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对于幼稚的江心多少有些头疼,不过戏还是要做足,她找上江心,告诉了她可能已经暴露的事情。不过江心却拒绝了撤出的要求,在她看来,杀掉林沐这个双手沾满**人鲜血的军统六哥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韩冰根据林沐表现出来的对延安的种种热情,隐隐感觉林沐就是戴笠让他找寻出来的潜伏在军统内部的我党谍报人员“风筝”,但是江心对林沐过往讲述和评价,让她又打消了对林沐的怀疑,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神经有些过敏了,对**心狠手辣的军统六哥怎么可能是“风筝”。
与此同时,宫庶也向林沐讲述了韩冰对二人住处的突然袭击以及他的应对。
林沐拍着宫庶的肩膀由衷的赞道:“是我看走眼了,你的本事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甚至有些手段不在我之下。六哥识人不明啊!愣把一个能谋善断的人才,当成了小卒子再用。惭愧,惭愧,真是惭愧啊!”
宫庶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急忙说道:“不,六哥,您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
林沐摆手道:“不要谦虚,我的话是发自肺腑。只要你是人才,六哥,就敢大胆启用。我不管什么资历、背景、靠山是谁,他娘的,在这个年代,往往有靠山的人,都是在靠山吃山。我老六有福啊!无意当中得到了一员大将!”
林沐的话简直说到了此前怀才不遇的宫庶的心里,他感激道:“谢六哥赏识!”
“以后,我们就是兄弟,就像简之和孝安那样,随意些,才不生分!”林沐重重捶了宫庶胸口一下,强调道。
这一刻,本就是林沐迷弟的宫庶感觉天一下亮了。他激动的问道:“六哥,你是说我可以像简之哥哥和孝安哥哥那样成为你的生死兄弟?”
林沐摊开手微笑道:“为什么不呢?难道你不想做我的属下?”
“不!”宫庶直接单膝跪了下来,郑重道:“对这一天,梦寐以求,孝安哥哥能做的,我宫庶也责无旁贷。伯乐能识千里马,既然六哥能不拘一格,宫庶比不辜负厚望!”
此时宫庶已经全然放弃了戴笠交给他刺杀林沐的任务,他想起了临行前宋孝安、赵简之等对他的告诫。宫庶认为自己跟了一个懂自己的领路人。
抗战时期,林沐不仅仅为军统立下了赫赫战功,也舍命搭救了包括徐百川在内的很多军统人员,林沐义薄云天的形象在军统内部可以说深入人心。像赵简之、宋孝安这样的军统中层人员很多都是他的拥趸,这也是为什么戴笠派宫庶在陕北杀掉他的原因,林沐在军统的人脉太复杂了,有时候连戴笠都有些胆寒,作为把军统看成自己领地的戴笠又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所以戴笠想要除掉林沐,并不全是因为林沐有可能是**的原因。
“起来!好兄弟,我知道这一天你等了很久,但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韩冰此刻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疏漏,她意识到你把某个东西放到了炕洞里。电台留着始终都是个定时炸弹啊!老板迫切需要联络人的消息,一旦我们和联络人联系上,就得用电台像老板汇报。”
宫庶问道:“那怎么办?”
林沐看着宫庶说道:“交给你个差事,潜回刘家岭,找裴华南团长,让当地的驻军给**制造些摩擦,顺便打听一下老板的下落。”
看着宫庶疑惑的眼神,林沐笑道:“不明白我的用意?”
“咱们可以用电台联系裴团长啊!”宫庶迟疑的建议道。
林沐低头笑道:“你其实是在心里犯嘀咕,认为是我把你支开了。”
宫庶解释道:“我是在想,要是我离开了,谁来保护六哥。”
“嘿!嘿!嘿!……”林沐抬头笑道:“你要保护我,不一定要短兵相接,手起刀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是匠心之妙。我这么做的用意,是要让共军的注意力分散在你我二人的身上。让他们不知道我们哪一个是在明修栈道,哪一个是在暗度陈仓!让对手舒服的买卖我们不能做。”
宫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林沐接着说道:“只有把水搅浑了,接头人才能浮出水面。路上要小心,到了以后给我报个平安。”
“是!可周围这么多双眼睛,我怎么才能离开延安呢?”宫庶问道。
林沐笑道:“我自有办法!”
林沐的办法和原剧情差不多,就是让宫庶在篮球比赛中重伤了日军俘虏,然后趁着送伤员去医院的路上溜走。
送走宫庶后,林沐回到住处,悠然自得的开始品茗读报。这时江心闯了进来。
“金先生!**给军调小组组织了舞会快开始了,咱们过去吧!”
看着江心一身八路军军服的样子,林沐起身走向前端详了半天,问道:“哪儿弄的?”
“借的。”江心答道。
“借的?”林沐绕着江心走了一圈说道:“还挺合身。”
“有什么合不合身的呀!八路军的衣服,都是二尺半。”江心解释道。
“哈!哈!哈!……交给你个任务,江心,去给我也弄一套。”林沐重新坐下后笑道。
江心迟疑道:“六哥要穿八路军的衣服啊!”
林沐疑惑道:“怎么了,你能穿我为什么不能穿?”
“我能穿您就是不能穿。”江心强调道。
林沐故意问道:“为什么啊?”
“军统六哥穿八路军的衣服?我不能想象,也不敢想。”江心摇头道。
林沐放下手中的水杯,调侃道:“还别说,你真像个八路!”
舞会上,林沐穿着一身不算合体的八路军军服,正襟危坐,看着舞池里的红男绿女欢快的跳着舞。
看着跳完舞回到自己身边坐下的江心,林沐故意眯起了眼睛看向她。
“你……这么看我干嘛?”江心心里有些发毛道。
林沐戏谑道:“我越看你越像个八路。”
“嗯哼!您何必说我像,直接说我是不就得了。这话你在延安说说就算了,回山城可不敢说,会掉脑袋的。人家还年轻,还没活够呢!”江心特意强调道。
林沐若有所指道:“是吗?对了,我给你唱首歌吧!是我从一个审问的共党那里学的。”
林沐在江心的诧异中起身走向了乐队,借了一把手风琴,开始边弹边唱起来:“Unamattinamisonsvegliato,
Obel,ciao!bel,ciao!bel,ciao,ciao,ciao!
Unamattinamisonsvegliato
edhotrovatol'invasor.
Opartigiano,portamivia,
Obel,ciao!bel,ciao!bel,ciao,ciao,ciao!
Opartigiano,portamivia,
chemisentodimorir.
Eseiomuoiodapartigiano,
Obel,ciao!bel,ciao!bel,ciao,ciao,ciao!
Eseiomuoiodapartigiano,
tumideviseppellir.
Eseppelliraissùinmontagna
Obel,ciao!bel,ciao!bel,ciao,ciao,ciao!
Eseppelliraissùinmontagna
sottol'ombradiunbelfior.
Egentechepasserà
Obel,ciao!bel,ciao!bel,ciao,ciao,ciao!
Egentechepasserà
Midira“OChebelfior!“
“Equestoilfioredelpartigiano“
obel,ciao!bel,ciao!bel,ciao,ciao,ciao!
“Equestoilfioredelpartigiano
mortoperlibert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