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就没有证据,她前日的一身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眼神瞟过去,在场的人都冷到极致,就连冷宫也比不上。
偏偏某邪魅傲娇男不吃这一套,还是笑眯眯的。“哦,是吗,那你可是冤枉了你的这位侧妃了,她那一身的伤,应该是本盟主弄的。”
“什么!你为何会弄伤她?”沈蓦尘有些震惊的看着墨浅书。
“刺杀太子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是说皇宫和武林盟主最近相处的太过太平?”沈蓦尘这时候才明白,都是自己错怪了她。
“太子的太子妃,本盟主可没有闲心去管。这个女人,太子爷不喜欢也不爱。何必管那么多闲事。”
似笑非笑。下一秒墨浅书轻施轻功腾风而起,留下了一阵黄沙飞土,邪魅的声音姜里传过:“太子殿下,女人,本盟主就先抱走了,本盟主随时欢迎太子殿下来华山做客。”
沈蓦尘看着他将姜槿然带走,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定是追不上的。再加上昨晚根本就没有休息好,只能冷冷地看着他抱走了姜槿然。
幽幽的冷风飘过,身旁的小太监问他要不要禀告皇上,他不说话,心情差到了极点,一个眼神飘过去,仿佛能把人冰冻住,好看的眉头也锁了起来。
墨浅书要姜槿然到底有什么用?还是说她的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于皇上那边,姜槿然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已,根本不需要惊动。
姜槿然再醒过来,依然是太阳正午。她躺在一个秀静的木雕床上,周围很陌生,隐去的繁华就知道这不是冷宫。
头很痛,隐约的想起了昨天被扇了一晚上巴掌,脸又浮肿的严重。这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女子,泪水不自觉的留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强忍着眼中星星点点的泪水,可是姜槿然就是姜槿然,她不免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哟,醒了?要不要喝水 有没有饿?”墨浅书仿佛是习惯性的把手往她的额头上摸。
姜槿然灵巧的闪过去:“你是谁,这是哪里?”姜槿然显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这么快就不记得本盟主了?要不要给你些提示呢?小东西,真惹人可怜儿。”
这个声音……她忽然想起那日大婚之日。
“你……你是那日的……”
原来把姜槿然引出房间的正是墨浅书。墨浅书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只是单纯地撕掉了她的袖口割破了她的手腕,像是找什么东西,又像不是。
可是她不能和太子,和太后说大婚之日被一个男人引出去然后只是割伤她。
“先喝口水吧。”墨浅书递过来一杯水,看着她只是在手中拿着不免好笑“喝吧,没有毒的,要是本盟主不想留你,你也不会活到现在。”
姜槿然怔了怔,抿了一口,不像是喝水,到是想向他证明,不是不信。
“你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可是太子侧妃,你不怕太子来找你算账?”姜槿然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说道。
“哦,侧妃吗?那怎么会在冷宫呢。”像是嘲笑,但是语气中隐隐的怜惜又不像是装出来。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到底要做什么?”姜槿然有些不耐烦了。
“日后你自会知道,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只要回答就行。你可知姜家的雪山图腾?”
雪山图腾是姜家的传家宝。那是记录着历代帝王夺得皇位重要的东西。可是具体有什么用,她也不知道。
“那是我们姜家的传家宝……”姜槿然突然警惕,不再往下说。
“那你可知它在哪?”墨浅书的语气有些焦急。
姜槿然又不傻,都问到了她的传家宝她怎么能告诉他。看着他的样子,应该是想要得到雪山图腾。
“你问这个做什么?”姜槿然反问,“你不是姜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知道这些也无用。”
“算了,我把药给你涂上,然后我们去吃饭。就算我不问,有一天我想你也会亲自告诉我。”
不知道为什么墨浅书就像是驽定姜槿然一定会将雪山图腾的事情告诉自己一样,这样的自信,让姜槿然很是不解。
“怎么,你不把我送回去。”姜槿然这句话是陈述句。看出来他根本就没有把她送回去的打算。只她想问问。
“我当着太子的面儿把你抢到了华山。我想不出半月,太子就会过来亲自接你吧?”
这里是华山?然而这个男人又本盟主本盟主自称,莫非他是……
他轻轻挑起姜槿然的下颚,让微微让她侧脸。
“真是没有手下留情啊?不过以姜家大小姐的性子,不反抗,不像……”
墨浅书小心翼翼的把药粉敷到姜槿然脸上。
“我武功被他锁住了。”她声音轻的像片云,软绵绵的,怕牵动脸上的伤,让他涂不好药。
“其实,是本盟主锁的……那日为了找雪山图腾的。又知道姜家的大小姐会武功,怕行动不便就把你的武功锁了。”
墨浅书语调说得很低,像是抱歉,又像是无奈。
“你...哎..”
姜槿然刚想骂人,就牵扯到了红肿的脸颊。
“好了,对不起……我们去吃饭吧。”
姜槿然盯着墨浅书为她上完药收拾药箱的侧颜,哎,世间竟然也有这么妖艳的男子,让女人都怎么活。
华山上的美食多,可眼下她什么也吃不进去,脸上微微有什么动作,都会牵扯到脸颊上的伤口。
“我是不是要在这住半月?”她放下筷子,问坐在对面的墨浅书。
“有可能不出半月吧,也有可能比半月还久。”她看不出他的脸上有什么神色。
“那太子妃是你杀的吗?”
她不想沈蓦尘再误会她了,哪怕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也不想被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