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嗯，我知道了，我会和她回去商量的。”
付奶奶开口反驳。
“不，不用回去了，虞城，攸攸这边是没有问题的，你回去仔细想想就行了。
这段时间她也不回去了，就住在奶奶这，免得都要离婚的人了，再在同一屋檐下相处，对攸攸名声不好。”
“奶奶？”许攸攸摸不准她的意图，一时间没有出言反驳。
付奶奶笑了笑，轻轻捏了捏许攸攸的手，“看这孩子着急的，放心攸攸，你的衣服，到时候我让管家去你们别墅里打包过来。”
许攸攸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留了下来。
直到吃完晚饭，付奶奶才过来给她解释。
“……这小子就是要被刺激才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可是奶奶，我觉得你可能想错了，我和大佬关系并没到你想的那个程度。”
“攸攸，你信奶奶吗？”
许攸攸微微一顿，点头，“信。”
“那就听奶奶的。”
……
一夜无眠。
因为公司已经和付虞城签订了收购合同，第二天要去本市的分公司参加会议，评定许攸攸这个前总裁的职务。
付虞城这厮好像直接和她冷战了，只发了一个地址过来，让许攸攸废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摸清位置。
中途石柚柚给许攸攸打电话，说她们晚上打算聚餐，叫上许攸攸一起。
想到晚上可以和石柚柚她们重聚，许攸攸高兴得有些找不着北了，分别后，即使她脚上穿着高跟鞋，也依旧无法阻止她在回去的路上一蹦一跳的，也不注意看楼梯，于是就在拐角处撞上了从上面下来的人。
许攸攸撞了人，自知理亏，头都没来得及抬起来，垂首双手合十道着歉。
“抱歉抱歉，我没看路，实在不好意思。”
对方愣了几秒，而后，许攸攸听到了这人冷冷地说了一声，“第二十一个。”
what？！
这家伙在搞毛呀？
许攸攸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而后疑惑地抬起头来。
“先……先生？”
面前站着的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男人皱了皱眉，显然也发现了许攸攸是他昨晚在餐厅里遇到的女生。
“你是怎么打听到我在这儿的？”
“啊？？”
许攸攸更懵圈了，“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啊？我……我没打听过你啊。”
昨天那人微微掀起唇角，目光沉沉地看着许攸攸，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演技不错，是谁把她招进来的？”
许攸攸：“？？？”
动感懵。逼ing。
您在说什么？为什么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合起来却这么难以理解呢？
“没听说过，前几天听说经理的姐姐要来入职，估计就是她吧。”
一道女声传出来，许攸攸这才发觉昨天那人旁边站了个男助理。
“开了，公司容不下关系户。”
男人云淡风轻的扔下这一句话后，带着男助理就离开了。
我敲？
什么叫公司容不下关系户？
就算她许攸攸资质再差，特么。的她好歹也是通过敲定好的合同正儿八经进来的好吧？
许攸攸深吸了一口气，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三步并走两步，追上了前面的背影。
“这位先生……你姓什么？”
男人旁边的男助理替他解释，“这是楚副总。”
“楚副总，麻烦您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关系户？我一个正儿八经通过合同进来的正常人，怎么就成了关系户了？”
许攸攸一把伸手扯住了昨天那人的胳膊，说完这句话后，又转头看向他身旁的男助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这个公司的吧？那么你应该清楚，你那句关系户会给我带来什么？
我希望你在说话之前能多少负点责任，在事情考证后，再来说这些笃定的话。”
“正经敲定好的合同？”昨天那人眉毛微挑，朝身旁的男助理看了过去，“让人事部那边查一下。”
“好的。”男助理顺从地点了点头，从包中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片刻后，他神色凝重地挂断了电话，抿了抿唇，朝许攸攸看了过来。
“许小姐，抱歉，让我的话对你造成了困扰，以后我会注意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男助理脸上丝毫不见半分的愧色。
许攸攸的拳头当即就硬。了。
你注意你妈。个锤子。
这事还好是落到了她许攸攸头上，她现在敢出来争取一下。
那要是放在其他内向胆小的女生身上，人家的工作就直接被你这样一句话毁了。
还有这个叫做楚副总的狗东西，随意听信她人的一面之词，就直接要开除员工？
她刚这样想着，就听昨天那人低低地道了一句歉。
“抱歉，仅凭之前的固有印象对你下了定义。”
好吧，这家伙好像是因为之前对他印象不好。
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他随意听信别人一面之词的理由！
哼！
许攸攸瞥了一眼昨天那人和他身边的男助理，冷哼了一声。
“但是你既然进了我们公司，就希望你以后多把心思花在工作上，别再想这些弯弯道道花花肠子。”
冷不丁又听见昨天那人补了一句，许攸攸再次一脸懵。逼地看了过去。
“花花肠子？弯弯道道？楚副总，你在说什么啊？”
这家伙，莫不是在得了神经病的同时，还得了失心疯？
那位楚副总却没再说什么，只是从许攸攸的掌中抽出自己的衣袖，转身欲走。
路都走了一半了，他突然折回头，一双还算好看的眼睛认真地扫过许攸攸的脸。
“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我？我给你说，我就从没见过哪家公司的副总是这样子的，那个叫做楚副总的东西他是不是被繁重的工作压垮了，直接疯了？”
和魏橙柔吐槽这事时，已经是当时许攸攸遇见昨天那人后的三个小时了。
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和跟她一起过来的魏橙柔说了一遍，原本想着吐槽后心情会放松一些，谁曾想她却直接越说越气，越说越气。
“还有他之前说的第二十一个是什么意思？我撞了他，然后他就念一个数字？合着我连人名都不配出现了呗？”
魏橙柔听完许攸攸说的话之后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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