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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部位于骊山之巅的深山之中,东面的芳草地中点缀着一簇簇的鲜花,看起来艳而不妖,西面是一片翠竹,清新而幽静。
温泉位于谷地正中央,热气腾腾,云雾缭绕,缓缓自谷内向外流淌而去。
这当然是出自白亦澈之手,这几日,白亦澈将龙渊七凶剑之一【绝云】交给了少司命,并教导她修炼剑法。
远处,少司命曼妙的娇~躯在竹林中若隐若现,随着绝云剑的挥洒,四周朵朵不知名的花朵缠绕着剑身,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白亦澈在温泉中舒张着身体,感觉全身上下无比舒泰,他饶有兴致的看向少司命美丽的倩影。
“哒、哒、哒...”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自白亦澈身后响起,他循声望去,只见穿着暗蓝色长裙的焱妃缓步走来。
今日的焱妃份外美丽,她肤白胜雪,亭亭玉立,恍若生于天山之巅的白莲,芳华绝代,清美出尘,又似古老传说中的神女,冰清玉洁,纤尘不染。
“东君阁下,来木部所为何事?”白亦澈静静的躺在泉水中,闭眼问道。
焱妃看了白亦澈一眼,又将目光落在远处的少司命身上,冷声道:“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我的态度!”
白亦澈冷眸微睁,看着悄然而立的焱妃,嘴角挂着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焱妃的声音愈发的冷。
“你要对我动手?”白亦澈挑了挑眉,毫不在意。
这边的动静显然引起了少司命的注意,她手持绝云剑,莲步款款的走来。
清丽的目光中颇有些不善,但还是对焱妃略施一礼,却没有开口说话。
焱妃的目光顿时看向少司命手中通体蔚蓝的绝云剑,继而撇了一脸淡然的白亦澈一眼。
“我不知道你来阴阳家有什么目的,但你要清楚,这里...你进得来,就出不去了。”
焱妃似乎有些忌惮白亦澈的身份,但如果焱妃知道眼前这个小屁孩,就是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未婚夫,不知会作何感想。
白亦澈并没有正面回答焱妃的话,而是轻轻摇头道:“自古红颜多薄命,香消玉殒谁人怜,你只不过是这盘棋中的一枚棋子,你若想跳出棋局,就要有那个能力和机遇。”
他的话在焱妃的心里荡起阵阵涟漪,作为阴阳家的东君,焱妃从未体会过权利的快感,有的只是受人摆布的屈辱。
所以在接到东皇命令后,她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嫁给天机阁主的命令。
对于自己的能力,焱妃很自信,她绝对有能力让那个男人爱上自己,同时利用他跳出棋盘。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有一个权倾朝野的未婚夫?”
“你怎么知道。”焱妃脸色微变,看像白亦澈的目光更加好奇了起来。
这个被迷雾包裹的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难道...是天机阁的人?
“我自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要利用他摆脱阴阳家的掌控,你虽心狠手辣,颇有城府,但却希望过普通人的生活,我说的对吗?”
那一双幽暗的眼眸好似可以看穿任何秘密,他的话语犹如惊雷一般,在焱妃的耳边炸裂开来。
焱妃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沉默着望向暮色中的远山。
“机遇你已经有了,但能力嘛...你觉得自己会是他的对手吗?”
白亦澈妙语连珠,字字诛心,一步一步将焱妃心中的痛处引诱出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也不过是秦王政的一枚棋子,和我相比又有何不同,我们的命运是一样的...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焱妃的话让白亦澈的心狠狠的一颤,心想:“原来在焱妃的心里,我白亦澈居然是别人的一枚棋子。”
但白亦澈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有些欣喜,因为这无形中拉近了他和焱妃的距离。
“你既然想摆脱阴阳家的控制,又岂能知道他的心思?”
焱妃静默许久,眼中闪过一丝迷惘,许久才道:“我不知他心里的想法,但我能理解他的痛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和我退出大秦,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愚蠢的女人!”
焱妃不解的看着白亦澈,她能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少年仿佛有着魔力一般,竟让她不由自主的放下心中的芥蒂。
“生逢乱世,生不由己,就算退隐江湖,他又如何保护对他最重要的人呢?”
“难道生逢乱世,就要在这泥潭之中越陷越深?...他所得到了,又是否是超脱?”
“超不超脱我不知道,如今的世道如逆水行舟,若不用力,很可能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焱妃略微沉思了片刻,嘴角忽然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你愿意和我离开吗?”
白亦澈并没有因为焱妃的拆穿而心慌,相比较而言,若焱妃没有猜出他的身份,她也就不配白亦澈费这么大的劲儿了。
“去哪?”
白亦澈笑了笑:“脱离苦海,直达彼岸!”
“彼岸?”焱妃望向远处,怔怔出神:“那会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很美,你会得到绝对的解脱,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美丽的女儿。”
在白亦澈和焱妃的对话中,少司命始终沉默不语,她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也大致知道他的身份了。
这个世上,也只有一个人名叫白亦澈,也只有他敢说出脱离苦海,直达彼岸!
焱妃沉默了许久,久到白亦澈险些以为她要拒绝,终于,焱妃微微一笑:“我愿意和你走...但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