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玺停下动作,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结婚证就皱眉:“我也不知道啊?”
路菲菲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说这房子是新盖的吗?”
要是二手房有这东西正常,可一手房有这个就不正常了。
夜玺盯着这张结婚证说:“对。”
“那这是怎么出现的?”
“媳妇,直接扔了吧。”夜玺并不想让路菲菲知道真相,他把结婚证倒扣着,就是不愿意她发现秘密。
路菲菲本也不想把这事放心里,可不知怎么就想弄清楚,她再次拿着结婚证,越看越觉得照片上的男人眼熟。
突然,她抬头看向夜玺,对比一下发现这个男人跟夜玺很像,她的目光不停地夜玺和照片上的男人身上移动,很快,她得出了夜玺就是这个男人的结论。
因为实在太像了,一开始她没认出来是没这么想,现在这么想了自然就会比较,这一比较自然就得出了结论。
路菲菲心里惊涛骇浪,眼里立刻有了怒火,拽着照片的几根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她难道是小偷,偷了别人的爱情,还是夜玺曾经结过婚,他们两个是二婚?
路菲菲有些精神恍惚,她把结婚证放在桌上,勉强笑笑:“我去擦擦身体。”
说完,就进了卫生间,她坐在浴桶里,想着刚刚的事。
夜玺今年才二十六,应该不可能是二婚,只是世上有那么像的人吗,连眼睛下的黑痣都一样,这要说不是同一个人有些牵强。
可是要说是二婚她上次办结婚证人家应该告诉她才对,这事怎么也想不通。
不断上升的水蒸气把她的脸都熏红了,她舒服的泡在水里,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对了,照片上的人也叫夜玺,而且字迹也跟他的一样,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难道,她被夜玺骗了?
他刚刚装作不认识那人都是在骗她?
想到这个可能路菲菲对夜玺有说不出来的排斥,二婚就二婚,为什么还要骗她,还有这一切薛月和路大海到底知不知情?
要是真的知情,那么他们实在是太残忍了,怪不得原主恨透了他们,宁愿永远离开也不愿再见到他们。
路菲菲希望他们不知情,这样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能原谅他们。
夜玺在看到那张结婚证后便有些茫然,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回忆曾经的事,可这个女人居然又出现了,他平静的生活又要被打乱了,老天,为何每次在他得到幸福的时候非要让那些人过来捣乱,就这么看不得他好吗?
路菲菲在半个小时后出来了,夜玺转头看过去,问道,“你怎么能洗澡呢?”
说着就要过来抱路菲菲,只是手刚伸过来她就退远了点,夜玺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路菲菲这才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便说:“我头有些晕,先去睡了。”
夜玺听到这话连忙担忧的问:“我抱你吧。”
路菲菲推开他,“不用,我出去坐坐就好。”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房间,出去时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夜玺的视线。
她逃到了薛月和路大海的房间,心口跳的越来越快,她擦擦额头上的虚汗,慢吞吞的爬到了他们的床上。
不知为什么,她用感觉有人在盯着她,那不善的目光瞬间让她紧张起来。
夜玺随后也赶了过来,他进来就锁上了门,接着转身双手环胸冷冷的问:“媳妇。你怎么了?”
话落,他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路菲菲咬着下唇,心里非常警惕,她心里有一种直觉,现在的夜玺惹不得。
她撇开头,故作没事的样子,不满的说:“我没事,只是身体不好。怕打扰你睡觉就来爸妈的房间了。”
夜玺眯起了眸子,突然用力的将她摔在床上,幸亏床是席梦思,不然她肯定就受伤了。
路菲菲惊得要跳起,却被他紧紧按住,夜玺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凉薄,“媳妇,你这是想离开我?”
路菲菲脸色瞬间发白,哆嗦着唇:“没有,我没有想离开你。”
“你不要乱想。”
夜玺凉薄的嘴唇凑到她脸上,四处闻了闻,“媳妇,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可别想逃,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路菲菲嘴唇“我没有想逃跑,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路菲菲眼里有了泪,可怜巴巴的说。
不能硬着来,就示弱吧。
“不舒服?”
“对,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二婚,想到你曾经跟别的女人也这么亲密我就难受。”
夜玺噗嗤一笑,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春暖花开,“我没碰过那女人,你不要多虑。”
所以他真的是二婚。
真是亏死了,怎么就找了个二婚的呢,她可还是头婚呢!
见路菲菲不说话,夜玺就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下,“媳妇,你的皮肤真不错。”
“跟豆腐一样。”
路菲菲强忍着恶心,“你喜欢就好,不过,我好还是你前面那个媳妇好?”
路菲菲并不是为了跟那个女人比较,而是为了知道真相,夜玺现在只能哄着,想知道的多点只能这样。
“我都说跟她没什么了,你还问什么。”夜玺知道她在吃醋就对她的行为很满意,知道吃醋就代表在乎他。
“媳妇,不要乱吃醋,你只要知道我最爱的是你就行了。”夜玺看着她通红的粉脸,身体就有了反应。
“最爱我,那为什么还要瞒着我?”路菲菲扭动着身子从他身边离开,嘲讽的说。
夜玺再次欺身压着她,这次他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嘴唇咬住她的锁骨,刚刚路菲菲的怀疑让他很恼火,为了给她一个教训,这次力气大了点。
路菲菲被他咬的痛死了,便大力的挣扎,“给我滚开。”
夜玺眯起了眸子,“再挣扎受伤的可是你。”
路菲菲白了脸,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一切。
夜玺见她不再挣扎,手里的力气加大,路菲菲被他撩拨的全身无力,跟河里的小船一样,只能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