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阵!”
岳枫无比欣喜,这套剑阵的等级应该也是非常高的,他一看到就入迷了,完全可以用他的针通过九转御剑术来代替,这会是以后拿来杀人的利器。
不管是耀阳针也好,或是万古渡劫针也罢,威力应该都会相当惊人,再配合一些其他的阵法,金丹之下他应该都可以一战。
这就很牛了,他现在才凝气前期而已,离金丹境还远得很。话说之前他一直不知道下个境界是什么,结丹?筑基?都不是,而是金丹境,这是他在之前的书中看到的。
而上面也有一些关于金丹的介绍,他大概了解了一下,也算是将来为踏入那个境界做准备。
当然了,现在对于他来说还很早,金丹境遥遥无期,他暂时还不用去想那个。
现在还是专注这套剑阵,越看岳枫就越喜欢,看到兴奋了,便在这屋里舞弄起来,就当是练习吧,搞得大大小小的书架上到处都是针孔,就像是遭了白蚁一样。
“哈哈哈,有意思。”
岳枫玩的不亦乐乎,不过他才刚刚开始练习,现在还没有什么威力,御剑术也只摸到点皮毛,只能摆摆花架子,还早得很。
而在暗门之外,阎师叔已经快疯了,这是什么阵法啊,完全摸不到头绪,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越弄越乱,而且感觉阵法已经很危险了,天知道触发之后会发生什么。
“师叔?”
白宗主终于看出不对了,怎么师叔汗流浃背啊,而且这阵法他也能看出来不太正常,好像乱七八糟的样子。
阎师叔装不下去了,这没办法再装了,这阵法摆在这里,除非白宗主是个外行什么也不懂,那还可能混过去,但是白宗主就算本事不如他,也不会差太多,这怎么装。
“咳,这个……阵法恢复不了啦。”阎师叔老脸一红,说这话他都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呃……”
白宗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这已经看出来了,真是尴尬啊。之前阎师叔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能恢复,那股自信连他都为之折服,结果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可知是什么原因?”白宗主要转移话题,不然他怀疑阎师叔会郁闷到吐血,老师叔可不能有事啊。
阎师叔松了口气,只要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就行。不过听到这一句话他又尴尬了,因为他不知道啊,他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了想,只能随口说道:“可能是故障的原因导致了阵法错位,结果混乱了。”
“是这样啊,那干脆拆掉好了。”白宗主道。
“不可!”
阎师叔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师祖布下的阵法,你说拆就拆?那简直就是欺师灭祖的行为,这种念头想都不要想。
“可是不拆怎么办?”白宗主都无语了,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思想能不能开放一点?
“总之就是不能拆!”阎师叔豁出去了,违背宗主意愿其实并不是很明智的行为,但是为了维护老祖宗的荣誉,他也不在乎这个了,不管怎么说这阵法是师祖布下的,那就不能动。
白宗主叹了口气,这真的是没有办法呀,他其实根本不相信这阵法会无缘无故的坏掉,反正岳枫没见着,多半与这小子有关,这小子把阵法给破坏了。
那么人在哪里呢,白宗主觉得岳枫就在暗室,一定是这样的,这个该死的,他是怎么进去的?
反正没见着岳枫的人之前,他就相信岳枫在暗室,因为没有别的解释,除了在暗室他还能在哪里?无耻啊,怎么能这样呢,他现在恨岳枫恨得要死,比乌山还要恨,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看书不说,还要将人家的阵法给搞坏,缺德!
他现在真想进去将岳枫揪出来,然后痛打一顿,让你小子调皮!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事实上他都还不确定岳枫在不在里面,但没有关系,这不妨碍他恨岳枫,该死的。
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阵法修不好,阎师叔又不让拆掉,能怎样?白宗主从来没有这么心烦过,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最后深深的看了暗门的方向一眼,然后默默的下楼了。
能怎么样呢,等那小子在里面闹腾够了,或许会出来的。当然,也有可能出不来,那就活该那小子倒霉,最好死在里面,这样还能保全蓝白宗的底蕴,至少不会被外人窃走。
阎师叔看到白宗主失落而去,心里也是五味杂阵,叹了口气,回到了楼边。
这事也确实让人心烦,岳枫不见了,阵法又坏了,什么倒霉事情都集中到一起了。当然,他不相信这阵法是因为岳枫的关系,这可是师祖布下的阵法,凭岳枫那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是不可能产生任何影响的,只能归结于运气太差了。
流年不利啊。
暗室,岳枫玩得累了又认真的开始研究阵法,如此过去了一个星期,这里的书他觉得有兴趣的都大致看了一遍,将内容记了下来,不过其实有多大价值那也不一定,他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了解,只能做比较。
就这里面的书籍来互相比较,觉得最厉害的才会研究一下,相比较之下层级较低的他就不去管了,虽然自己感觉那些功法或阵法依然很厉害,但那只能怪自己眼光太低罢了。
有选择性的学习效率要高得多,这么多书他也不可能都记下,他又不是神。
“唔,看起来差不多了。”
岳枫打了个呵欠,这些天可是消化了不少东西,赚大发了,算了就这样吧,也不能把人家的家底都给扫了,那吃相太难看了。
当然了,隔壁房里的一些药品还有阵法材料什么的他还是可以顺走的,反正摆在这里又没有人用,对吧,不拿白不拿。
确定实在没有什么可拿的了,岳枫这才哼着小曲打算离开这里。只不过走到门口,他去突然皱起了眉,因为这里与他进来的时候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