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夏,邱哥萎了,立刻道:“这就去。”
那个小夏实在太凶残了,他才不要看到他。
不在多说,挂断电话就将车子聚集起来,然后亲自带人来到了路家村。
即便这样,车子也还是坐不下,最后把夜玺的越野车也开了出去才差不多。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阳和村,一到那里他们就直接去了村委会,王二妞一到那里就问:“谁是村长?”
一个长的很憨厚的老头站了出来,“我是。”
“你们这是?”
王二妞冷笑:“很好。”
几个老娘们听到村长的名字不用王二妞吩咐,上去就打人,几分钟过后,村长的脸就被抓花了。
阳和村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去阻挡,可是路家村也不是吃素的,基本村里的壮劳力都来了,而这里只有自己的个老东西,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他们村的壮劳力过来,这里就打完了。
王二妞看着村长那凄惨的模样才说道:“差不多了,快住手。”
路家村的人全部住手,村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问:“你们为什么打人?”
王二妞抬高下巴,瞪着他说:“当然是为了给我男人讨回公道。”
村长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问:“你男人是谁?”
他不记得得罪谁了?
“你逼着我男人给别人养孩子,还克扣他的公分,若不是他刚好恢复了记忆,不得被你磋磨死啊?”王二妞提到这个就气的不行。
“我男人当年可是当兵的,在那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没想到却被你们这些人欺负成这样。”
越说越气,王二妞的眼里也开始冒火了,“我们又不是没孩子,凭什么帮别人养,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既然是你们引起的,就快点给我解决。”
路菲菲说过,要是一直保持着父子关系,那么那些人他们就摆脱不了,以后要是犯事说不定还会连累他们,为了将那些人赶走,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出。
“你是为了阿德那孩子来的?”村长问道。
村里除了他是外来人口外没有其他外人,所以也只能是他。
“我男人不叫阿德,他姓路,你叫他老二就行了。”对王二妞来说,他们不配知道路二叔的名字。
村长知道他今天的打是白挨了,毕竟他做的不地道,闹到paichusuo也不占理。
而且王二妞打了人不离开还留下,就证明她肯定有关系,他只能认栽。
“你想怎么办?”
“我想让你去paichusuo说明情况,然后把那几个孩子带回来,从今往后不准他们去打扰我们。”经过几天的时间,她看透了那几个白眼狼,留着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她一定要把他们赶走。
“就不能留着他们吗?”村长艰难的问。
王二妞眼睛一瞪:“不可能。”
“我男人说了,他们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不知好歹,不懂感恩,来我们家就做大爷,等着人伺候,这种人我们要不起。”
“可是老二都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了,眼看着他们就成年了,现在赶走太亏了。”村长不想他们回来,村里经不起他们的折腾了。
王二妞嗤笑:“留着他们才是倒了大霉,再说了,我们孙子都有了,不稀罕他们。”
“可是,可是,”
不等村长说话,王二妞冷着脸说道:“快点按照我说的办,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可是个什么可是,在啰嗦下去天都黑了。
村长在路家村人的瞪视下妥协了,乖乖的带着他们去注销了阿德的户口。
没了这个户口,路二叔就可以跟那群人撇清关系了,虽然回到原本的家麻烦了一点,但是有他的老领导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事情办完就回了家,王二妞将说好的钱给了村民,他们这才笑着离开了路大海家。
晚上那几个白眼狼回来了,看到夜玺的越野车就不停地摸摸看看,心里很痒。
一回到屋里就问:“外面的车是谁的?”
“真好看。”
家里根本没人搭理他们,他们也不觉得尴尬,找到了正在劈柴的路二叔问:“爸,外面的车可以给我们开一下么?”
以前他们四个都是叫喂,或者老头,现在就叫上爸了,可惜路二叔压根儿不稀罕。
这时,路行带着孩子过来了,见路二叔在劈柴,就走过去接过斧头,“爸,去休息吧,我来就行。”
路二叔点点头,走过去休息了。
那几人听到路行也喊爸后就开始套近乎,“哥,我是阿大,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
路行手上的动作一顿,转过头不悦的说:“谁是你哥。”
想做他弟弟也太不合格了。
长的贼眉鼠眼,而他们路家个个都好看,他们的存在就是拉低了他们的平均颜值。
“哥,你啊!”阿大厚着脸皮说:“大哥,外面的车子是谁的?真拉风。能借我开一下么?”
路行不屑的扯着嘴角问:“你们知道那车子值多少吗?”
“多少?”阿大忙问。
“五十万。”路行淡淡的说道。
“这么贵?”阿大快傻了,这是车子还是金子,怎么贵成这样了。
“当然,而且有钱都不一定买到。”那可是夜玺定做的,市面上没有同款,说五十万都是少了。
“那哥,我们家谁这么有钱,居然开这种车?”他们从来都那一天就知道夜家有钱,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待在这里,现在听到他们家有亲戚如此厉害,眼眸微闪,心里有了想法。
就在这时,路菲菲过来了,她看到那四人就当没看到,“二叔,三哥,回去吃饭吧。”
路二叔不想看到那四个,跟着路菲菲就离开了。
而路行还有一些木头没劈完,等劈完才去洗了手回到堂屋。
那四人在看到路菲菲后一直追着路行问:“大哥,那女人谁啊?”
路行不耐烦的说道:“我妹妹。”
“那就是我们姐姐喽!车子是不是就是她的?”阿大还是比较聪明的,一听这话就联想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