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买我的账,而是说这件事是我们四人的劫数,必须要我们自行度过,若是度过了那日后便是柳暗花明,若是度不过,那四方界也将沦陷。”白裳衣说着重重击打了下桌面,嫌少会发怒的他,竟是这般的怒火燎原,不禁令御君邪颇感好奇,看来事情远不如白裳衣说的那般简单。
“那就是说这件事是没有人会帮我们的了?”御君邪问道。
“没有,恐怕就我们三人。”白裳衣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是四王,说得难听还不是有什么事都是我们去扛,那些老东西倒是悠闲的很。”
“这不就是定律么?你若是有了子嗣也可以传位,到时候你也就成老家伙了。”御君邪也是冷嘲热讽,只是不知道这话是在自嘲自己,还是在说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王。
“四方界这算是什么定律,哎!”白裳衣听了御君邪这番话,反倒是怒火渐渐地降下,没有了先前的那份恼怒,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又道:“你呢,你那边如何?”
“我的事儿倒是简单的很,反正小瓜已经给了绝倾城令牌,我不过是看着他们两母子离开皇城罢了。”御君邪道。
“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这小狼到底带小瓜去哪里了?”白裳衣应着,这会儿把话题一转,看向空荡的宫殿,显然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
御君邪同样感到奇怪,若是说这绝倾歌也不是会做出让人惊愕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带着王小瓜没了踪影?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不该吧。”御君邪忖着。“要不出去找找?”
“不忙。”白裳衣唤住了要离开的御君邪。
“哦?”御君邪转过身瞧着白裳衣,问道:“莫非你是想到了什么?”
“也不是,只是觉得现在我们实在不易离开这里。”白裳衣轻摇了下头,说道。
“你是说小北的事?”御君邪止住脚步,转过身,看向白裳衣。
“嗯,时间越来越紧迫了,那些老家伙虽然说不出手帮忙,不过倒是提到了一些有关于**的事,我想先把准备先做了。”白裳衣说道。
“准备?”御君邪皱了皱眉头。
“嗯。你也过来帮忙。”白裳衣说着,指指外头,又道:“就在外头布置一下就好。”
“嗯,你也过来帮忙。”白裳衣说着,指指外头,又道:“就在外头布置一下就好。”
“你打算布置些什么?”御君邪跟了上去。
白裳衣跨出门槛,走至寝宫外的青石地板上,细细地瞧着,又抬起头,望着月亮,再低眼瞧着被月光所照射到的地方,端倪了良久,他才蓦地一拍手掌,说道:“大致上我已经看妥。”
“你是打算布置结界?”御君邪看出了白裳衣的用途。
“嗯。”白裳衣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八卦镜,说道:“这次去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捞到,这面八卦镜说是太上老君的法器,想来用来镇压风小北还是能派上一些用处。”
“那你说吧,我就按照你的指示布置。”御君邪终是明白了。
白裳衣仰起头,望向远处,黑亮的眸子在这夜幕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是不是这个?”王小瓜蹲着身,瞧着身前一片长薄绿叶的草,问着在一旁寻找的绝倾歌问道。
绝倾歌走过来,蹲下身,俯身,嗅着叶子上的味道,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味道。”
“难道那凤牛草还有什么奇特的味道?”王小瓜好奇的问道。
“薄荷味,有股清凉的薄荷味。”绝倾歌说着,又转到了别处。
王小瓜这会儿倒是有了些提示,每次看到什么新奇的花草,便会凑过去闻闻味道,只可惜每次都很失望。
她抬起头看着高悬的月亮,这时间眼瞧着一点点过去,再不过这天就亮了,若是在找不到凤牛草,他们也只能先回去了。
绝倾歌回头看向王小瓜,只见她对着圆月发呆,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闪着莹洁的光芒,而也就在这晃眼间的一瞥眸,他倏地站起身,冲到王小瓜的身侧。
王小瓜被突然走近的绝倾歌惊了一跳,“怎么了?是找到了吗?”
绝倾歌竟是点了点头,他再次蹲下身子,手探向王小瓜身边……
王小瓜茫然的举目望去,只见一棵草就沾在她的衣边上,本来也不觉得什么,可就是在被月光探照的时候,那颗看似普通的草居然绽放出一道莹玉的光芒。
“这是吗?”王小瓜蓦地转过身,望着已经被绝倾歌拔出的小草。
绝倾歌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展颜笑道:“是了,是这个了,这应该就是凤牛草了。”
“真的?”王小瓜也是一脸的惊喜,眼睛瞪得大大的,瞧着绝倾歌不放心的追问:“真的是凤牛草吗?”
“是,一定错不了。”绝倾歌也是很意外,没想到这草居然就这样被找到了。
“果然老天爷是开眼的,既然已经找到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王小瓜紧握住绝倾歌手,她激动的眼泪都不禁滚落而下,她笑道:“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动不动就哭,难道是怀孕的关系?”
“想哭是对的,我的瓜儿一直是个情感丰富之人。”绝倾歌拥着王小瓜,亲吻上她含泪的眼睛。
王小瓜哽咽的偎入绝倾歌的怀中,望着他手中的凤牛草,“小北会没事的,我们一定能回到以前那样……”
“会的。”绝倾歌应着,将王小瓜搂在怀中,再次飞上了天……
待得绝倾歌带着王小瓜回到寝宫,已经是第二天的初晨,当时白裳衣与御君邪正在殿外等候,在看到两人来时,纷纷迎了上去。
王小瓜脸色微白,疲乏清楚地显露在脸上……
白裳衣从绝倾歌的手中握过王小瓜的手,问道:“这一晚上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王小瓜很倦,她身子倚靠在白裳衣的身上,眼皮子都已经在打架了。
御君邪见王小瓜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也不打算多问,就从白裳衣的怀中将她搂了过来,打横抱起,向着寝宫走去。
绝倾歌与白裳衣在御君邪带走王小瓜后,才打开了话匣子,白裳衣望着绝倾歌,问道:“去哪里了?”
“牛衡山。”绝倾歌捋了捋发丝,侧着脸,看向四周,“你布置了结界?”
“是,我还去了一趟龙珏山,见过那些老家伙了。”白裳衣回道。
“原来你去了龙珏山。”绝倾歌低喃了一句,随即便明白了,“那可是有什么结果?”
“就是这样的结果,倒是你带着小瓜去牛衡山,难道是为了凤牛草?”白裳衣接口道。
绝倾歌点头,“本来想要跟你们说一声,不过回来时你们还未归来,而且时间也不允许我们多等,我便带着小瓜去牛衡山了。”
“这倒是处理的合情合理,只不过瓜儿怎么会……”白裳衣只是不明白王小瓜为何突然想要凤牛草。
“应该是为了小北,她想看到小北,就必须要有凤牛草。”绝倾歌回头,望着寝宫门口,“她的心里一定很担心小北。”
“这是必然的。”白裳衣顺着绝倾歌的目光看去,那王小瓜看似最无情,实则她是多情人,对谁都好,可也正是一份过于公平的感情,愈发伤人……
“这是必然的。”白裳衣顺着绝倾歌的目光看去,那王小瓜看似最无情,实则她是多情人,对谁都好,可也正是一份过于公平的感情,愈发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