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死小健,你撞痛我了。”
小健哥一个反弹,强劲的弹性将之弹出一丈开外。
小健哥拿住步子,辨清对方,惊讶大呼:“旦旦,没想到你这么强悍,实在给了老公一个意外地惊喜!”
旦旦是谁?
面前出现一个女人,看上去发育的十分成熟,看上去怎么也得二十五六的样子,其实还是个少女,年龄比小健哥还小一岁。她不仅有着成熟的韵味,还有着妩媚的容貌,冷丽的眼神,难怪小健哥大呼惊喜。
这个女人妩媚又迷人,恰如民间传说中人见人爱的狐狸精,实际上她美得就像一只妖狐狸。
她叫叶旦姬,小健哥的二妾,权利指数仅次于小健哥的正房简蔚,魅力指数却是八个老婆中最魅的。
旦旦是小健哥对她的昵称。
叶旦姬被小健哥取笑了一声,愠怒着道:“把人家撞痛了,还取笑人家,没良心的,看我不揪下你耳朵。”
说揪就揪,一点都不留情,上前几步,小健哥的耳朵顿时被捉在手,现在该小健哥叫痛了。
小健哥突然被控制,痛的毫无反抗能力,只好乖乖就范,咿呀咿呀的乱叫唤。
叶旦姬手下一点不放松,拧起小健哥耳朵就走,颇有妻管严的气势,一看这架势就是个厉害的角。
在此悄悄透露点小健哥的**,小健哥混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在这世上还不曾怕过谁,可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眼前这个狐狸精。
说起来小健哥也是一只狐狸,要不为啥叫令狐小健,那为什么还怕狐狸精?
答案很简单:小健哥是只公的,公的当然怕母的。
笑话莫扯,却听小健哥一路痛叫着,忽然不见了影子。
“咔嚓!”一声门响,就像木头断了的声音。
小健哥一个趔趄,被丢到了一间屋子里,喷香喷香的女生闺房,还荡着一股特异的味道,一股似乎只有狐狸才有的味道。
随之就见叶旦姬双手叉腰,横眉历眼,抬脚一个反踢,房门“咣当”一声大响又被关闭。
小健哥眼盯着面前气势汹汹的狐狸精,心窝窝扑扑一跳。这是要干什么,妖狐狸要啃鸡的架势?我又不是鸡……
啊……小健哥忽地视线快速下压,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旦旦……不会因为老公不小心撞了你,就要打击报复吧?”小健哥苦着脸无奈地说道。
“死小健,有事胆敢瞒着我。”叶旦姬破口就是一声,肚子里似乎憋着很大一口怨气。
小健哥全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句,愣了一愣,紧眨了眨眼。
“你又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了?”叶旦姬声若洪钟,惊地小健哥一哆嗦。
完了!又被发现了,这下惨了!
惊慌之下小健哥脑瓜转得特别快,当先就闪现在面前一个人“小石榴”。
叶旦姬岔开两条腿圆规一样扎在地上,双手恨恨地挽起了袖子,露出两根白森森的藕臂,这情势就像母老虎吃人。收拾老公对于旦旦来说,实奶家常便饭。往昔日子,小健哥不知与之搏斗了几多回合,每次都像斗败了的鸡仔无精打采,这一次小健哥依然没有信心。
“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叫……叫……叫……小……”关键时刻小健哥被一口唾沫噎了一下,侥幸没有吐露。
“小什么小,吞吞吐吐的,还像个男人吗?”叶旦姬兜头就是猛批,看不惯就是老公这副吞吐的样子。
吞吞吐吐本该是女人的样子啊。
“你还笑……就是欠拧了。”叶旦姬大腿跨前一步,手一抓,又是拧起了小健哥耳朵,痛的小健哥也顾不得回味了,连声告饶。
“老实交代,欺负你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她叫小石……”小健哥痛的浑身脱毛,就要叫出一个名字。
忽地心里“咯”地一声,纳闷了:“叫我老实交代也就罢了,怎么……反倒是我还被欺负了?老公我何曾被欺负过,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这话不对味呀……似乎并不是逼问我?”
小健哥暗自一寻思,弱弱请问道:“旦旦……你真的知道我的那事了?”
“废话,你在外面做的任何坏事都逃不过我的耳朵眼,快点交代。”叶旦姬依旧不给好脸色。
“可是……一时都想不起来,老公我究竟做过什么坏事,还被人欺负?”小健哥不是装糊涂,是真的迷糊了。
“少装,前天在学堂里你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学堂?”难道我在学堂里招伎?小健哥莫名其妙地笑。
“你不仅做坏事,还得罪了一个人,那个人把你整的惨兮兮,别以为我不知道。”
“哇靠!说的是那件事呀!”小健哥恍然顿悟。
“旦旦,求求你以后问话不要卖关子好么,还做什么坏事、老实交代呢,还要逼问人家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吓得老公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真受不了你。”
“我不卖关子,你能老实交代吗?你能老实交代吗?”
“你能老实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