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越,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沐晚气得脸色涨红,咬牙道:“我用手段怎么了?我只是想得到我喜欢的男人,难道这也有错吗?陆斯越,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你不是也想得到顾南绯吗?说到底,我们的差别也就是我敢,你不敢,你害怕秦宴,你没那个胆,你就是一个胆小鬼,我真后悔找你合作!”
话音一落,她就把电话掐断了。
……
嘟嘟嘟的盲音传来。
陆斯越脸色难看的将手机扔在了桌上,拿起香烟跟打火机,啪的一声,刚把烟点燃,夹在指间吸了一口。
身后一双女人的手臂缠了上来,带着沐浴后的香味跟湿气,手指灵活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如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男人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在女人要更近一步的时候,他一把掐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拉离了自己身边。
“你弄痛我了!”
陆斯越放开了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还不够?”
女人揉着手腕,脸一红:“讨厌,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看着眼前英挺俊美的男人,她心神一荡,又如蛇一样缠了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斯越,我爸想见见你,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陆斯越眼里闪过一抹讥诮,低眸看着女人脸上的殷切讨好,他嗤了一声:“白以沫,如果我不是陆家二公子,你还会让我跟你回家吗?”
白以沫眼眸闪了一下,立刻说道:“斯越,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你的身份地位,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陆家二公子,我这辈子都只认定你!”
女人一脸深情严肃,像是真的爱他爱的不行,非他不可。
陆斯越要是像何非凡那样的愣头青,可能真的会相信这番告白,可他早已经过了天真单纯的年纪。
这些年接近他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为了钱为了名,为了他陆家二公子的身份?
哪怕只是一个私生子,也足够让女人趋之若鹜!
如果真说这世上有谁没有因为陆家二公子这个身份高看他一眼的,陆斯越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清冷疏离的女人身影。
南绯。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陆斯越将女人的手臂拉了下来,然后去拿自己的外套,这时,一个钱夹突然从衣服里掉了下来。
白以沫正要去给他捡,却看到钱夹是摊开的,里面有一张女人的照片。
认出这照片上的女人是谁时,白以沫脸色就变了。
一只手先她一步,从她眼前把钱夹捡走了。
白以沫见他要走,立刻追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陆斯越,你给我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
陆斯越神色不耐的看着她。
“你钱夹里的照片为什么是顾南绯?”
白以沫一直以为陆斯越肯接受她,就是两个人复合的意思,她是他的女朋友。
可陆斯越钱夹里竟然放的是顾南绯的照片!
“我放谁的照片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斯越抬脚就要往外走。
白以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不准走,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让我陪你睡觉,可你难道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负责?”
陆斯越咀嚼着这两个字,好笑的扯了扯唇:“白以沫,你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又不是第一次,谁不知道你跟多少个男人睡过?你让我对你负责,让我做接盘侠?”
白以沫被他讽刺的语气弄的脸色涨红,咬着唇瓣:“斯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第一次不是给了你吗?那天晚上我还流血了……”
“在我之前你还跟过何非凡,你敢说你跟何非凡没有睡过?”
“我跟非凡在一起,我们只牵过手,他这个人比较传统,说要给我一个好的将来,不肯碰我,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读书,所以没有……”
“你为什么突然转学到一中?
白以沫脸一白,像是见鬼了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笑的一脸深意鄙夷的男人,张了张口:“你……你……”
“白以沫,别把人都当傻子,我不是何非凡。”
陆斯越说完,看也不看她就往门外走。
白以沫握着拳头,心有不甘的转过身讥诮:“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你以为顾南绯就是吗?”
陆斯越握着门把手拧开门时,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微眯着眼睛:“你想说什么?”
白以沫见他脸上终于有了反应,像是报复一样勾了勾唇:“陆斯越,你把顾南绯当白月光,你嫌弃我脏,可你知道吗?顾南绯比我更脏,我跟男人睡觉至少没有搞出人命,可她连孩子都生了!”
“你说什么?”
陆斯越瞳孔紧缩,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立刻转身,大步走回来,一把掐住女人的手臂,力道大的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
“白以沫,你敢胡说八道,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白以沫从未见过陆斯越发火,跟他交往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一想到他是为了顾南绯,她心里就愈发的嫉妒怨恨。
“我胡说八道?你去问她啊,我可以跟她当面对质的,她真的生了一个孩子,如果我说谎,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望着男人脸上的阴沉,白以沫拉长了笑,接着说道:“而且她十八岁就已经不是处了,这些年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连非凡都嫌弃她脏,才跟她分手的,也就你把她当个宝!”
男人死死的盯着她,脸色极度的阴沉可怖。
白以沫心里畅快,撩唇道:“如果那个孩子现在还活着,应该有四岁了吧,你可以仔细想想,她根本没有你以为的那般洁白无瑕,更比我干净不了多少,不,是我肯定比她干净!”
陆斯越紧紧握着拳头,想到之前在厕所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再看这个女人笑的一脸灿烂,他突然一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以沫被他的举动吓得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有一股窒息的难受向她袭来。
看着男人脸上的阴鸷冰冷,白以沫有一种感觉,他想杀了她。
意识到这点,她连忙去掰他的手指,可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手背,男人却松开了手,她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了地上,抚着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咳嗽。
“白以沫,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白以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男人却再也不看她,“砰”的一声把房门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