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作为五大社团的段誉和、叶天华,听到这个名字,脑袋嗡了一下。
社团成员,自然是越能打越好,但能打的人当中,又有一半多出师子金城武关。
陆建元作为武馆在江湖上的代言人,那势力可想而知。
陆建元在电话里和江宁称兄道弟,看起来关系匪浅。
一个齐家已经很棘手了,现在又来了方家,还扯上了金城武馆。今天想扳倒江宁,想都不要想了。
江宁刚想问问陆建元怎么知道的,结果对方挂了电话。
江宁只好懵懵懂懂地挂了电话,正准备开口,忽然,又是一阵响铃。
“江兄弟,我是卢航,还记得吗?北区卢航,你再坚持一会,我和大哥马上过去。”
“卢航?”段誉和和段超对视了一眼。
卢航不是北区大太保么,和北区社团社长王虎征是拜把兄弟。
北区和南区一项不对付,成水火不容之势,他们到来肯定是帮江宁的。
卢航,江宁有印象,是自己同学卢鹏飞的叔叔,他和自己没什么深交,怎么他也要来。
而且北区社团老大也来,这小小的地方该不会把金城所有大佬都引来吧。
不过江宁很快就不在想了,不管怎么知道,只要来帮自己,那就记他们一份人情是了。江神医的人情,可是能救命的。
另一边钱福临也在衡量,现在的力量到底是怎么样的。金城武馆和北区的加入,现在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江宁一方。
“江宁,我不的不承认,刚才小看你了,但你要以为这些打电话的人都敢跟我们钱家动手,那就太天真了。”钱福秋定了定神说道。
江宁叹了口气:“说这话,估计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他们敢不敢动手,一会就知道了。”
钱福秋倒吸一口凉气,刚才纯粹是一咋呼,但谎言直接被戳岁。如今双方面实力颠倒过来,钱福秋想嚣张也没了资本。
就在,气氛越来越凝重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现在门口,让钱福秋的眼前一亮,她快步迎了上去。
“爸爸。”
来的这位中年人正是钱福秋的父亲,钱百万。
钱百万的出现好比定海神针,对方人纷纷围过来,主动向他打招呼。
钱福临也赶紧走上前,“爸,你怎么也来了?”
毕竟钱百万才是钱家的家主,真正的主心骨。有他亲自到场,场面就不那么难看了,最起码双方又回到了势均力敌的天平上。
钱百万没有理会众人,而是先向方老爷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江宁微微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两位放心,今天我是来把逆子领回去的。我们钱家无意参加到这场争斗当中。福临、福秋,我怎么告诫你们两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不要惹火烧身,现在你们两立刻回家给我好好反省。
“爸……你看女儿的脸……”钱福秋不甘心地摇晃着钱百万的胳膊。
本意是想通过撒娇,让钱百万提她报仇。但她完全没注意到钱百万冷若冰霜的脸色。
还是钱福临识趣,上前拉扯了下妹妹。
但钱福秋一心就想要老爹替自己报仇,甩开钱福临的手,继续撒娇。
钱百万猛然回头,一股凌厉的眼神,让钱福秋不寒而栗,她不明白一向护短的老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滚!现在就给我滚回去,再磨蹭半分,老子就打断你们的腿。”
钱百万愤怒的咆哮着。着实把钱福秋吓了一跳,虽然钱福临也是一阵懵逼,但还是赶紧拉起妹妹就向外走去。
路过段家父子面前的时候,钱福临停顿一下道:“段叔,这忙不是我不帮,你也听到了我爹的命令,我们必须得走了。”
段家父子有些傻眼,钱家车里,他们这边就彻底垮了,得仍凭江宁处置了。
段超用乞求的目光看向钱福秋,钱福秋突然停下脚步,发疯般地吼叫起来。
“我要去告诉爷爷,有人欺负我,把我的脸弄花。爷爷一定会要了这些人的命。”
她这话明显是说给钱百万的,但钱百万冷哼一声:“还不快走,这就是你爷爷的命令。要是迟了,不用我动手,你爷爷就会修理你。”
“你瞎说。”钱福秋不信。
但这时又有手机响起,这次是钱福秋的手机。
“小秋,你是不是在南苑社区?”
钱福秋一阵心喜:“爷爷,您孙女被人打了,你快带人过来么?”
“那个人是不是叫江宁!”
钱福秋点了点头。
“哼,那就马上给我回来,不准和他发生冲突。现在,马上!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电话被挂掉了。
钱老头虽然已经退休了,但仍然是钱家的实际掌权者,说话一言九鼎,钱家无人敢违抗。
钱福临叹了口气:“爷爷和爸爸的意见一致,小秋,我们快走吧。”
钱福秋从小娇生惯养,先被外人扇了两个耳光,又被自己老爹和爷爷凶,满腹委屈快要把自己给撑爆了。
他冲着段超吼道:“都是你,窝囊废一个,让我受了奇耻大辱!今天你如果解决不好,我们的婚约就取消吧。”
钱福秋和钱福临,愤然扭身,灰溜溜地走出门口。
钱百万也冷冷地打了个招呼离开,这样钱家人率先清场。
叶天华也没有留下的意思了,转身也准备跟着离开。
“站住,我说让你走了么?”
就在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江宁再次开口了!
“姓江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是中神通。”叶天华,无比愤怒地看过来,不信有人敢如此让自己下不来台。
江宁笑笑:“你是从犯,我不提过分的要求。现在你只需抽自己一个耳光,就可以滚了。”
“什么?”叶天华忍无可忍,暴怒地看向江宁。
他是堂堂社团老大,就这么被人羞辱,那还不成笑话了。
“你算什么东西,无权无势,被几个人捧一捧就飘到天上了。别以为你那些狼狈不堪的丑事没人知道。难怪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