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姐你好,我是梁远国,我们曾经见过一面的。”
“梁律师?”候雅琳心里瞬时咯噔一下。
“对对对,是我。”梁远国在电话了打着哈哈,笑道:“没想到侯小姐还记得我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声音刚落,梁远国话锋一转:“实不相瞒,此次我是想请侯小姐出面,让你那位弟弟帮我父亲诊治一番。”
“治病?”候雅琳满眼发怔,很是迷糊:“你,你要找罗明浩治病?”
“不不不,不是罗明浩,是你那位小弟,好像叫……张天赐对吗?”
梁远国此话一出,候雅琳整个人都懵了,这梁远国知道她小弟?还要找小弟治病?
见到候雅琳神色有异,张天赐不由得走了过来,贴着手机想听听里面说什么,顺便深呼吸着美姐身上的美妙体香。
候雅琳瞥他一眼,轻启红唇问电话那边的梁远国:“梁律师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小弟不会治病啊。”
梁远国哈哈一笑:“能以银针废人声带和四肢,此等神乎其技之术早已失传多年,他年纪轻轻便能身兼此术,必是高人无疑啊。”
高人?候雅琳秀眉微蹙嘟了嘟小嘴,她这小弟哪是什么高人啊,就一色小子而已……
“侯小姐。”梁远国再次开口:“我这么跟你说吧,他要不会治病的话那这世上就没人能治病吧,所以恳请你务必帮这个忙,我父亲的性命可就全系你一人身上了。”
听得这话,候雅琳简直懵得不行。
对于这位梁大律师她可是知道的,国内知名从无败绩,一般人拿钱都请不到的,其在律政界地位之高即便不比泰斗但也差不多了。
这种人无论说法做事都向来严谨,基本只能用一丝不苟来形容,可他现在却说什么她小弟能治病?
还说什么小弟不会治病的话这世上就没人能治病了?
空气一阵沉寂,候雅琳是真反应不过来。
“侯小姐?”电话里传来梁远国试探性的声音。
张天赐突然开口:“放心,一点小病而已,分分钟的事。”
候雅琳瞬间呆愣,张远国惊愕过后却是狂喜:“你就是张神医?”
张神医?候雅琳凌乱了,这怎么都叫上张神医了啊?
就连张天赐都犹豫了一下,然后被迫谦虚:“这个,张神医我是不敢当,不过一般的绝症顽疾我还是能治的。”
“小弟你别开玩笑啊。”候雅琳彻底慌了,赶紧挂掉电话,满眸嗔怒紧盯着张天赐:“干嘛啊?这位梁律师可不是一般人,而且他都没见过你怎么就能找你治病?再说你能治病么?”
“小弟你不能信口胡说张嘴就来啊,祸从口出你知不知道?”
眼望着候雅琳满眸担心以及那一张俏脸上不可掩饰的一丝丝关切和着急,张天赐是真想冲着她那张红唇小嘴亲上去。
绝非见色起意,主要美姐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可爱极了。
不过张天赐到底还是忍住了,拉过候雅琳小手很认真说道:“姐你放心,我跟你说过的,这些年跟着那道士学了很多东西,其中一样就是医术。”
候雅琳怔住,医术?她这小弟会医术?
“不会是,就治个感冒什么的吧?”
“治感冒?”张天赐无语了,感冒这玩意还用治?这不江湖骗子么?
“姐你来。”实在是无奈,张天赐只能把候雅琳给拉到床边,尽量简明扼要地将自己这些年来所学的东西给讲述一遍。
听完之后,候雅琳彻底呆住,满眸异色分明透着十二万分的不敢置信。
她这小弟居然有那么大本事?
空气安安静静,候雅琳正自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天赐一阵失神,外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候雅琳你给我滚出来!”紧接着响起了罗常勇的嘶吼怒喝之声。
“小贱人你还胆敢把害我儿子的凶手给带到家里面来,是不是反了天了?赶紧滚出来!”薛丽娟也在跟着吼。
候雅琳登时慌乱起来,张天赐倒是笃定自如丝毫不怕:“姐没事,你继续收拾行李,我出去处理,回头我们就走,今晚一起住酒店睡大床房。”
大床房?候雅琳俏脸一红,可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天赐已经开门出去了。
转眼,客厅,张天赐站在一大群人面前。
以罗常勇、薛丽娟夫妇为首,左边站着高所长,右边站着梁律师和黄教授,而这黄教授也便是此前医院的那名眼镜男,黄启超。
警察律师以及大夫专家,三方联袂而至,显是要将张天赐给一举拿下的架势。
“张先生。”高所长首先上前,朗声开口:“这是梁律师和黄教授,就你疑似伤害罗明浩先生并致人失声残废的事情,我们想做进一步的案情研讨。”
张天赐目光一转落在梁远国身上:“行,想怎么个研讨法?”
“还研讨什么?”罗明浩和徐强相互搀扶着凑了过来,两人皆是一脸狰狞,死死咬牙恨不能把张天赐给生吞了。
“这混蛋硬闯私人住宅而且还把我们给打成这样,直接抓起来啊!”
“就是,直接抓起来严审,对他这种无赖就不能客气!”
“行了!”罗常勇一声怒喝,分别瞪了罗明辉和徐强一眼,继而转头朝梁远国看过去,递上一个眼神:梁律师看你了。
梁远国点了点头,可都还没开口,薛丽娟又冲着候雅琳大吼:“候雅琳你就等着坐牢吧,吃里扒外让人直犯恶心的狗东西,你这下半辈子都完了!”
眼见薛丽娟都站出来了,罗明辉也紧跟着喊话:“这都还是轻的,要放古代就应该浸猪笼,罗家养你这么大结果你就这么回报罗家的?简直不是个东西。”
“对,这特么就是个贱人。”徐强接上:“亏我以前还觉得她给明浩做童养媳挺合适的,现在看来我他妈真的是眼瞎了,怎么就没早点看穿她的真面目!”
“一个个的义愤填膺啊。”张天赐微笑上前,手里一根隐隐泛着寒光,登时令得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