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天我离开后,你跟小北又说了什么吗?”王小瓜在绝倾歌的话中,自然回忆起那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风小北还为此揍了绝倾歌,而那会儿她也为了绝倾歌说小北而打过他,可后来小北准备了夜宵,三个人相处的很愉快,后来她为了防止小北纠缠,才会先行离去。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后头小北跟绝倾歌之间居然还有事情发生。
这……
“那日我后来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小北却向我发出了警告,他警告我不许再在你的面前说他的话,而且那会儿的小北真的很不相同……”绝倾歌光是想起那日多变的风小北,那份森冷还足以令他寒上心头。
“小北吗?真的是小北吗?……”王小瓜询问着,可那份询问显得苍白而无力。
其实她并不应该质问绝倾歌……
“小狼,小北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你可记得起来?”白裳衣上前,在绝倾歌的身上来回巡望着。
“不,我根本就不记得小北对我什么,只是我知道,我手臂上那两道血痕必定与小北脱不了关系,我没有阅读过**,就是没有过!”绝倾歌加重力道,他确实没有阅读过**。
白裳衣静静地睇着绝倾歌,他脸上那份坚定并非有假,而且他刚才与御君邪也不过是猜测,看来这件事还是必须要找到小北,才能有个答案。
“看来要找到小北,把这件事弄个明白。”白裳衣胎眼,看向王小瓜与御君邪。
“嗯。”王小瓜点着头,目前也只能先把小北找到。
御君邪自然没有任何的反对。
绝倾歌望着三人,心口终于有了松动,刚才差点连他自己都快要以为自己阅读了**……
“那小狼留下来照顾小瓜,我跟君邪去找小北。”白裳衣做着安排。
“好。”绝倾歌点头,他看向床榻上的王小瓜。
王小瓜其实挺想让绝倾歌也去找风小北,不过看他们那坚决的目光也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是暂时顺从吧。
向着他们点了点头,说:“那你们快去找小北吧。”
“好。”白裳衣与御君邪起身,正打算要离开。
然,就在白裳衣即将走出门槛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忽然颤抖了下,于此同时,他脸色忽然间变得刷白一片,双腿的虚浮与那摇摇欲坠的身子,仿若轻轻一碰触就会跌个粉身碎骨。
“小白?”御君邪望着那站停于门口的白裳衣……
“别过来,也千万别碰我!”白裳衣沉声低喝。
御君邪上前的脚步在白裳衣的低喝声中停下,精锐的目光从他的眼底拂过……
身后,绝倾歌与王小瓜齐齐望向那站在门口的白裳衣与御君邪。
“君邪……”王小瓜低声唤道。
御君邪回眸看向王小瓜摇摇头,其实他也并非很清楚,只不过白裳衣现在的反应十分的反常。
“内丹,我的内丹就在附近!”白裳衣忽然低吼了声,人疾风般飞掠出了房间。
御君邪紧跟其后,就连王小瓜的询问声,都未及回答。
王小瓜望着那两道消失在房门口的身影,她愕然地开口询问:“刚才白裳衣是不是说他的内丹在附近了?”她应该没有听错。
“嗯。”绝倾歌应着,他同样震惊在绝倾歌的话中。
没想到白裳衣的内丹居然会从燕京城出现在这里,看来白裳衣的处境比他并未好多少。
或许,他的内丹就被某人控制着,只是目前还找寻不到更多的线索。
王小瓜挣扎着从床榻上起身,她嚷着:“小狼,带我去找他们……我要去找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那白裳衣疾奔而去的背影时,王小瓜的胸口一阵阵地发闷,而且心神也在这一刻慌乱如麻,很不好的感觉。很不舒服的预感……
“小瓜,你现在身子还不宜移动……我想他们会没事的。”绝倾歌虽然明白王小瓜的担心,可他也同样不敢让受了腰伤的王小瓜随意的乱走动啊!
“不行,我必须要马上见到他们,我想……白裳衣口中的内丹,或许……或许……”王小瓜几个或许出口,她心里头明明想到了什么,可就是不敢说出口,或许……不管如何,她都要去!
绝倾歌王小瓜,她坚决地神情让他明白,现在再说都无法阻止王小瓜想要出去的念头,而且刚才白裳衣的神情举止也让他不放心。
“好吧,我带你出去。”绝倾歌最终还是妥协。
“嗯。”王小瓜的心早已飞了出去,要不是现在她无法自行走动,指不定早就在白裳衣离开时就紧追而去。
绝倾歌上前,王小瓜扯开被单,指指地面,说:“你蹲下来,背我就可以了。”
“好。”绝倾歌应着,老实诚恳地模样让王小瓜不由莞尔一笑,她望着绝倾歌蹲下的身子,望着那宽阔地背脊,心有些微微地温暖,趴在他的背脊上,她说道:“谢谢你小狼。”
绝倾歌微微扯了扯嘴角,说道:“没什么,我也不放心他们,那我们就走了。”
“嗯嗯。”王小瓜双手攀附上绝倾歌的肩头,将脸颊埋入在他的肩头,绝倾歌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份淡雅。
绝倾歌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紧贴着背脊的柔软身躯,小瓜儿的身子还是那么的柔软,就算现在他们只是贴着背脊,他还是能清楚地回想起她的一切。
那触感实在是记忆深刻,让他想忘也无法忘怀……
白裳衣冲出芦上小筑,来至五行山脚下,目光犀利地扫过四周,再往前走就是前往上山的道路,而他就是在这里失去了自己内丹的一切联系。
御君邪掠身而来,来至白裳衣的身侧,他目光通往看向四周,问道:“小白。”
“应该就在附近。”白裳衣脸上早已没了往昔的轻松,脸颊紧绷,内丹的出现令他惊在心头,他知道自己的内丹在燕京出现过,可后面他还未来得及去证实就传来消失,内丹消失了,而英石洛的墨鸦居然死了,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隐约知道一些,可那并不完全,只知道有个神秘人出现在英石洛,不但把墨鸦杀了,更是拿走了他的内丹。
而刚才在芦上小筑,他清楚地感应到自己的内丹,若非是那信号过于危险,他也不至于刚才反应过度。
想必那拿着他内丹的人必定就是在英石洛出现的人,亦是杀死墨鸦的人。
墨鸦本该是尊主圣殿的人,千年前云想衣被压在五行山下后,四方界就废除了尊主这一个封号,当然也将圣殿封印。
所以后面尊主一脉的后裔都纷纷地走散了,而墨鸦就是其中的一脉之一。
墨鸦在英石洛也非是一天两天,他的实力如何他们岂会不知道。
所以能将墨鸦杀死的凶手,其法力必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