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太郎壮着胆子扫了一眼,他发现叶凌天身后几位武将,竟然每一个宗师二重天的实力,气息深沉。
西南戰区土生土长的宗师境强者,往往自身的战力,都比境界更高一些。
叶凌天身后这几位武将,哪怕境界只有武道二重天,却能爆发出宗师三重天的杀力。
伊藤太郎很清楚,面对这么多武道强者,他今天绝对是死路一条,不管怎么狡辩,不管怎么推卸责任,都没有任何作用。
这些武将先不说,叶凌天一人的实力,就足够将他轻松碾压。
叶凌天先前的战斗过程,伊藤太郎已经通过监控视频,看得清清楚楚,那可是实打实的宗师五重天强者,哪怕再给他二十年时间,也不一等能打过。
要说伊藤太郎现在的心情如何,除了深深的恐惧之外,就只剩下了后悔。
早知道被他们击杀的战士,有这么大的后台,他们说什么都不会惹出天大的麻烦,哪怕任由小君查下去,他们也不会动手杀人。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小君已死,不能再复生。
就在这个时候,卫雷跟玄武将陈山河开着车,来到了城墙下方,一眼看到这么多西南戰区的精锐战士,陈山河内心震惊到了极点。
作为一名武将,陈山河难以避免将这些虎贲军,跟自己手底下的战士做了一番对比。
他发现自己手下的战士,要想战胜虎贲军的精锐,至少需要十比一的代价。
简而言之,陈山河想要战胜这一千虎贲军战士,他至少也得出动上万人马。
事实上,陈山河还是太过自信了一些,叶凌天手底下这一千虎贲军精锐,别说海东戰区的一万人马,哪怕十万之众,都不是对手。
西南戰区成长起来的战士,在大夏境内绝对是最顶尖的战力,而且他们武器优良,作战时可以机密配合。
陈山河以前,也只是听过虎贲军的各种辉煌战绩,今日一见,才知道海东戰区的所谓精锐,比起虎贲军差得太远,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
看来这一次,阳城的事情结束之后,必须给海东至尊好好提议一番,让他尽早去西南戰区学一学西南至尊,也好养出这样一群无敌之师。
其实,西南虎贲军的凶悍凶猛,跟西南戰区常年处于动乱状态,有极大关系。
几乎每一天都有生存危机,处于这种环境之中,战士们就算想不强大都不行。
陈山河压制住内心诸多感慨,大步上前,对叶凌天恭敬行礼道:“见过大人,大人尽管放心,龙潭山外围都由我的人马把守住了,这些东瀛武士就算插上翅膀,也很难再飞出去了。”
叶凌天略微点头,对于陈山河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比较满意。
这一次来到阳城处理小君的事情,如果没有陈山河的紧密配合,估计叶凌天需要多花很长时间。
而对于叶凌天而言,时间就是一切。
处理完小君的事情之后,他必须尽早回到无量山,看一看白素的状态,之后才好去寻找另外两件魔门至宝。
如果挽救白素,依旧是叶凌天目前最重视的事情,只不过小君的死亡,忽然之间打乱了他一切计划。
“陈武将做的不错,眼下基本上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看着就行,我会将杀死小君的元凶一一惩处。”叶凌天淡然说道。
陈山河重重点头,连忙后退几步,跟叶凌天身后几位武将站在一起。
作为海东戰区二把手,陈山河也有宗师二重天实力,但是叶凌天身后这几位武将,却带给他极大的压力。
对于西南戰区的强大,陈山河也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伊藤太郎将眼前这一幕,全都看在眼中,陈山河究竟是何许人也,伊藤太郎自然十分清楚。
只是他没有想到,陈山河在叶凌天面前,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恭敬。
伊藤太郎暗自揣测叶凌天的身份,他甚至在猜想叶凌天,是不是大夏那一位太子,但是想来想去,他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最后,伊藤太郎只能壮着胆子,直接询问叶凌天:“能让陈武将对于如此恭敬,你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那位至尊的手下?”
伊藤太郎做梦都想搞清楚叶凌天的身份,哪怕是死路一条,他也很自己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中。
“放肆,连我家大人都不认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真是个睁眼瞎,连虎贲军的精锐都出现了,这个家伙竟然还没有弄清楚大人的身份,真是可笑至极。”
“这种人,究竟是如何在大夏潜伏下来的,据说他还是东瀛谍报部门的工作人员,以他的智商来看,莫非东瀛谍报部门里面,都是一群傻子不成?”
叶凌天身后几个武将,倒是非常放松,你一言我一语,给了伊藤太郎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们竟然敢侮辱我们东瀛的谍报部门,真是岂有此理!实话告诉你们,迟早有一条,我们东瀛的谍报部门,要让你们吃尽苦头。”伊藤太郎满脸都是怒色。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伊藤太郎任职了十多年的部门,是东瀛的某种象征。
他不允许有人如此侮辱东瀛的谍报部门,就跟东瀛武士不允许对手侮辱东瀛武士道一般。
“哼,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在我们至尊大人面前,你所谓的谍报部门,根本就不值一提!”
卫雷跨前一步,死死盯着伊藤太郎,冷冷说道。
此时的卫雷内心十分激动,小君的仇终于要报了。
听到未来的话,伊藤太郎悚然一惊,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脸色一片煞白,浑身都开始发抖。
“莫非,你就是那位西南至尊,传说中的大夏护国战神?”
伊藤太郎难以置信地盯着叶凌天,内心震撼到了极点。
直到这个时候,伊藤太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原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并非那位至尊的手下,而是西南至尊本人!
伊藤太郎彻底慌了,无尽的悔恨跟恐惧,几乎要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