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希蕊看着江枫一脸无语的表情,想了想,她直接从须弥戒中掏出来一摞纸,然后直接塞到了江枫的手中。
“你拿着!”
“什么东西?”
江枫一脸的疑惑。
“你不是想看看丹方吗?这些都是。不过不是什么高级的,基本上都是荒级的丹方。不过……低品高品极品的都有。”
“你有时间,可以自己研究研究。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成为炼丹师,不过……我挺看好你的。就冲着你这洞察力,没有细腻的心思,就做不到这一点。”
“而细腻,正是炼丹师最基本的要求。”
江枫之前也曾经想过,如果可以的话,看看能不能从这一次的炼丹师那里讨要一些丹方。
不过,刚才和这包希蕊在聊天的时候,江枫已经把这女子当成了普通的朋友了。
所以江枫也懒得再开这个口了。因为真开口讨要的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味了。
结果江枫没有开口要,这包希蕊倒是主动送给了江枫这么多的丹方。
“嗯……你是不是有点太大方了?这么多的丹方?我怎么感觉这些丹方拿着有点烫手啊?”
江枫哭笑不得的摇头说道。
“哎呀,有什么烫手的啊。对别人来说难得,但是对我来说,这就是废纸。又不是说别人看一眼就能学会炼丹的。真要是这么容易的话,咱们五神界就不会这么缺炼丹师了!”
“那些敝帚自珍的炼丹师,要我说啊,都是一群白痴。”
包希蕊大大咧咧的说道:“一个个的炼丹水平不怎么地的,可是摆架子是一个比一个牛。刚才你说的那个人,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光听就知道了……”
“那人肯定是一个小心眼!”
“整天以为自己炼丹师的身份多尊贵,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样的人,有什么可骄傲的啊?说白了,就是一个高等下人。说自己身份尊贵,可还是需要家族供养!”
“然后打着供奉的名义,在家族中蹭吃蹭喝。”
江枫点了点头:“你的见解倒是挺新奇的。说的不错。不过……你确定你刚才说的是别人吗?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啊?”
“嗯……”包希蕊一听,顿时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是啊,好像……自己刚才说的,还真是把自己也给囊括进去了啊。
如果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干嘛还要耍别人呢?
自己和江枫刚才说的那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高级,一个更高级罢了。
想到这里,包希蕊苦笑着说道:“好了,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再笑!再笑我翻脸了啊。”
等江枫不笑了,包希蕊又说道:“嗯……这些丹方你收着,不过我也不白给。你得帮我个忙。”
江枫一听,倒是有些疑惑。
“你堂堂一个高级炼丹师,还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啊?你一句话,愿意帮你忙,巴结你的高手多得是吧?”
“那不一样。这事儿没你不行!”
“没我不行?”江枫的眼睛顿时瞪大了。难不成……
看上我了?
江枫顿时苦着脸说道:“那不行。有些东西,是不能出卖的。要不……这些丹方我不要了。你收回去吧!”
包希蕊一听,顿时没好气得说道:“你这人,真没劲。我都没说什么事儿呢,你就拒绝了。有你这样的吗?”
“再说了,我这丹方就算是再不值钱,好歹也是别人眼中的好东西啊,我花这么大的代价请你帮个忙,怎么了?亏了你了?”
江枫一听,赶紧笑着说道:“好好好,你说吧,我能帮肯定帮。”
“嗯……这个忙很简单。就是继续帮我保密我的身份。你现在虽然知道了,可是别人不是没有识破吗?你现在就在这呆着,也别出去了。更不能给别人说我的身份啊。”
“我还想把这出戏演下去呢。”
江枫一听,点了点头。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至于说提示不提示的……自己刚才已经和家主说了,想来不需要提示,张家也不会在这一次的事情中吃亏吧。
江枫点头说道:“这个没问题。”
“可是……我还是有些奇怪。你说你这么玩儿有意思吗?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玩够?”
“你不是废话吗?”包希蕊翻了个白眼:“到目前为止,离开的都是一些小家族的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好不好。现在还剩下这么多大家族的人呢……”
“我肯定要等到最后啊。否则的话,我现在揭晓身份的话,大家都过来邀请我,我是得罪谁,不得罪谁啊?”
江枫一听,点了点头。
这包希蕊说的是,想不到她的心思还挺细腻的啊。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如果刚上来就摆明身份的话,那么面对这么多家族的邀请,她应该先去谁家啊?去这家,那家不满意,去那家,这家又不满意了。
到处得罪人。
与其这样,还不如留到最后。
这样的话,她在最后摆明身份,然后再去最后离开的那家,这样的话,谁都没有办法说闲话了。
就算是别人想说什么,她也可以回怼过去:我不是不想去你们那,我只是感觉,你们邀请我的诚意不够。
这一家是我认为最有诚意的。因为人家一直等我等到了最后。
江枫说道:“这个事儿好办。不就是坐在这陪着你吗?不过……我这也饿了一天了,这酒菜啥的,得你请客啊。我知道,你们炼丹师有钱……”
“我身为家族的下人,肯定是穷光蛋一个。”
“没问题!”
……
此时在张家这里,二长老一直留意着江枫那边的动静呢。
过了一会儿,二长老走到了张临海身边,然后说道:“家主,我刚才好像看到,那个包希蕊给了江枫一些东西。”
“什么?”张临海倒是楞了一下,然后问道:“什么东西啊?”
“说不好!”二长老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么老远我也没有看清楚,不过……应该是一摞纸。”
“一摞纸?”张临海笑着说道:“我还当是什么宝贝呢?一摞手纸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不是在吃肉喝酒吗?用纸擦手的吧。”
“不过……”二长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