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师那边没有人关注,他自己也能意识到,这让他的积极性大受影响。再说那些人在岳枫那边不停的吵吵,也让他很烦心,这炼丹自然也就没有那么顺利。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实力,如果换作其他人恐怕已经失败了,但他却硬生生的将之拖了回来,总算接近了成丹的地步。当然了,这粒丹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劣级,但能够成丹就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毕竟这可是四品丹药,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不得不说,因为这里面有名誉的问题,压力相当大,而在这种压力下他也算是爆发了潜能,要不然这粒丹药不可能炼成功。总之,他大师的名号算是坐实了,四品丹药他也有了一定的成功率。
嘭。
突然,就在曾大师最后想要收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炉内一声炸响,随后一股青烟冒了出来,而这个声音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曾大师失败了!”
有人叫了起来,这毫无疑问,根本就是失败的现象嘛。而曾大师也懵了,居然还是失败了,这使得他之前的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没办法,他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之前还是受到了影响,这枚丹药连劣级都不如,根本无力成丹,只差一步啊。
太可惜了。
而与此同时,却突然听到另一边传来一片惊呼,曾大师一愣,连忙看了过去,只见岳枫那个透明丹炉的上方聚起一团云雾,而丹炉里面,两颗白色的丹药悬于其中,正在不停的跳动着,似乎有了灵性一般。
“这……”
曾大师简直不敢相信,又成功了?而且又是成丹两颗?!
天啊,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四品丹药啊,怎么能炼出两颗来,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而不仅是他,其他所有人全都是一样的心情,这太恐怖了,完全不可思议啊,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信吧。
岳枫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四品丹药也没有很难嘛,虽然确实比之前炼过的丹药要容易得多,但是只要他用心,那么就不存在失败的可能。万古丹术果然牛逼,恐怕再高级的丹药也一样能够胜任,这让岳枫很高兴。
改天再炼个五品丹药看看,应该也没问题吧。
如果其他人知道岳枫的想法,一定会疯掉的,五品丹药啊,这世上能炼出五品丹药的人也没多少吧,个个都是炼丹界的老前辈了,你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说要炼五品丹药。
当然,如今这个年轻人已经炼出了四品丹药,名符其实的大师,而且不但炼出来了,还成丹两颗,简直让人无法相信。这意味着什么,意味这个小子炼四品丹药还有余力,这真的是让人心里不好想啊。
大家同样都是炼丹师,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咧,如果岳枫是个老家伙也就罢了,但偏偏这么年轻,人比人得死啊。
尤其是成方,都嫉妒得眼睛发红了,他真希望现在坐在那里的是他,而不是这个年轻的小鬼。
“天啊,你真的炼出来了?”
曾大师一下子冲了过来,看着丹炉里那两颗丹药,虽然只能用眼睛看,但他依然可以看得出来,两粒下级,没有劣级!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丹炉,将那两粒丹药拿了出来,两颗聚神丹,这是一大笔财富啊,价值难以估量,可看这小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曾大师内心都觉得有些嫉妒了。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眼睛都盯着曾大师手中的两颗聚神丹,看那样子好像要扑上来抢一样。的确,四品丹药真的是太珍贵了,本来修仙界能炼出来的就没多少人,无一不是大师,而大师谁又请得动,自然珍贵。
不过也没有人真的敢抢,曾大师不但是名大师,修为也是不弱,谁打得过啊。再说了,这里可是天龙门,敢不给主人家面子,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黄先生此时心情无比复杂,不过激动还是要多过沮丧,他一步冲上前来,一把拉住岳枫的手,非常激动的道:“岳先生,我们掌门有救了,有救了!”
“你们掌门干我什么事啊?”岳枫问道。
黄先生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其实他也知道,岳枫有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毕竟之前他对岳枫太过失礼,人家这样年轻的一个名炼丹大师,岂能没有点心气,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现实。
所以岳枫现在不愿意帮他们天龙门炼返魂丹也说得过去,这让黄先生后悔死了,若早知道是这么厉害的一个炼丹大师,打死他也不敢怠慢啊。
而岳枫这话在其他人听来也同样觉得没什么,人家炼丹大师,帮你炼那是你的造化,不帮忙你也不能说什么,人家全凭心意。这就是身份提升所带来的好处,如果岳枫没有这个炼丹大师的身份,人家肯定会喷他给脸不要脸了。
没办法,世人就是这么俗,不论是俗世还是修仙界都一样。
黄先生此时叹了口气,突然冲着岳枫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是因为我的疏忽才没有通知到岳大师,这是我的失职,还请岳大师能原谅。”
如此当众道歉,可说是诚意十足,如果岳枫现在拒绝接受道歉那也太不识趣了,会让人觉得心眼太小,便笑道:“我并没有怪罪黄先生的意思啊,就算没通知到,我这也不是来了么,我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么多的炼丹师,顺便看看我自己到达了什么水平。”
这话说的让众人脸红,来见识一下结果把大家都给比下去了,就算是曾大师也落了下风。不过听这小子这么说,想必有些背景吧,或者是跟着某个炼丹大师。
曾先生也很好奇,便代表大家问了一句:“岳大师,请问家师是……”
“死老……龙布衣。”岳枫道。
“什么?你是龙布衣的弟子?!”
全场瞬间爆炸,所有人都被惊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是龙布衣的弟子,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