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宁便是个傻子，此时也知道不对劲，他到是想要拒绝卓玛。
但许培风请求在前，他此时拒绝反倒有些奇怪。
许培风此时又在一旁说道：“师父总说你比我厉害，今日我们正好可以比一比。”
这话一出，其他人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董宁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卓玛指定了架丹炉的位置。
那个位置，却是阵法破局的关键。
前头许培风的位置只能卸三分之一的力，如今加上一个卓玛，却是将所有力彻底卸掉了，这个阵法，顿时消弭于无形。
董宁面沉如水，偏偏又不好发作。
说起来，这其实还是许培风第一次炼丹，她也不指望自己炼出什么东西来，只是按照董宁教导的步骤一步一步炼制。
而一旁的卓玛，虽是一起听课的，但记性却没许培风这么好，难免炼得有些力不从心，没过半个时辰，她的一炉丹便废了。
董宁见此，忽然眼前一亮，安慰卓玛两句，便想将她带离那个位置。
卓玛却记得许培风的叮嘱，即便炼丹失败，她也没有离开位置，而是坐在那里，对着丹炉念念有词，就像是在复盘自己的失败一般。
如此这般，反倒是丹盟那几位将董宁劝开了，说道：“这位姑娘即便炼丹失败，但她有心查缺补漏，那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
丹盟几人虽然因为巫听风的弟子水平之低而失望，但两个姑娘都不是那种惹事之人，如今卓玛乖乖巧巧复盘，他们也不会因此而心生厌恶。
董宁不好将事情做得太明显，只能在一旁暗戳戳的劝着。
但卓玛此时本就是装出来的复盘，她一个从来没摸过炼丹炉的人，想要炼丹成功本就困难，而许培风交给她的任务，便是只要她占住这个位置，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卓玛知道自己不及许培风聪明，因而事事都听许培风的主意，许培风交代了什么，她便只做什么，因而任凭董宁说出花来，卓玛也没有半点动摇。
就这么劝着，五个普通炼丹师或慢或快的，已经将自己的丹药炼好了。
虽然此次炼丹品质高于平常，但却依旧没有出一炉极品。
虽然授课从来不代表学生一定能学会，但这样的情形，落在在场的上千人眼中，还是让他们心中起了嘀咕。
原本他们对于董宁绝对信服，但如今有这样的情况摆在面前，他们中部分人此时开始当起了二五仔。
“巫听风也是高级炼丹师？他说的话难道还有假？”
有人当二五仔，自然还有人一门心思要当忠臣。
“虽然没有炼出极品，但五个人里有三个人炼出了上品丹药，足以说明董大师的能力。”
听众们俨然分成了两派，窃窃私语声不断传入高台处众人耳朵中。
虽然没有人直接叫着要退钱，但此时的董宁脸色已经变得不太好看了。
恰在此时，许培风的丹也炼好了。
董宁问道那股子馥郁丹香的一瞬间，竟然忍不住将希望的目光投射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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