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少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不够用了,这岳枫是怎么登上六层的,他实在是想不通。不过真的好羡慕啊,那可是六层啊,他以前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登得上去,可是岳枫却将此事变成了现实。
不愧是他的偶像,实在是太强了。他不相信慕容谷主会帮岳枫作弊,肯定是岳枫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上去的,不管是什么手段,都值得他崇拜,这才不愧是他叫一声哥的人物。
“枫哥真的厉害啊,我说嫂子,你知道枫哥是怎么修炼的吗,回头让他教教我呗。”枫少冲孔琳道。
孔琳听到枫少居然叫自己嫂子愣了一下,随后皱眉,想要似以前一样给予这些口花花的人一点教育,不过很快她的眉头又舒展开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称呼,虽然有点难为情。
当然,不管讨不讨厌,这个称号她是不会认的,只不过这里是桃花谷,而她也看出来有很多人似乎都对自己有意思,如果她非要和岳枫撇清关系怕是殊不明智,可能会无端端的生出一些事端。
虽然她并不在意,但是也会很麻烦,更有可能给岳枫添麻烦,所以也就没有吞认,只是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嫂子的眼光是真的高,枫哥确实是我见过最强的人了,我是说在咱们这一代里面,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强的。可能是我见识不多吧,反正我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比枫哥强。”枫少感慨道。
孔琳眨着眼睛,不说枫少,她也是一样的想法。其实在此之前她还认为岳枫和流云洞的天才弟子相比还差一点,但现在看来似乎她小看岳枫了,她不知道六层楼是什么概念,但想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登不上去的,看桃花谷众人的神色,可见岳枫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这样的本事,流云洞的那个家伙真的能比吗?她表示很怀疑。而想到那个人,她的秀眉又皱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枫全然不知道外面掀起了轩然大波,此时他来到了七层的楼梯口,而这里与六层并不一样,这里的楼梯显得很徒,而且看起来很高。其实从外面看鹤楼也是一样,七层和六层的间隔也确实更高,回想起来,七层好像就只是一个塔尖样式的地方,很小。
呼出一口气,岳枫毅然踏上了通往七层的楼梯,反正六层没有阴属性功法,他呆在这里也没有用,回到五层他不愿意,那么就去七层瞧瞧吧。反正有小贱的阵法扰乱的手段,他并不在意,七层就算再牛逼,又能牛逼到哪去。
在这一刻他信心十足,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不一样了,踏出的一脚相当干脆果断,比之前六层时那心里没底的样子不知道要顺眼到哪去。
嗡。
眼前景物一变,岳枫还以为又会是来到那个祭坛,但结果并不是,这是一个新的地方,只见四周好山好水,风景秀丽,分明就是一个桃源般的所在。
岳枫愣住了,什么情况,这里的规矩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吗?恐怕不是了吧,那这个地方又是干什么的。
“准备好接受挑战了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岳枫望了过去,只见小河边一位戴着斗笠的老翁缓缓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这老翁年纪看不出有多大,总之非常老,不过容颜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秀感觉,白须白发,又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存在,只不过穿着没有之前中年男子那般飘逸,就和一个渔夫差不多。
而此人岳枫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修为,与那个中年男子给人的感觉不是一码事,没有什么压迫力。但即使如此,岳枫也不得不小心对待,因为他知道,此人远比那中年男子危险得多。
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这样的一个老翁面前,岳枫突然又有些紧张了。对方说是否要接受挑战,估计也和之前一样,和此人对战一番,而这里是否还是阵法所支撑的岳枫却不肯定了,因为与之前的地方不一样。
那祭坛一看就是有阵法支撑,但这里不一样啊,岳枫心里没底,紧张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小贱已经不再理他,估计又睡着了吧,这家伙因为能量的问题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睡。岳枫不知道找谁询问,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点头道:“是。”
随后,摆出了一副对战的架势。
本以为那老翁会突然向他出手,岳枫也作好了思想准备,不料那老翁只是微微一笑,道:“随老夫来。”
“哎?”
岳枫很意外,啥子情况这是,不是战斗吗,现在要去哪?眼见那老翁背对着自己朝前走去,岳枫想着要不要现在来一下狠的,将这老翁打趴下,说不定就过关了呢。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里的规矩应该与之前的六层不一样,万一破坏了规矩被判定登楼失败那就有点亏了,他甚至都还没有机会尝试过关呢,这之后怎么能甘心呢。
于是岳枫收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默默的跟在老翁身后,随着他来到了湖边。
“坐。”老翁道。
这是之前老翁所在的地方,一个木凳,还有一副钓具,看起来老翁之前在这里是在钓鱼。而此时老翁也坐了上来,直接坐在地上,也不嫌脏,然后不知道从哪里也摸出一副钓具,道:“想要获得传承,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请吧。”
“老大爷,您是要我做什么啊,钓鱼吗?”岳枫有些懵了,这老家伙在说些啥呢。
老翁看了他一眼,道:“心境很重要。”
岳枫确定了,不管这是不是幻境,反正这老家伙肯定是由某段程序控制的,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他都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继续问肯定也问不出个什么,老家伙让他坐下,那就坐下呗。
岳枫坐在木凳上,拿起面前的钓竿,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的心绪突然之间变得暴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