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从来没有见过像今日这样三番两次的出现,却又匆匆离开的。”
“对啊,这个点不该是陪着新娘,前来喜堂了吗?”
席上修者三三两两议论了开。
有的,还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了当场仅剩的三名女弟子身上,他们可没忘上次的新娘子就是在婚宴上诞生的。
“怎么不见季光年的身影?今日不是有人看到他了吗?”宴席一角,一云渺宗弟子问道。
蔡新翔:“这要问念鹄落师弟了,鹄落师弟,你今日不是去找他去了吗?”
杨子樊也看向了念鹄落。
“我并没有看到他。”
“那可倒是奇了怪了。”
杨子樊也觉得奇怪,既是出现了,又不来参加这晚宴,就不怕违反了这祁府的规矩而深陷囹圄?
“这祁府可是拿他当贵客待的,天煞妖星命主,还是魔门派入我云渺的奸细,哪里要鹄落师弟去关心。”
蔡新翔幽幽一语,却足叫周围修者听见,念鹄落皱了皱眉,“蔡师兄此言差矣,宗门既未定罪,就不该妄下此断。”
“不过是迟早的事,鹄落师弟对这宗门叛徒倒维护得紧,可别忘了,我们一行出来的师兄弟,可都是因他而死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是蔡师兄心里的碗过偏了。”
“是我的碗偏还是鹄落师弟的碗偏?议要监亲自去拿人,若他季光年真坦坦荡荡,无半丝心虚,就该去接受审判,也省得我们跑这趟了,我知鹄落师弟与那季光年有些交情,但有些情份该断还是得断,才对得起云渺弟子这一身份!”
“你……”分明是他蔡新翔过分针对,如今却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念鹄落气不打一处来,却不知如何再反驳。
宋霖书此时正好从他们身边经过,“哟哟哟,云渺宗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弟子实力不济,命丧于苹果城中,却反怪了别人,可真给云渺大宗长脸哟!这教训别人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可真是恶心他娘哭恶心,恶心死了!”
“宋霖书,你少阴阳怪气,谁不知道你们落剑宗名声狼藉,你这跳梁小丑好意思出来说教?哪凉快哪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骡子嫌驴脸长还瞧不上老子了,连我这落剑宗弟子都看不下去了,还真是够无耻的,还有,我说的分明是那些打着云渺大宗的幌子行无耻之事的小人,这还没点名道姓呢,就坐不住了?”
“我看你分明是为了帮季光年出气,季光年为妖星命格,又和魔门有染,你如此帮他,可别说,你落剑宗也参于到了其中,不过也对,落剑宗再不找个依附,怕是要立马解散了吧,门庭萧条,实力不济,能撑这么些年也实属不易。”
“这帽子扣得可真是大,揭露了你的本质,着急了?也对,狗急了都咬人,有本事就去议要监告状去,我落剑宗也不是怕的。”
“哼,你最好永远这么硬气!”
宋霖书只是嘲讽地一笑,落剑宗弟子最不怕的就是在外闯祸。
反正落剑宗一贯被各大门派瞧不起,也已将各门派得罪透了,再多季光年一事,想来也是不在乎的,掌门或许还会夸赞他,敢于站到各门派的对立面,可真给落剑宗长脸了。
“好了,私人恩怨不上升门派,二位需得谨言谨语。”一旁,见二人吵得差不多,杨子樊才不紧不慢地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