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谁不知道,悬医谷能医,却也善毒,梓儿遇着那宫青黛,大概也只有倒霉的份。
白进鹏看着宫鸣冲,眸中戾色亦是划过,好得很,总有一天,他要让悬医谷后悔今日所为。
季如贾作为弦月宫的掌事,理当要阻拦一二,奈何白湘梓与宫青黛打得忘乎所以,自是没给他这个颜面。
他当下也懒得再管,做做样子地劝阻了几句,就撤到了一边,喝起茶来。
反正弦医谷和白鸦宫都不急,他急什么,顶多是换个桌椅,器物什么的。
宫青黛与白湘梓打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白湘梓不乐意地捡起之前被自己仍掉的礼书,签字后,怒火难掩地将礼书扔给季光年。
白湘梓咬牙切齿,要不是因着打斗时宫青黛使计,她的脸何故会肿。受得宫青黛威胁,她也只能将那一纸礼书给签了,然后捂着那张浮肿的脸瞪向宫青黛:“现在可以把药膏给我了吧。”
宫青黛表情淡淡,“急什么,一式两份,这儿还有一份。”
暴走的白湘梓当下走向宫青黛,将礼书拽了过来,寥寥几笔,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还有手印。”宫青黛提醒道。
季光年见此也走来过去,“等等,你把这份也给补全。”
看着白湘梓那想要杀了她的眼神,季光年继续补刀:“这猪头脸和你很是相配。”
宫青黛将一青色瓷瓶扔给了她,“一个月内不能见光,不能碰水,否则。恢复不了可不能怨我。”
白湘梓将瓷瓶接过,“不要太得意,一个废材罢了,看你能护得他几时。”
宫青黛不以为意,“护得几时是几时。”
季光年听此,鼻子有些发酸。
一边的白进鹏见着宫鸣冲对宫青黛从头到尾都是纵容的态度,自家妹子又受此等委屈,冷哼了一声,而后说道:“都道悬医谷医者仁心,宫家大小姐,呵,今日算是领教了,也不过是蛇蝎心肠。”
“纵是蛇蝎心肠,也比不得令妹,还有,我可能要提醒白宫主一句,若是义妹未曾手下留情,白二姑娘这张脸今日就废在这里了,比起令妹对季少宫主所做的,这也不算什么。”宫鸣冲说得云淡风轻,嘴角还微微带着笑意。
悬医谷,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今日所为。白进鹏眸光锐利,而悬医谷这三字也被他深深地印进心里。
“我们走。”
说着,将袖一甩,就带着白湘梓,白从白等人离堂而去。
“既是白家已退了亲,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谈一谈重新定亲的相关事宜吧!”一旁,从始至终都在看热闹的青素问突然开了口。
宫鸣冲喝了口杯中茶,而后说道:“确实,但既是谈亲事,也得分个先来后到。是不是啊?”
“先来后到么?宫兄想来不知,日前我可是跟光年君商议了此事的,光年君也答应了入我天山青寒宫。”
宫鸣冲狐疑地看了一眼季光年,季光年更是一头雾水,这什么情况?悬医谷提亲是因着宫青黛的关系,她没有疑问,但是青寒宫…青素问之前虽是跟她提了,她也没放在心上。而且她也没有将入青寒宫与亲事牵扯到一块,青素问这么一说,倒真像那么回事了。
“我拒绝了啊,而且你邀我入天山,我也以为只是朋友间的正常往来。”
“这么说来,光年君是打算出尔反尔了?”
季光年:“……”什么叫鸡同鸭讲,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