候立刻拉高被子,手指着他说:“快点出去。”
“媳妇,你身体不舒服,我来帮你穿衣吧。”路菲菲以为自己已经很不要脸了,没想到夜玺比她更不要脸,她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
“你别给我猫哭耗子,只要你出去我哪里都好。”路菲菲的嗓子有些哑,说出的话很难听。
夜玺轻笑:“媳妇,这不怪我,我是被逼的。”
路菲菲气的直接拿起枕头砸过去,“你还有脸说,你什么时候弱到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了?”
“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上次夜怡的事可以说是担心她,所以才被偷袭成功,这次又被算计了,说他不是故意的谁信。
想到这儿路菲菲对他怒目而视,夜玺摸摸鼻子,他的确是猜到了那女人会做什么,也确实是故意的。
可这不怪他,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跟媳妇亲热了,因此就借着这件事圆梦。
夜玺也知道惹毛了路菲菲,开始低声下气的哄她,说:“媳妇,是我错了,咱们不气了好么。”
“你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抱着你去吃点东西吧,不然饿坏怎么办?。”
看他如此的作态路菲菲的气也消了,她心里冷哼,果然不能轻易的给好脸色,不然他肯定得寸进尺。
“我不要你抱,自己走。”
说完拿起床上的衣服就穿了起来,夜玺在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时摸摸鼻子,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觉得那些痕迹很漂亮。
等她穿好衣服,路菲菲自己下了床,刚下地的那刻差点摔倒。
心里暗骂夜玺是个色坯,她脸色僵硬,在夜玺伸手要扶她的时候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很好,不要你扶。”
她故作无事的往前挪动,等要下车的时候她有些为难,夜玺先她一步下了车,接着伸出双手准备抱她:“媳妇,别逞强了,我抱你下来。”
路菲菲抿嘴,没有说什么,让她抱她下去。
下去了她就躲在夜玺背后装鸵鸟,以为这样薛月他们就见不到她了。
夜玺牵着她的手来到吃饭的地方,“媳妇,你不是喜欢喝粥么,来尝尝我熬的好不好喝。”
夜玺说着就让她坐在餐桌旁,然后就低着头,他将白米粥放在她面前,路菲菲拿着调羹尝了一口,感觉跟平常的没什么两样。
也是,白米粥怎么可能做出花样来,怎么吃都是那个味,路菲菲瞥了夜玺一眼,对他此时的邀功很不以为然。
勉强喝了两口说:“我喝不下了。”
夜玺没嫌弃,接过三两口就喝完了。
“咱们什么时候走。”再待下去没有意义,还不如早点去海市。
夜玺不屑的看着村里的位置:“那帮人不让我们报警,说是会影响其他人的婚事。”
路菲菲翻个白眼,影响什么影响,娶不到媳妇只能怪自己穷,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那现在要怎么办?”总不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就这么放过张媳妇吧,这也太憋屈了。
下次要是再遇到这些事,是不是他们还得吃亏。
但是跟村里人闹僵也不行,到时候没法收场。
夜玺也无奈,“看看他们的诚意,然后就离开吧。”
“那张媳妇的男人怎么说?”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男方会狠狠地揍女人,虽然她不赞同男人打女人,但是看到张媳妇被打她竟然有些兴奋。
“那男人爱她爱的不行,根本不让我们动她。”在他们面前装的那么恩爱,实际上啥样谁知道。
“这男人真好。”路菲菲觉得今天的三观得重新组合,一个男人,连女人出轨都能忍受,咳咳,精神出轨也是出轨,这多让人感动。
比丁文和陈柔的感情更让她羡慕,她偷偷看了眼夜玺。忍不住幻想: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被夜玺看到,然后夜玺说:“我原谅你,你回来吧。”
她赶紧摇头,把脑子里的那一幕赶出去,夜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原谅她的那种人,她估计不掐死她也要折磨死她。
说不定还会把她关在小黑屋,用手铐铐着她,每天只给她吃个面包,喝杯水,直到她忍受不了自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