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死的人,一定是我呢?”
凤九心冷笑一声。
与此同时,门外一道巨大的黑影掠过,惊叫声四起。
雨剑长老急忙奔出门去一看,遍地的黑色蟒蛇!还有一只粗壮的巨蟒,天上一只紫色飞龙,还有一只紫晶冰虎兽。
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其中二人的实力他捉摸不透,但另外三个人的实力竟都是八阶封号玄尊者!
雨剑长老原本还不堪在意,如今却是汗流浃背,这少女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身边带着这么多的强者?
“姑娘,我们千剑宗闭门多年,从不招惹是非,不知是何处招惹了姑娘?要是我们宗门的确有人招惹到了您,您可以告诉我,我将他抓来给姑娘赔礼道歉!”
面对这些强者,别说是他了,就连宗主,甚至是太宗主,都要抖几抖的吧?
“这样,倒也未尝不可,那就把付白带过来,让他跪在我的脚边,好好给我道歉吧!”
“谁……你……你说谁?”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自家太宗主的名字,好巧不巧就是付白啊!
是这少女疯了,还是他疯了?
太宗主常年闭关,几乎就不出门了,这少女也才十几岁而已,太宗主什么时候招惹到她了?
“让你们的太宗主,付白,出来跟我好好的聊一聊!”凤九心运用灵力,声音在整个神灵宗内外门扩散。
“嗖!”一道灰色的身影自内门闪到外门来,声音同样响彻整个神灵宗:“小丫头,你口气倒不小,是哪家的人?报上名来!”
“宗主!”雨剑长老一听到这声音,心底稍微的松了口气,但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这少女身边还有两名他看不透实力的人,怕是实力还会在宗主之上啊!
不得不说,他这猜测的很在点上。
一行人中,就宿恒的实力最强,强到连凤绵柔都担忧忌惮。
“我不归属与任何势力,就是纯粹来你们千剑宗玩一玩!”
“哼,黄毛丫头好大的口气!”付剑屹立在房顶之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看着一点都不慌乱:“我给你一个机会,退出我千剑宗,今日之事,我不追究!”
凤九心丝毫不退:“我千里迢迢赶来,你以为就是想听你这句话么?你不是不追究,是追究不起?今日就算是付白来了,也无法全身而退!”
躲在暗中围观的千剑宗弟子无一不为凤九心这一番话捏一把汗,这少女简直是太敢说了!
“她是不是有病,挑衅宗主?要知道宗主虽然是八阶封号玄尊者的实力,但也曾赢过一名天玄封号尊者啊!她的实力远不及宗主若是宗主动怒,只需一击,便能要了她的命!”
“但她身边有那么几个强者,还有这么多兽族,宗主动起手来也是棘手的。”
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眼前少女仍旧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还有意羞辱,付剑忍无可忍,伸手一招神级灵器长剑出现在手中。
口中一声低呵:“既然你这小丫头如此不知悔改,那我就先杀了你,再对付其余人!”
他幻灵邪剑的称号便来源于这把神级灵器。
传言说,他这把剑锻造的手段极为残忍。
付剑年轻时,曾被人欺辱过,就一直怀恨在心,实力强大起来后,便杀了这名曾欺辱过自己的人,用一切不正当的手段,强行将此人的灵魄强行炼化,最终代替器灵,铸入神级灵器中。
而后,这把剑每每出鞘必然见血,还带着强大的邪性,当初付剑之所以赢了一名实力远在他之上的天玄封号尊者,靠的就是这把剑。
剑出鞘的瞬间,凤九心便清楚的看到,剑身上蒙着一层灰黑色的戾气,像极了邪剑。
而且这剑似乎还带增幅效果,出鞘的同时,付剑的身速也猛然间得到了增长。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已经闪现到了凤九心的头顶,那把剑,距离凤九心也仅有一指宽的距离。
只要付剑再往下一点,就能直接劈开凤九心的头颅。
宿恒神情逐渐凝重,正欲出手,却清晰的瞧见凤九心红.唇扬起的笑意。
他这才发现,那把剑,在距离一指宽距离的时候,也无法再继续向下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付剑整个人定格在半空中,后退不得,剑身也前进不得。
他不相信,这少女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可以镇住他!
“你这把剑,似乎不错!”
凤九心后退两步,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在付剑的手中将那把黑雾缠绕的剑夺了过来。
拿在手中的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千百个灵魄的哀嚎声。
“这剑,还真是邪气,杀人后将其灵魂注入其中,以灵魂之力祭剑,来提升你自身的实力。”
付剑狠狠咬牙:“这都跟你没关系!不过这其中大部分的灵魂,都是洲主丢弃的半灵,我也只是效仿洲主罢了,她身上所有的灵器,都是用这种方式铸造出来的!而且我们千剑宗与洲主的关系可不一般。”
他这么说,纯粹是想告诉眼前的少女,最好别轻举妄动,对他不利,否则就是得罪了洲主,却不想,这话,非但救不了他自己,反而还成了导火线。
因为凤九心,最痛恨的人,就是凤绵柔!
“效仿凤绵柔?”她仔细端详了两眼手中的剑,随即凌厉出手,剑身直接贯穿付剑的丹田位置,带着血的剑,也刺穿了后背。
“啊!”付剑的痛呼声在四周回荡。
隐藏在暗中的神灵宗弟子纷纷捂住嘴。
这少女好狠啊!
而且就连宗主竟然都不是她的对手。
简直恐怖如斯。
“剑声万象!”恼怒低沉的怒喝声突然传来。
紧接着,众人上空密密麻麻的剑影如暴雨般狂撒而下。
付白终究还是出现了。
“太爷爷!”付剑疼痛之余,咬牙喊了声,剑圣万象一下,这些人必然死定了。
“嘭!哄!”刚这么想完,付白的剑圣万象直接被湮灭。
一旁,白衣宿恒脸色平淡的拍了拍手,言语之中,颇有嘲讽之意:“偷袭之事,竟拿捏的如此熟稔!”
高空中,老者苍老的面容浮现一丝凝重之意,这个年轻男人是谁?
竟只是轻轻一挥手,便将他的独门绝技给湮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