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两人的关系她得重新审视一下了。如果岳枫和笑笑是一对,那么她算什么,她得要让岳枫爱上她啊,要不然怎么和郭轼干起来,那么她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不行,这必须要争一下,好在这位女弟子无论在任何方面都不如她,她就不相信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如果不是因为这碗汤,她都不会将此人放在眼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嘛。
岳枫喝着汤,慢慢的也回过味来了,虽然有些无奈,但心里还是有点小欢喜。只不过很可惜啊,他不能接受笑笑,连南红玉都不知道在哪,他还在这里谈情说爱?他也没有这个心思啊。
“岳仙医,你的灵根应该快要觉醒了吧?”许婧突然问道。
岳枫点头:“是,过段时间我打算去觉醒灵根了。”
本是一句敷衍的话,但是许婧却突然来了兴致:“不用等以后了,我这几天正好有空,不如我陪你去星月森林,找一个合适的灵兽可好?”
“啊?”岳枫一愣,许婧居然要陪自己去找灵兽,你是闲得没事干了吧。
笑笑也是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许婧看着自己,并且露出一丝很诡异的微笑,瞬间明白了,这是许婧在向她发出挑战。
如果是在以前,笑笑一定不会接受这种挑战,她没有信心也没有这个勇气,毕竟她自己都觉得双方差得太远,一个天一个地。可是现在要竞争的是她的男人,那么她绝对不能退缩。
“我也去!”笑笑脱口而出。
岳枫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你们俩个在干嘛呀,能不能让人消停会了。
许婧笑了:“这位师妹,你的修为去了也没用呀。”
这就是打击笑笑的修为了,完全不留情面,不过笑笑也有话说:“我是去升级灵根的。”
“那你应该找你师父陪你去,而不是跟着我们,毕竟我可没空去帮你找灵兽升级。”
许婧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你是作为一个弟子需要升级灵根,那应该由长辈陪着。而许婧的身份虽然也可以担当这个责任,但是她主要是要陪岳枫去的,而不是你笑笑。
也就是说,笑笑想跟着,身份必须是岳枫的护法者,而不是一个和岳枫相同的需求者,这是两个概念。
所以许婧当然是有理的,笑笑如果执意坚持那就是无理取闹了。
“行,那就一起去吧。”岳枫道。
许婧眉头一皱,她觉得这是岳枫在帮着笑笑,也就是说在岳枫的心里,笑笑所占据的位置要比她来得多,这可是一个不好的信号。像她这样的女子,成天都是在猜别人心里在想什么,这样她才能生存。
别看许婧在青云宗好像很风光似的,但是她毕竟只是一名女子,在这个世界想要活得潇洒并没有那么容易,需要处理好人际关系,尤其是美女,必须要聪明,否则除非有人罩着,要不然早晚悲剧。
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啊,所以无论任何事情,她都会想得更深一点,以此来帮助自己判断形势。
有了这个认知,她觉得有些不甘心了,凭什么啊,这位小师妹哪里比得上自己,只能说是先认识岳枫的而已。如果只是这个前提,她要争取很容易,当然了,她也不是要和谁争男人,她还没有这么贱,只是想利用岳枫而已。
而这个先决条件,就是岳枫要爱上她,那么想要让进度加快,还是得创造更多的独处时间。
去就去吧,也无所谓,只要有她在,这小妹妹又凭什么能吸引到岳枫的目光,她对自己有着强烈的自信。再说了,这岳枫都表态了,总不能拒绝吧,她也没有那么傻。
“那好吧,一起也热闹些。”她是不可能说相互有个照应这种话的,虽然这话说出来可能会得到岳枫的好感,但是她还是有自尊的一个人,还不屑于说这种违心的言论。
谁照应谁啊,不管是个小师妹也好,还是岳枫也罢,只有被她照应的份。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一起去星月森林,不见不散哦。”许婧冲岳枫露出一副非常撩人的微笑,然后款款离开了。
笑笑嘟着一张嘴,有心想要说一句许婧的坏话,毕竟她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想要让岳枫不要对许婧有太好的印象,但是这个念头刚一生出来,她就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
其实人都是这样的,也谈不上卑鄙,哪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生出如此想法,想是一回事,只要不去做就好了,这是维护自己的道德底线,完全没有必要去自责。
而许婧来了凌云院见岳枫的消息不径而走,毕竟许婧这人的影响力太大了,几乎整个青云宗的男性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就是青云宗的超级巨星,只要发生屁大点事,就能传得众人皆知。
事实上许婧去找岳枫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架不住一些有心人故意散播的言论啊,都说许婧看上岳枫了,噢不,而是岳枫看上了许婧。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岳枫新晋风云人物,青云宗年轻一辈中最有前途的人,找个道侣那是再正常不过了。而纵观整个青云宗,能让岳枫这种程度的人瞧得上的,除了许婧还有谁?
“知道吗,岳仙医看上许婧了,还约了去后山呢。”
“真的假的,不过这也正常啊,我上次见过岳仙医,挺英俊的。”
“是啊,像岳仙医这样的人,不比什么郭轼要强吗,许婧移情别恋那也是应该的。”
“别说许师姐移情别恋好吗,分明是架不住岳仙医的攻势,岳仙医太厉害了。”
这样的言论传得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反正都是在讨论着郭轼怕是要成为过去式了,在岳枫面前,郭轼似乎没有什么竞争力了,尤其是上次被打败之后,那声望是大幅下降,甚至都有人说他不配当这个大师兄的话。
很多人都传得神乎其神,而且很过份,而毫无疑问的,传到了郭轼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