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踹开我也得等陈白死了,否则她不敢的。”
陈白那个人特虚伪,根本看不上在夜店工作的那人,而陈珍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反抗陈白,所以他就倒霉了,不仅得把名义上的妻子之名给陈珍,还得忍受她的羞辱。
每次听到她说“你得感激我,不然你还是个泥腿子”,或者是“你这个人怎么还在我家,怎么不滚远点。”
“哦,我知道了,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
天知道他有多厌恶那个死女人,要是有后悔药,他情愿再多饿一会儿也不吃他家的饭。
“夜玺,要是陈珍真的跟小白脸走了,你能跟我回老家吗?”陈珍都不在了,他应该可以跟她离开吧。
“陈珍那女人霸道的很,她可以让我夜不归宿,也可以让我跟你幽会,可就是不会让我离开海市,而且过年的时候我还得去陈家尽孝。”夜玺唇角勾起讽刺的笑。
陈家还真没把他当人看,他以前住他们家时候一大早就得去请安,还得伺候他们用饭,跟古代小媳妇似的。
那家人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恶心,还觉得自家挺有规矩的。
殊不知外面的人都在笑话他们丑人多作怪。
“那你还挺可怜的,这么一对比我感觉我爸妈对你真是太仁慈了,以后也比照着这个来。”
夜玺苦笑:“你可饶了我吧,每次去他家我都想吐。”
“陈家你就能忍受,我家就不行了?”路菲菲很不满,他们家除了没钱以外哪都比陈家好,他凭什么不能每天都去请安。
“没有,只是现在是新社会,谁家还有这规矩啊,也就陈家不觉得丢人。”夜玺扯扯唇角,无奈的说。
路菲菲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你这几天是不回去了?”
“等会儿还是得回去的,省的那个死女人找你麻烦。”他对路菲菲有些愧疚,要不是因为他,路菲菲的处境不会变得这么尴尬。
明明是正经夫妻,却每次都整得跟***一样。
“那你走吧。”路菲菲气结,两人独处的时候就说要离开这不是扫兴是什么,他情商真的太低了,幸亏她脾气好,换个女人不骂死他才怪。
夜玺把头靠在她的锁骨处,“媳妇别这样,我会尽快回来陪你的。”
路菲菲赌气撇过头不看他,“快走,否则我让你走不了。”
夜玺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哦,要怎么让我走不了?”
路菲菲将他推倒,然后抛了个媚眼,“你说呢?”
夜玺微微一笑:“我现在还有时间,欢迎你来。”
说着就呈大字型躺着,路菲菲一愣,眯着眼警告:“不要挑衅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夜玺抬起头,大义凛然的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吧,我不怕。”
被他这么挑衅路菲菲再也受不了了,很快两人就缠成一团,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晚上了。
她坐起来喊了声:“夜玺,你去哪儿了?”
见没人回应她就知道人有了,穿好衣服扶着酸疼的腰一步一顿的来到卫生间,她大骂夜玺不是东西。
卫生间有一面大镜子,她从里面看到自己脖子那里都是青青紫紫的,
此刻她杀人的心都有。
他是***吗,这样子她明天怎么出门,难道还要在床上躺一天。
路菲菲发誓,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让夜玺进门,如果做不到,她就是小猪。
突然,她闻到了鸡汤的味道,所以就去厨房看了看,发现电饭煲里正煮着鸡汤。
路菲菲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算他有良心,没有吃过就跑,逗我下次她打断他的腿。
给自己盛了碗汤,坐在椅子上没滋没味的喝着,她心中发愁,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被陈珍发现。
名义上来说夜玺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她这个前妻还跟他厮混在一起有些不妥。
但实际上夜玺还是她的丈夫,两人在一起也属于正常,只是别人不知道啊,要是陈珍较真,她就别想在海市混了。
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过了一忽儿就吃不下了,洗完碗就匆匆坐在沙发上。
她想的头快秃了都没想到好办法,所以愁眉苦脸的窝在沙发那儿,没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
她突然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又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就起来了,她来到卫生间洗漱,发现气色好了很多。
只是眼里冒着春意,眨眨眼都像是在***人。
而且走两步路就得停下来揉腿,要是去了大街上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儿。
她退后两步,然后绕着镜子走了一圈,从里面看到了被暴雨摧残过后的自己,那娇柔妩媚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扎眼。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路菲菲慢吞吞的过去开了门,当看到林媚媚时翻了个白眼,“找我干嘛?”
林媚媚本来挺担心的,看路菲菲没有伤心的模样就笑了,“我本来以为你承受不住,现在看来挺好的。”
路菲菲眼皮子直跳,不会吧,难道她发现她离婚了?
“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听不懂。”路菲菲死鸭子嘴硬,开头就装傻,
林媚媚嗤笑:“骗谁?陈秦那个死丫头都告诉我了,怪不得我看到夜玺的时候感觉眼熟,原来还真是他啊?”
路菲菲不自在的问:“你在哪儿见过他的?”
林媚媚勾唇:“你说呢?”
路菲菲脸一红,“我哪儿知道?”
林媚媚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夜玺曾经是陈家的上门女婿,不过最后被赶出去了,我曾经远远的见过他几次,只是没放心上。”
“再次见面我虽然觉得他眼熟,可也没往这方面想,直到陈秦那个死丫头打着我的名义找过来,我这才发现夜玺是谁。”
说到这儿她停顿一下,缓口气才继续道:“菲菲,我把你当朋友,所以给你个忠告,既然离婚了,趁早离开这里,否则,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路菲菲紧张的揪着裤子,“她会做什么?”
总不能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