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不自觉倒吸冷气。
出手者不是旁人。
竟是苏沪欧家掌舵人欧成。
欧成竟然会为了区区一个废物。
而对安保队长出手?
“跪下道歉!”
欧成怒喝道。
那一瞬间,安保队长浑身一凛,立马颤抖着跪在地上。
完全不敢再有半点的倔强。
毕竟,与苏沪欧家掌舵人欧成比较起来。
他不过只是个区区的安保队长。
得罪不起!
嘭!
安保队长直接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磕的头破血流。
“江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安保队员也全都浑身一震。
“江先生,我错了!”
“我们错了,江先生。”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众安保队员全都被吓傻了。
欧成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苏沪欧家掌舵人。
跺跺脚。
山崩地裂般的存在。
与他相比。
他们这些武者。
也不过只是小喽啰罢了。
一个个怎敢再有半点的倔强?
众围观群众人都傻了:“江枫怎么可能会这么强?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对,这家伙怎么会变得这么强?令得苏沪欧家掌舵人如此胆战心惊?”
“一定是哪些地方出问题了。”
众人全都傻眼了。
在他们印象里。
江枫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不是有手有脚却去当上门女婿的废柴吗?
怎么可能让苏沪欧家掌舵人如此胆战心惊?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正在大家不可思议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脆响。
王芳嘲讽道:“欧叔叔,不必为了这个废物如此背书吧?我知道江枫有一定背景,但那又如何?”
站在王芳身旁的林天逸,也是一阵讥笑:“这废物不过是个垃圾,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这幅画是假的,你们怕是还相信了他的鬼话吧?”
“呵呵,真是好笑。”
林天逸说完,众人纷纷哂笑着看向江枫。
好似江枫在他们心中完全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地是,江枫却只是轻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这幅画的确是假的。”
“因为这幅画的原作者,是我本人!”
嘎!!!
闻听此言,所有人的嘴巴全都化作“o”型。
一双双不可思议地目光,更是齐齐望向江枫。
“就凭你这废物,也敢说这幅画你是原作者?”有人冷笑。
更有人被林天逸洗脑,怒道:“这祥龙图你有什么资格说,原作者是你?”
有围观群众讥笑:“对,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证据?”
“林公子可是我们国内书画界年青一代第一人。”
“你算什么东西?”
林天逸一副吃定了江枫的架势,抱胸而立:“在这里我就是天理,我就是道理,我说这幅画是我的,你又能怎么反驳?”
无数人都围拢过来,上下打量着江枫和宫灵珊。
对他们评头论足。
众口铄金。
这一次连欧成都有些犹豫。
上次江枫现场作画祥龙图的时候,他没有在场。
不怎么关注这一行的他,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事。
他想要帮江枫,可犹豫了一下又看到林天逸这边看起来胜券在握一般。
“江先生,您的确是祥龙图的原作者吗?”
欧成犹豫道。
“是的!”
江枫的果断,超出了欧成的想象。
甚至连一旁的宫灵珊也一脸错愕。
难不成,这幅画的原作者真是江枫?
林天逸讥笑道:“你看连欧叔叔和你小 姨子都开始怀疑你,我要是你,我就找根绳子直接上吊了,丢不起这个人啊!”
反正今日父亲林清源也不会来。
只要林清源不来。
那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江枫作证。
即便是苏沪欧家掌舵人欧成这样的人。
也不行!
毕竟隔行如隔山,他们身份足够,但立场不对。
林天逸胜券在握地笑道。
之前江枫现场作画祥龙图时,林天逸仔细临摹。
最后觉得临摹的不行,欠缺了很多原本该存在的韵味。
于是他前往黑市。
找特殊科技临摹了这一幅足以以假乱真的祥龙图。
然而令人不可思议地是,江枫今日竟然来到这里。
若江枫这废物今日没有来。
一定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
都怪这个废物。
“真是的,那明明是林公子的画作,却非要说成是自己的,冒贪天之功!”
“对啊,这种人真的恶心。”
“这种人还有资格继续待在这里?”
“让他滚!”
现场有许多抗议之声。
通过无数个直播间以及媒体传播。
这里发生的一切,更是瞬间传到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无数不明所以的群众,全都皱起眉头。
“这江枫该不会就是那个入赘宫家的男人之耻吧?”
“肯定是他,也只有他这个窝囊废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赶紧让他滚出去,书圣王羲召开的书画展,哪有他出现在那里的资格?”
“贪天之功,把林天逸的画作当做自己的,无耻之极!”
“相反林天逸这种长得帅,心灵美,书画能力又举世无双的男神,真是太完美了!”
……
议论声遍布在整个城市之中。
中原市各个社交媒体上。
这件事全都被刷爆了!
“江枫我说了,跪下来向我道歉,否则永远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林天逸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弧度。
完全将这一切掌握手中。
在他眼中,江枫就像是孙猴子。
永远也别想逃出如来佛手心。
“冒领画作,还敢妄称自己是原作者,该当何罪?现在跪下道歉,可还来得及!”
王芳黛眉轻蹙。
气势瞬间升腾到极致。
犹如黑云压城一般。
“跪下来道歉!”
站在林天逸和王芳身旁的众人,全都在呐喊。
宫灵珊都不敢确定,原作者是否为江枫。
她干咳一声到:“你们欺人太甚,就算我姐夫真的做错了,道歉就道歉,为什么要跪下?”
“谁说殿下做错了?该道歉,该跪下的人,是老夫这两个不肖孙侄!”
就在这时,一声轻哼突然从门外传来。
所有人都骇然震怖地看向门外。
只见一位七八十的老人,神情肃穆,龙行虎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