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开门!”
薛凯江瞪起了眼睛,虽然张院长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现在他更愿意相信岳枫!
张院长恶狠狠地瞪了岳枫一眼,他不敢跟薛凯江顶撞,只好照办。
张院长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既然岳枫吹了牛逼,那么,何不让他一个人搞定?
想到这里,他立刻让医生护士停止抢救,把地方让给岳枫。
医生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还要继续救治薛雨晴,但张院长根本没给他们机会,把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赶出了手术室,有几个心肠好的护士,看着生命急剧流逝的薛雨晴,都掉眼泪了。
手术台上的薛雨晴已经奄奄一息,岳枫为她检查伤势,确实挺严重的,头部的伤势最为致命,肋骨也刺穿了肺部,而且脸也被刮花了。
按理说,伤成这个样子,那就是必死无疑,岳枫也很难救活她。
但是他有万古渡劫针,所以薛雨晴想死都难!
岳枫顾不上看薛雨晴长什么样子,他迅速把她身上盖的被子掀开,露出了洁白晶莹,但伤痕斑斑的躯体。
他目不斜视,迅速取出贴身珍藏的顽固渡劫针,用震针法,直接扎在了薛雨晴的膻中穴上。
然后,他运起渡劫真气,按在薛雨晴的小腹上。
随着绿色的渡劫真气缓缓度入薛雨晴身体里,她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嘴里也模模糊糊的发出了些声音。
为了避免出现其他问题,岳枫迅速点了她几处穴位,让她无法动弹,然后继续输入真气。
其实,最难办的,还是头部和肺部的伤势,但是在生生不息的渡劫真气作用下,肺部和头部的伤口迅速收口、愈合。
与此同时,万古渡劫针也开始释放朦朦胧胧的青光,这青光逐渐把岳枫和薛雨晴笼罩在一起,几乎瞬间,岳枫就感到自己跟薛雨晴连接到了一起,不但是身体上,就连精神上也是如此。
朦朦胧胧间,他似乎看到一个仰面朝天,成大字形漂浮在不知名空间的缩小版的薛雨晴。
根据万古渡劫针的说法,这是在薛雨晴的意识里,说白了,就是大脑里。
那个小人,其实就是薛雨晴的魂魄或者说灵识,用现代的说法来说,应该就是一种意识。
他上前,轻轻呼唤,然后,利用温和真气的力量将这个缩小版的薛雨晴包裹起来,过了不一会儿,薛雨晴轻轻睁开眼睛,看到了岳枫。
不过,随即,她就羞红了脸,因为,岳枫和她,都是赤着身体的。
薛雨晴抑制着自己的羞涩,抬起胳膊,尽量遮挡自己的身子,然后问:“你,是谁?我,死了吗?”
岳枫挥挥手,说:“我只是个医生,你要坚强些,很快就回去的。”
说完,岳枫意念一动,离开了薛雨晴的意识海,拔出万古渡劫针,抓紧时间把薛雨晴的衣服整理好。
他抬头看了看,薛雨晴得鼻歙已经开始伸张,胸脯也开始起伏。
岳枫心脏狂跳,震撼万分,做梦都没有想到万古渡劫针竟然还有这种操作。本来薛雨晴都快死了,结果分分钟的功夫便被救活了,体内生机也在快速复苏。这种能力,逆天至极,牛逼的一塌糊涂!
万古渡劫针真的拥有这种能力,这下牛逼大发了!
虽然薛雨晴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但是致命创伤愈合后,她就没有大碍了。
至于那些皮外伤,简直微不足道,所以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因为动手术的缘故,她现在就是衣不蔽体,那对傲人的凶器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岳枫面前,这让他大饱眼福,洪荒之力也在翻腾肆虐,看的亦是口干舌燥,就差对着她撸上一发了!
他眼转了下,伸手就想去试试手感。
这时,薛雨晴恢复了意识,眼看就要苏醒,岳枫见状,转身便走。
见岳枫出来,众人立即围上前来!
“岳神医,我女儿怎么样了?”薛凯江急忙问道。
岳枫顺手将门关上,并且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然后说道:“幸不辱命,很快就能醒来!”
薛凯江还没什么反应,张院长倒先急了,他开门进去一看,竟然发现薛雨晴真的已经脱离危险,通过心率监控仪上面的曲线变化,足以证明这个情况。
“醒了,醒了!真是太好了!”
薛凯江跟在张院长身后,看到这情况,喜极而泣,“太好了,雨晴醒了,醒了”
张院长立刻安排医护人员对薛雨晴进行检查,很快结果出来,薛雨晴的肺部已经完全愈合,甚至比受伤前还要好,头部的伤口也已经有愈合的趋势,颅内出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这简直是奇迹!
“不愧是神医啊,太厉害了!”
“就是就是,实在太好了,上天保佑。”
亲戚朋友们激动不已,并对岳枫连连称赞!
南建华拉着薛凯江的手,说:“怎么样?我就说,岳神医绝对可以救雨晴的!”
南红玉心里有些负责,她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只是跟她年龄相仿而已,竟然会这么厉害,竟然能够硬生生的把几乎已经判了死刑的薛雨晴从鬼门关拉回来,这说明,他的医术的确高超,如此说来,自己的病……
这么多年,南红玉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一片黑暗的未来,有了一丝丝光亮。
岳枫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修炼万古渡劫针,就让南建华送他回去,那建华让南红玉把岳枫带回去,南红玉犹豫了一下,说要留下来照顾薛雨晴。
南建华没办法,只好亲自把岳枫送到了南红玉的住处。
岳枫走后不久,医护人员把薛雨晴从手术室里退了出来,大家一拥而上,惊讶的发现薛雨晴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精神还是不打好,但是那红扑扑的俏脸,却显示她的身体状态还是不错的。
“薛总,薛总,没问题了,没问题了,令爱几乎跟健康人一样。那位神医简直伸了,对了,他人呢?”
薛凯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人家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