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之笑道:“晚儿当真是厉害,猜的**不离十,可是晚儿,我不是特别明白,太子为何要这般说?”
苏未晚轻笑,拍了拍林牧风的肩膀:“你说你,看着一脸的精明,怎么连凤凌溯一半的心眼都没有呢。”
说起凤凌溯,不知为何,苏未晚的脑中浮现中凤凌溯扮成暗影时的种种,“哼,我才不会想这想那呢。”
而与此同时,远在边关的凤凌溯刚刚从战场撤下来,猛然打了一个喷嚏,作为副将左右不离身的慕玉婵赶紧上前道:“将军,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琳儿拿药。”
凤凌溯摇头,摆了摆手道:“我无碍,你回营帐吧。”而他抬头看着天空,目光悠远,似乎透过云层,和另一人的目光想对应。
苏未晚冷哼,可眼底是她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思念。
“晚儿?你怎么了?可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苏未晚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太子如此这般,既摘了自己的嫌疑,又把九皇子给推了出去,同时为九皇子求情,那落在皇上心中,便是爱护兄弟,只怕现在,皇上对太子满意的不能在满意了。”
“那晚儿觉得,皇上还会继续追查吗?”
林牧风因为来这里的时间太短,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更没有来得及去调查,现下当真是好奇,就目前而言,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关九皇子的事,或许,他真的是清白的呢?
“不,皇上不会在查下去了,他害怕。”苏未晚冷笑,“现在确实没有牵扯到九皇子,可是皇上多疑,如果追查下去,发现九皇子试图行刺,一则九皇子也就不用活下去了,二则,他的脸.呵呵。”
林牧风了然,一个儿子,想要刺杀作为皇帝的父亲,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那他是有多失败啊。
“难道皇上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林牧风冷笑,他的晚儿差一点就被当做了替罪羊,更是自天牢里走了一圈,如果不是凤凌溯贡献了一块儿免死金牌,当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吗?
“不了了之?”苏未晚冷笑,“皇上想不不了了之,也要看牵扯进来的这些人愿不愿意。”
这一刻,林牧风从苏未晚的眼底看到了以牙还牙,是啊,身处这样的环境,别人算计了你,你若不反击,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欺辱和算计。
“需要哥哥做什么?尽管吩咐,别忘了哥哥现在可是镇国公世子。”这一刻,林牧风无比感念自己穿过来的身份,如果是个普通市民,怕是还在最底层摸爬滚打,连见到晚儿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帮上她的忙了。
“说起来,镇国公已经回来了,你当真没有穿帮吗?”
苏未晚好奇,林牧风的情况和她又不一样。她从到这里,便上了花轿,去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和以前的人接触那是相当的少,而唯一一个丫头,还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更是一心对她,终于大哥苏云浩,那更是见的少之又少。
可林牧风不同,他所生活的环境,和原身生活的没什么两样,当真是难啊,苏未晚是真的担心啊。
然而,林牧风却只是轻笑,“你是知道的,我这次能来,也是因为原身因为太过于嚣张出了状况,再说镇国公以及他的夫人,常年不在家,更是日盼夜盼他的儿子能改好,而我,只说是经此大难,当真是想通了很多,更是和镇国公秉烛夜谈,可把镇国公给高兴坏了。
苏未晚点头,却确实是这个理。
“哥,我想等手里的事情了结了,去一趟南疆。”
苏未晚叹气,南疆之行,势在必得,而且她总有一种感觉,她在南疆会找到更多的答案。
“南疆?”
林牧风微怔,眼底带着担忧,“那烟瘴林子的,你怎么想去哪里?可是想要打听什么事情?回家我问问镇国公。”
“镇国公?”
苏未晚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后了然,“确实是,镇国公府世代和南疆打交道,若问整个凤鸣国谁最了解南疆,还当真非镇国公莫属。”
“只是.”
苏未晚皱了皱眉头:“你冒然去问,真的好吗?万一引起镇国公的怀疑可就不好了。”他即便在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怕是也会觉得奇怪吧?
“无妨,我就说我想去南疆看看,说不得还能帮上父亲,为父亲分忧。”林牧风轻笑,眼底带着宠溺。
“你去南疆?”苏未晚的音调不自觉的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