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又如何能料到,龚伯居然认识这位美女,而且看起来好像是同一辈人?这就有点吓人了,这美女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可能和龚伯是同一个人。
诚然,有些女子确实会显得很年轻,尤其是在化过妆之后。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一定可以看得出大概年龄的,那些说看不出一个女子年纪的人只不过是将讨好吹嘘当真了,如果真看不出来,那一定是废材,冯伟绝对不会属于此例。
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懵了,有些吃不准这女子究竟有多大了。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龚伯居然还朝这位美女行礼,口称仙子。冯伟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这代表了什么他能不知道,也就是说这美女也有可能和龚伯是同一类人,想到此,他冷汗都下来了。
幸亏今天龚伯在这里,要不然他怕是被这些人吃了都不会有人知道,那可就太冤枉了。但是嘛,既然龚伯在,那这些人就不足为虑了,龚伯可是个大牛,这些小年轻怎么可能是龚伯的对手。
对了,不一定是小年轻,或许这些人年纪都很大了他没有看出来?他怀疑自己应该去看眼科了。
妁仙子其实也很吃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一个熟人。当然,熟也谈不上,那个时候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和这老家伙也没说上几句话,但即使如此还是挺吃惊的。
“仙子莫不是不愿卖老夫这点薄面?”龚自荣道。
妁仙子一愣,连忙道:“没有,龚先生说笑了,只不过一件小事罢了。”
说着,便挥了下手。而那两个中年男子虽然此行接到命令是听岳枫的,但是妁仙子的面子可不能不给,如果他们现在无动于衷,那丢的可是流云洞的面子,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他们点了下头,将冯伟给放开了。
“多谢仙子。”龚自荣连忙道谢。
“龚先生客气了。”
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龚自荣便带着冯伟离开了,回到了冯伟之前的包厢了。冯伟其实并不知道龚自荣在车上,所以一进包厢就连忙问道:“龚伯,你怎么来了?”
他此时心绪很不平静,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太梦幻了。只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龚伯明明很厉害,为什么要对那个美女那么礼遇,他不相信那个美女比龚伯强,单只从外表上来看就知道了嘛。
“我知道那些人在车上,便赶过来了。”龚伯答道。
他的回答相当简单,但事实上可一点都不简单,因为他太了解冯伟是个什么人了。冯伟是他在冯家最喜欢的后辈子弟,不是说冯伟有什么优点,只不过正如冯伟所想的那样,他在丧子之后将冯伟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对冯伟的保护也是不遗余力的,平时都会暗里派人跟着冯伟,保护他。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以往,因为妁仙子等人的修为比他派去的那些人要高得多,那些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他报了信。
他一接到消息就知道不妥,好在离的不远,很快就赶了过来。因为他知道冯伟是个好色之徒,对方修为高不说,却是一名极美貌的女子,这出事的概率太大了,让他怎么放心。
果不其然,事情就和他预料中一般无二,只是他并没有想到是妁仙子。要知道妁仙子据说栽在了幽魂宗手上,早就死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证明当初的传言都是假的。
流云洞视妁仙子为耻,又岂会让她“活着”,所以当时对外宣称确实是妁仙子死了。只不过孔琳并不满意这种说法,但凡有人问起,她都会说师父活得好好的,她不会去咒师父死,只不过一般人都不会相信孔琳,只当是她在师父离世的伤痛中走不出来而已。
“他们都是什么人啊,龚伯,你还会怕他们不成?”冯伟很郁闷,如果龚伯不出手,他怎么可能得到那个美女,那个美女太美了,他是真的不甘心啊。
或许以后他都没有心情再去玩其他女人了,这个美女他是真的想得到,不然恐怕觉都睡不好。
“倒不是怕他们。”龚伯叹了口气,道:“只是他们背后的势力很强,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流云洞当然强了,虽然龚伯的宗门也不一定在流云洞之下,但是没有必要发生冲突。
“别啊。”冯伟一声惨呼,如果龚伯放过他们,那他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个美女,这真是要了亲命啊,这种事他实在难以接受。当下也不顾那么多了,直接往地上一坐,抱住龚自荣的大腿,可怜兮兮的道:“龚伯,你一向对我最好了,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那个女的,她太漂亮了,我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了,龚伯,你一定要帮帮我。”
“这……这怎么能行?”龚自荣很无语,那妁仙子可不是一般人,你这种身份又怎么可能配得上,只是他不好说。
“龚伯,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嘛,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我实在忘不掉啦,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这……”
龚自荣此时心中一痛,他当然知道妁仙子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男子可以抵挡的,更何况冯伟也确实是一个好色之徒,那就更是如此了。他并不认为冯伟此时在说谎,因为这是极可能的事情,如果冯伟因为思念妁仙子成疾,那还真的是一个悲剧。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心中不由开始痛恨妁仙子,这个该死的骚狐狸,没事出来乱勾引人做什么,就算你要出门,难道不会把脸蒙上吗,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不舒服,再看着面前可怜的冯伟,他咬了下牙:“我想想办法吧。”
冯伟大喜,将龚自荣的腿抱得更紧了:“我就知道龚伯对我最好了,我感觉龚伯比我爹还亲,这辈子能遇到龚伯真是我的福份。”
龚自荣听到这话心中顿觉一股甜意,其实在他丧子之后就觉得活在这个世上都没有什么乐趣了,是冯伟的存在才安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