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突破吗？”
看着苏魂脸上的笑容，金皇女笑容一顿，像个大金毛，龇着牙，但是却没有再上前。
苏魂的实力，她知道，之前就能杀祖境强者，现在又提升了，必然更强。
“我才刚突破到祖境，需要更进一步，才能跟他叫板，好女不吃眼前亏。”心中想法落下，金皇女脸上露出笑容：“我就是想谢谢你把我送进来，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我理解。”
“你理解就好。”瞥了眼金皇女，苏魂看向明荡漾与封枯柔。
两人体内的残缺法则也快要替换完毕了，气息都有所增长。
但是想要像苏魂这样，或者金皇女这种大境界突破，显然是不可能的。
越是强者，替换完整法则，实力提升就相对越小。
“估摸着快要突破到祖境中期了。”明荡漾收敛气息，虽然没有突破，但也颇为满意了。
修为到祖境，想要提升一个小境界，都是非常艰难。
“没想到刚进入第四旧土，就有这样的收获。”封枯柔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提升也比较满意。
苏魂扫视四周，叶无渊进来的时候跟他们看到的明显不一样，但是她应该也在旧土中。
可能她运气好，在第四旧土与这片世界尝试接轨的时候影响了时空，让她看到了曾经的成仙画面。
但她不可能真的进入那片时空。
“那个女人跑哪去了？”苏魂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叶无渊的声身影。
“以那丫头谨慎胆小的性子，在这种地方，应该不会乱跑。”苏魂心头自语。
说不定后面还有需要她试路的地方，所以不想她出现意外。
几人朝前方走去，非常小心谨慎。
在场的都不是菜鸟，一眼就看出这里的地形是战斗留下的。
而且苏魂一直记得姽婳带来的消息，很小心，怕激活那个‘它’。
轰隆！
在他们走到一处小高坡的时候，突然一声地裂声响，脚下大地裂开，一只巨大的爪子从地底之下抓了上来。
苏魂几人快速分开。
“什么东西，竟敢偷袭我。”金皇女浑身散发着金光，终有等到她发挥的机会了。
一道极致的金光划破了天空，瞬间便是将这只爪子洞穿，且金光冲入地下，发生剧烈的爆炸声，方圆十里的大地全部蹦碎，金光四射。
这只怪物被炸得翻飞上来，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了。
“祖境级别的怪物。”苏魂等人眉头都是一皱。
感知到怪物身上残留的气息，明显达到了祖境。
“你怎么把它杀了。”苏魂瞥了眼金皇女。
“它偷袭我们，我为什么不能杀它。”金皇女哼了一声，底气也比之前足了很多。
之前，他们都有祖境的战斗力，唯独她是半祖，所以说话间都没什么底气。
各种计划的商定，都没有她说话的地方，完全就是来凑一桌麻将的。
现在，她也突破到了祖境，跟几人的差距无限缩小，觉得已经跟其他人平起平坐了，所以说话间，也有底气了。
“留着它，说不定还能套到一些消息。”明荡漾扫了眼金皇女。
金皇女仰着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突然，封枯柔道：“又来了，而且还不少。”
“不宜战，先走。”苏魂观想了一会儿，也察觉到了，连忙带着众人离开这片区域。
当然，在临走前，他们联手，瞬间压制一直灵兽，快速消失。
来到远处，他们打量这只灵兽。
这也是祖境级别的灵兽，却没有多少灵智，连吐露人言都做不到。
水汽包裹着灵兽的整个躯体，片刻后，明荡漾睁开眼睛，皱着眉头，道：“这只灵兽……没有灵智，或者说，根本就没开灵智，祖境的实力，却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杀戮，好古怪。”
就像一个三岁的婴儿长到了三十岁，却依旧还是三岁的智力，只长身体，别的没长。
“是环境所致吗？”苏魂问道。
“应该不是。”明荡漾摇头。
“它们应该都受到了死煞之气的影响。”金皇女突然出声。
“死煞之气？”几人都看着她。
“嗯！”金皇女道：“长年生活在死煞之气中，灵智会在修为增长的开发中，被死煞之气影响，从而慢慢化成死煞之气，只懂得杀戮。”
“不过死煞之气的形成却极为的苛刻。”沉默了一会儿，金皇女道：“只有一些极其强大的人，即便死后，残灵都难以消散，以一种死怨的状态存在，死怨，最后有两种形态，第一种，就是我们熟悉的由死而生，从死亡中复活归来，另一种，则是化为死煞之气，经久不散，最后融入到天地之中。”
“但是这是由无上强者死后残存的能量，无法被天地同化，日积月累，便会影响到这片天地中的一切生灵。”
“但是一般的死煞之气，不至于直接磨灭了如此多灵兽的灵智，它只是对生灵有一定的影响。”
“除非……”
“除非什么？”苏魂问道。
金皇女顿了一下，沉声道：“除非是被人故意炼制的。”
“这东西还能人为炼制出来？”明荡漾问道。
“可以。”金皇女道：“把很多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人聚在一起，全部杀了，或者活活磨死，在极其痛苦中死去，最容易形成死怨。”
“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强者……有多强？”苏魂问道，声音有些干涩。
“一般来说，帝者死后，无法形成死怨。”
苏魂，明荡漾，封枯柔三人心头都是一跳。
“不可能吧！”明荡漾道：“难道这里曾经被坑杀了一大批超越帝者的强者？那种级别的强者，从未真实出现过，哪怕在记载中，也寥寥无几，而且都是不能被证实存在过的。”
一两个超越帝者的传说，或许还能让人相信。
可是一大批，还被人为做掉，这就有些超出认知了。
“我也不确定，反正小时候听我父亲说过。”金皇女摇了摇头，表明在她还没有被封印的时候，曾听父亲说起过，现在这片宇宙，想要形成死煞之气，都是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
但是在更久远的时代，的确有超越帝者的强者，只不过后来，这片宇宙，再也诞生不了那种强者了。
“如果第四旧土的死煞之气，是人为炼制的……”
“再去猎一些过来，她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苏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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