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们都是我同学。”
莫天翔还是再次开口了,不是他胆子大,而是今天保不下孙伟艳,今后在同学面前就威信扫地了。
“住口!天翔,我是怎么教你的。你们都是成年了,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你能替她还么?”
莫家麟训斥完毕,又看向滚刀龙:“龙哥,这件事我们父子就不插手了,您想怎么样都行!”
滚刀龙点点头:“行,把她给我带出去,别弄脏了莫爷的地板。”
这要是被带走了,那不得要多惨有多惨。
孙伟艳把着沙发,拼命的呼救。
“我再也不敢了。莫少,你帮帮我,我还要帮你办事!学崇……学崇,你是我男人,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莫天翔扭过脸去,假装不看。而武学崇更是当了锁头乌龟,连人影也找不到了。
只有姜红玉抄起一个酒瓶,在桌子上杂碎,拿着带刺的一半跳了出来。
“妈的,老娘跟你拼了。”
“等等!”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震住了所有人。
这一声冻结了所有人的行动,周盈盈跑到了最前面。
“又一个小丫头,你是什么意思!”滚刀龙紧握这拳头看向周盈盈。
“这里,有人能治好你儿子的病!”
“哦?”虎毒不食子,滚刀龙眼睛微微眯起,充满希冀地问道:“他是谁?”
“德鸿药馆院长,江神医。”周盈盈很有自信道,“他,起死回生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滚刀龙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复杂:“当然,当时那些医闹就有我的手下。传闻他的针灸可以起死回生,这个消息算不得什么秘密。只是我请不到他,也不知道真假。你只提供这个信息,可救不了你同学。”
“我说过了。江神医就在现场。”周盈盈朝着江宁所在的方向笑了笑。
江宁翻了翻白眼一声长叹:上帝,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会出卖人了。
而且把自己出卖的这么彻底。
滚刀龙一愣,挥挥手,让手下人松开抓着孙伟艳的手。
“你说江神医,就在这里。他难道是你同学?我可不喜欢别人骗我。”
滚刀龙犀利的眼神锁定周盈盈,如果她敢说假话,绝饶不了她。
周围同学也是一脸懵逼,就算没听说过江神医,但谁不知道金城著名的医院德鸿药馆。
德鸿药馆的院长,那自然是医术高超的一声。
大家面面相觑,脑海里搜索着可能的信息……
江神医,这里面没有姓江的同学,众人窃窃私语,私下查找着这个高人。
看起来,这是唯一能避免惨案发生的人。
姜红玉的眼睛突然闪动了一下,扭头看向江宁,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这时候,同样有人也想到了江宁,唯一一个被忽略的姓江的人。
“江神医,你真在这里。”
第一个迎过去的人,竟然是莫家麟。
江宁知道藏不住了,摇摇头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莫老板,你好。没想到这是你家的生意。”
莫家麟摇摇头:“什么我家的,我只是帮齐二少照看着而已,您可是齐家的座上宾。”
这时,人群里炸锅了。
“他……江宁,就是江神医,德鸿药馆的院长。”
“天,这种高人,难怪盈盈愿意跟着他。”
……
同学们齐齐的傻眼,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想起自己先前的无知傲慢,不少人都不敢看江宁。
莫天翔看到父亲对江宁恭敬的样子,他的心态彻底崩了,原来两个人的身份是天壤之别。
孙伟艳百感交集,一阵恍惚,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这个她一直讽刺挖苦,看不起的穷**丝,居然是德鸿药馆的院长。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是自己唯一的救星,自己的生死就在人家的一念之间。
她无地自容,却万分忐忑地期盼江宁能出手帮她。
这时张小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瞪了宋溪一样,非常不满道:“他是你么的老板,你怎么不说,害的我丢人现眼。”
宋溪耸了耸肩肩膀:“我说,你就信了么?我都那么用力阻止你了,你自己非要自讨没趣,怪我么?”
这时候,滚刀龙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江宁。
他有些不信:“你真是德鸿的院长,这么年轻?”
在普通人眼里,医术和年龄成正比。人们通常都喜欢找老医生。
“龙哥,这的确是齐二少聘请的,新院长,可以和齐二少称兄道弟的。”莫家麟故意提醒了一下。
滚刀龙的疑惑才彻底打消,非常恭敬的鞠躬示意。
“神医,我是个大老粗,只要你能救我儿子,今后有需要帮忙的我绝不推辞。另外,我和齐二少也是很好的哥们。”
“二少的兄弟?”江宁综合考虑了一下说道:“我刚才暗中观察了一下,你儿子不是生病吧。是中了铁砂掌的暗算,铁元素侵入五脏六腑,导致五脏猥琐,无法补充身体,导致虚弱。”
一席话,让滚刀龙激动万分。
“神医就是神医。我一生戎马江湖,得罪人太多,最大的愧疚就是连累了我儿子。江神医,你能治好我儿子的病么?”
江宁的嘴角微微上扬,笑道:“自然没问题。不过这病也不是一时之症,这里恐怕是不行。不如明天你去德鸿药馆吧。”
“真的吗,哈哈哈,我儿子终于有救了。您就是在世华佗,我滚刀龙的恩人。大恩不言谢,今天是我打扰了您的雅兴,真是该死。”
滚到龙虽然是混社团的,但为人却非常明事理,话里话外都是真诚。
孙伟艳听到了,立即挣扎起来。
“你们这些混蛋,听到没有,还不把我给放了。”
“放了,放了。”滚到龙挥挥手,“既然是江先生的朋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孙伟艳闻言大喜,冲押着自己的大汉叫嚷:“听到没有,你这个蠢蛋,耳朵聋了!”
然而这时,江宁皱了皱眉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和她不熟,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