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就是这样,身上总带着一些臭毛病,好比说自尊心高,不服管教,亦或者中二病犯了,觉得家长管得多。
这些都好解决,只要家长狠下心,很快就能将毛病改了。
你不是说我管的宽,行,放手让你自己闯,让他知道没了他老子,没了这个姓氏,自己有几斤几两。
“路姑娘的意思是由着他自己闯?”宋晓皱眉问。
不是没想过这样做,可是家里人舍不得他低声下气的求别人,更舍不得他吃糠咽菜。
“不然呢?”路菲菲挑眉:“你管得多人家嫌烦,还不如撒手不管的好,等他吃够了苦头自然就知道了你们的好。”
“那以后就拜托路小姐了。”宁可把儿子丢在路菲菲这里,也绝不让儿子去那帮狐朋狗友那里。
等儿子成长了,就是他找那帮混混算账的时候。
这些年欠了儿子多少,他都在心里记着,等着吧,时间到了,他会让他们加倍还回来。
路菲菲不想再让宋政杨待在这里了,她可不是老师,不负责给人教育孩子。
“宋叔叔,我不行,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管得住贵公子啊?”她想也不想的拒绝,这事干的好了没好处,做的不好人家家长会怨恨,属于吃力不讨好,傻子才干。
宋晓听到她拒绝也没说什么,只是不经意的把宋家要盖房子的事儿说了出去,路菲菲不解,这个消息告诉她干嘛,她又不会盖房子,而且也没打算进军房地产。
她知道不少穿越文里都写了女主大杀四方,但她没那本事,逗比系统倒是有,只是人家一心一意只为夜玺服务,跟她无关,因此想了也没用。
宋晓知道她还没想到,于是又说:“我们还缺可以拉砖头的,也缺厨房炒菜的,更缺五金合作商。”
五金合作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若他们盖的房子时间长,她赚的就多,不过收下宋政杨等于多了很多麻烦。
凡事有失必有得,她是同意还是拒绝?
路菲菲有些犹豫,宋晓没了耐心,“路小姐,你曾经敲诈勒索宋政杨五千块钱,不知道这事够不够你进jingju喝茶呢?”
路菲菲气结,他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她什么时候敲诈勒索了,那是宋政杨给的小费。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认了。
“贵公子就交给我吧,不过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的了。”路菲菲咬牙切齿的说。
宋晓点头:“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孩子嘛,皮试,多打击打击对未来有好处。
“听说路小姐离婚了?”
路菲菲不明白他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想警告她不要对宋政杨有想法?
她懂了,“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对贵公子有想法的。”
宋晓就喜欢聪明人,一点就透。
不是他瞧不起路菲菲这个离过婚的女人,而是家里人绝不会同意,若是这事被他们知道,那就事情大条了。
“路小姐心里清楚就行。”宋晓并没有明说,但他暗示了,暗示她跟宋政杨不合适。
虽然路菲菲的确对宋政杨没有想法,可是被人这么瞧不起她也挺难受的。
她不过就是离个婚罢了,怎么就成瘟神,人人避之不及了?
“我很清楚,您不需要再说。”
她从知道宋政杨的身份就知道两人不合适,当然,宋政杨的性格她也不喜欢,与其担心她***他,不如担心他被人骗。
这时,白痴宋政杨来了,他出来就看到了路菲菲和他爸在谈话,立刻赶过去质问宋晓:“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的朋友赶走?”
以前宋晓就很不喜欢他的朋友,每次他们过去他都非常不高兴,甚至还给人家摆脸色,久而久之人家都不乐意来他们家。
他以为这次宋晓又准备这么做了,就跑过来保护路菲菲,这不仅是他的心上人,更是他好不容易才交到的朋友。
在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累赘时毫不犹豫的带他回家,给他饭吃,还给他发工资的人。
宋晓安妮以前就听不进别人的劝,总觉得自己说的就是真理,无论他怎么解释他都不听,霸道的厉害。
若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菲菲以后一定不会原谅他了。
宋晓看着满眼戒备的儿子,抽抽嘴角:“我只是跟她聊聊你最近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宋政杨眼里的戒备还是没放松,他回头看了眼路菲菲,见她没事才再次回头,疑惑的问:“你会这么好心?”
宋晓听到这话就想大骂,忽然想到路菲菲说过的话,勉强压下怒火,扯出一个笑:“我是你爸,能不关心你吗?”
路菲菲掩唇轻笑,这对父子真逗,做父亲的关心儿子却不知怎么表达,而儿子仰慕父亲却没用对方法,每次想好好沟通却被误解,时间久了,心结也就形成了。
“你还知道你是我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客人。”宋政杨小声的嘀咕。
哪个父亲跟他一样,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好不容易回来吧还要骂他,生生把他对他的期待变成了恨不得永远不要相见。
“你说什么?”宋晓皱眉,他一直都知道儿子对他有误会,没想到这么深。
瞧他说的,他要不是他爸会为了他的将来头疼?
哪家客人能做到这一点,他还真是欠收拾。
见宋晓要发火,宋政杨下意识的就要认错,看到身后的路菲菲硬气了一回,梗着脖子大喊:“我哪儿说错了,我一年到头能看到你的时候一个手指头数过来还有剩的。”
“我那是工作忙。”宋晓为自己辩解着。
宋政杨不接受这个解释,“你能比军人忙吗?人家都知道回来看看妻儿,你呢,离我们这么近都不想回来看看,好不容易回来还数落我和我妈,你怪她没有教好我,我们还怪你没有陪伴我们呢?”
“人家小朋友不会这样作业都有父亲教导,我呢,我爸在哪儿?你知不知道好多人都嘲笑我没有父亲,嘲笑我是寡妇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