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隔壁班有一个宿舍的女生真是够傻的,整个宿舍四个女的,全部被一个富二代玩了。她们晚上卧谈会的时候,还说各自的男朋友竟然是同姓,却不知道其实说的是一个人,哈哈哈……”杨娜在画石膏的时候,小声的跟姚楚楚说八卦。
“咳咳……”美术课老师咳嗽两声,用严肃的语气说道,“素描的时候,要专心。姚楚楚,你这里的阴影要深一点,这个石膏的眼睛很深邃,深一点才能显出层次来,进步很快,加油哦!”
姚楚楚由于没有绘画基础,所以一开始画得很糟糕,不过她喜欢的是画画,而不是画有多好,点点头就继续认真画石膏。
下午的美术课结束,杨娜拉着姚楚楚的手往外走,准备去吃饭。
“楚楚,今天陆风会不会过来?”
“我不知道,他没说。”
“你们真的不是男女朋友?”杨娜皱眉问道。
姚楚楚抿嘴顿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样子我就很满足了……”
两人走在路上,突然一只手伸到她们面前,打了个响指。
两人扭头看去,只见张瑞俊靠在保时捷车门上,一抚刘海说道:“怎么样?昨晚拒绝我一次,今天想不想去兜兜风?”
杨娜看见保时捷,有点小激动,不过还是拒绝道:“没兴趣,本姑娘要用餐了。”
“冢本日料有起!”张瑞俊往后一挑大拇指说道。
杨娜小声的对姚楚楚说道:“怎么样?你还没吃过日料吧,要不去蹭一顿?”
姚楚楚蹙眉摇头:“我不去,我去食堂吃。”
“听见没,不去!你可以闪了。”杨娜说道。
“别啊,两女的一起吃饭多无聊?别告诉我你们是百合,就算是百合也没关系,我可以双-飞嘛。”张瑞俊轻佻道。
“滚!”杨娜嗔骂道
张瑞俊伸手去抓杨娜的手,说道:“我够有诚意的了,别逼我用强啊。”
恰在这时候,杨娜看见陆风走过来,连忙伸手勾住陆风的手臂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主了。”
陆风突然被杨娜搂着胳膊,皱了一下眉,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杨娜用力抱紧不肯松开。陆风想要把她甩飞出去倒是不难,只不过对一个女生总不能太粗鲁。
张瑞俊打量陆风几眼,然后把目光转向姚楚楚。
杨娜和姚楚楚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生,杨娜比较开放,穿的衣服比较清凉,特别是两条大长腿总是有意无意的露出来,摇曳生姿。
张瑞俊昨天晚上看见杨娜的时候,心里就在嘀咕:这腿,能玩一年。
姚楚楚则是楚楚可人的类型,穿的衣裙基本把腿都盖住,不过光看脸上肌肤的细腻白净,就知道身上的肌肤肯定更嫩滑。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身材不算矮,属于越玩越让人想要凌虐的类型。
“美女,他们一起了,那你跟吧,吃饭还是逛街,香奈儿还是爱马仕,随你选。”张瑞俊说着就伸手去抓姚楚楚的手。
姚楚楚连忙往陆风身旁一躲,搂住陆风的胳膊说道:“我也有主了。”
“嘿!”张瑞俊瞪向陆风,很不爽的说道,“哥们,你这就不地道了,抢一个就行了,两个都占着,我怕你没命享受。”
陆风不想理会这人,把左手从杨娜手里抽出来,然后拉着姚楚楚的手往校门口走。
杨娜看了一眼保时捷,连忙跟上陆风和姚楚楚。
张瑞俊用手指狠狠的用力指了陆风的背影两下,说道:“等着!老子就不信你他妈能争得过我。”
……
“娜娜,那人是谁啊?”吃饭的时候,姚楚楚忍不住问道。
杨娜吃了一棵青菜,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说道:“就是邵芸秀的男票,可能也不算正式关系,反正就是那意思。”
“啊?”姚楚楚惊讶的捂着嘴。
陆风听到也感觉有点意外。
关于这个案子,陆风是知道全部资料的,没想到张瑞俊就是中医世家张家的人,张家在中医界算是比较有名的了,具传张家在北宋的时候有一人是名医钱乙的关门弟子,并将医术一直传承下来。
关于钱乙,一般人可能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但是如果提到六味地黄丸,估计很多人都听说过。
六味地黄丸原名地黄丸,最早见于钱乙所著的《小儿药证直诀》。
在美院宿舍案子的资料里,提到邵芸秀曾经央求张瑞俊把祖传的《伤寒指微伦》拿给她看看。
这让陆风想到了《千金方》,想要《伤寒指微伦》的人和想要《千金方》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是这人为什么会对古医书这么感兴趣呢?
……
接下来的几天,张瑞俊都在美院校门口蹲点,拦住姚楚楚和杨娜,不是送花就是送箱包,而且不挑人,两个一起追。
“无耻!”杨娜对张瑞俊想把两人都弄到手的做法很不满。
“你们能一起伺候那个小子,那让我双-飞又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我查过那小子了,是云安的一个中医师,没钱没车没地位。我敢说,他送来没有送过你五万块的包。”张瑞俊举起一个粉色的香奈儿箱包在杨娜面前晃了晃去。
杨娜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包包是香奈儿这一季的新款,她见过很多次,但都是在杂志上。
姚楚楚拉了拉杨娜的衣服说道:“我们走吧。”
“等等!”杨娜一摆手说道,“想追我们是吧?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张瑞俊提了提外套,说道:“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是吗?那好,我们要回宿舍拿东西。不过,宿舍里死过人,你陪我们去吧。”杨娜说道。
张瑞俊一听要去那间宿舍,脸色立即就变了,他又想起来跟“女尸”发生关系的事情,脸颊抽搐着说道:“拿什么东西啊?直接买新的,要什么,我车你们去买。”
“怕了吧?孬种。”杨娜说着就和姚楚楚一起往学生公寓走。
张瑞俊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不敢跟过去,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