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山出了一位炼器宗师,而且还炼出了飞剑,这个消息瞬间引爆整个修仙界。
能炼出飞剑的宗师还真的是没有听说过,事实上飞剑已经绝迹很久了,可能有人炼出来,但却并没有公开,现在大家用的飞剑基本上都是远古时期留存下来的,新炼制的真没见过。
于是,南华山热闹了,无数的修士纷纷赶往这里,来看那把新炼制的飞剑。这灵器新炼出来的与使用很久的就是不一样,谁都看得出来这确实是新的,就挂在南华山的山门前,有专人把守,只准看,不准摸。
“这真的是飞剑吗?”
飞剑这种高级货见过的人都不多,很多人都不相信,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不信都没有用,飞剑就是飞剑,很快就会有专门人士证实的。
这一点根本就不用置疑,事实摆在眼前,你质疑也没用,只会显得你见识少而已。
其实还真不是很好判定,这把飞剑品质只能算是刚刚突破飞剑门槛罢了,其实钟宗师炼制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炼个什么,只能说是巧合吧。所以这飞剑也不是按照飞剑标准来的,更像是一把灵剑。
很多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不相信,不过专业人士还是有的,而且更具权威,他们都说是那就一定是了。
“真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宗门居然都有人能炼出飞剑,简直不可思议啊。”有人嫉妒得眼睛都发红了,他真的想将那个宗师抓住,然后带去自家的宗门,毕竟这么个小宗门不配拥有炼器宗师,而且还是能炼出飞剑的炼器宗师。
“是啊,这南华山是什么宗门啊,以前都没听说过。”
很多人都觉得很不服气,你一个小宗门凭什么有这样的炼器宗师,这位宗师应该去更大的地方,那样才能有发展。
不过还是有知情人士的,有人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南华山是谁的?”
“谁啊?”
“前些时修士大会你们知道吧。”
“这当然知道了,兽丹横空出世,这么大的事谁人不知?”
“这兽丹就是一个叫岳枫的人发明的,而这个人就是这南华山的掌门人。”
“什么?!”
这就是名望了,岳枫上次修士大会可谓是赚足了名气,完全可以和兽丹捆绑了,你知道兽丹就没有理由不知道岳枫。
听说南华山居然是那个岳枫的地盘,之前还想着打那位宗师主意的人立马熄火了。开玩笑嘛不是,人家那可是发明兽丹的人,听说和流云洞的关系很不错,这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搞不好就是宗毁人亡的下场,谁头有这么铁。
“哈哈,原来是岳宫主的地盘啊,我说呢。”那些人都散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依然心里不服,岳枫虽然发明了兽丹,但也只是和幽魂宗走得近,流云洞和千鸣山只是合作而已,不一定会为岳枫出头的,毕竟岳枫有什么背景,就一个广寒宫宫主,而广寒宫也就那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些实力雄厚的宗门并不愿意放弃。
要知道这可是能炼飞剑的炼器宗师啊,哪个宗门不需要?
尤其是永承宫,他们也有人来这里,看到这飞剑之后便将消息传了回去。永承宫是不会就此罢休,他们本来就和岳枫对不上眼,早就想着找个借口打击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现在机会来了。
这钟宗师可是万金门出去的,万金门现在不敢和南华山硬抗,但可不包括他们永承宫。永承宫和万金门关系不错,这借口都有了,只要过来要人,相信南华山不敢不放吧。
果不其然,才半天工夫,永承宫就上门了。
永承宫来得其实还是挺意外的,很多人都惊到了,而且永承宫一来就气势宏大,几十个人往那里一站,旁边的人只能退散,谁敢和永承宫叫板啊。
“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一些散修非常兴奋,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永承宫可是大宗门来的,虽然这南华山很小,但是那个岳枫可是有些背景,这也算是一出大戏了。他们就巴不得岳枫能和永承宫干上,那就有意思了。
虽然永承宫来这里肯定不怀好意,搞不好还会大开杀戒,但是却没有人离开,这戏太吸引人了,不看完都不甘散场。
永承宫来访,南华山自然是要迎接的,岳枫率着一群骨干就在山门前迎接,因为这一次是刘继亲来,这面子是必须要给的。
刘继本来没打算亲自过来的,南华山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只不过因为岳枫这个人,再加上那个钟宗师却是炼出了飞剑的人物,对于这样的人物还是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所以他就来了。
他就不相信他亲自过来,那个炼器宗师会不给这个面子,只要对方松口,岳枫没有理由强留的,因为强留也留不下。总之,就是以势压力,你岳枫声望再高又能如何,流云洞也不可能会淌这混水。
总之,他一出手就必须要有结果,相信岳枫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和他硬抗。
“刘宫主远道而来,真是有失远迎。”岳枫笑着迎了上去,一点都没有一般人见到大宗门掌门时的那种卑微感,显得十分的淡定,甚至会让人感觉他有点不将永承宫放在眼里的样子。
刘继看到岳枫就一肚子火,这小子他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上次就已经说过了。是,岳枫推出兽丹,现在声望如日中天,但那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种丹药的发明者罢了,而现在很多宗门都炼出了兽丹,也包括他们永承宫,不需要再看岳枫脸色。
至于那个什么血引,听说是幽魂宗研发的,那就更不关岳枫的事了,他压根就没将岳枫放在眼里。唯一顾忌的就是岳枫和流云洞有生意上的合作,流云洞有可能介入,上一次就是因为流云洞的介入使得他们没有报复南华山。
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岳枫惹到他了,在广寒山的时候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又岂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