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次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位身穿礼服的美丽女性翩然入场,那位女士确实很美,美到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多看几眼。
然后不由自主的感叹几声,这其中就有乖乖吃东西然后和自己熟悉的人聊天的音晓。
不过那位女士只是翩然离开,没有把视线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好漂亮啊。”音晓身边的同事发出真诚的感叹。
音晓点了点头,表示衷心的赞同,然后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音晓觉得还不满足,就打算再去拿一点,就问同事,“你要再来一点吗?”
同事随意“嗯”了两声,心思很显然不在这上面,他估计想的都是那位美丽的女士。
音晓见状就自己去拿了。
来到长长的桌子面前,不知道凤里牺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明明这个时候的天气正是蚊虫多的时间段,但这里露天摆放的食物都是没有蚊虫,反倒是干净又整洁的。
音晓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看起来就很好吃的食物,在一番纠结之后选择了几样就回到了原本的地方。
开始享用起来,她吃的很认真。毕竟对于她而言这次聚会最重要的也就是这些食物了。
因为从头到尾。多想别的事情也不会带来任何的好处。
反倒是先想想怎么填饱肚子比较实在?
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在这几天的音晓总觉得有哪里改变了?
而这其中改变的源头,便是她隔壁的林归。她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那种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感觉起匪夷所思一样。
然后整个人都陷在自我怀疑当中,这种情况是相当奇怪的。
但是音晓又不能直接去找他,说些什么,问些什么,就只能静静地观察着。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以后,音晓有想过要不要摘下一直随身携带的手套去探查一下?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种选择。
这是不礼貌的,也是没有必要的。
在这场聚会即将要抵达终结的时候。那位女士才重新出现,她依旧美的夺目。很容易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这其中并不包括伊若雨和杜奕铭。以及已经有了女朋友的林归。
你女士就像来的时候那样翩然而没有任何的留恋。
之后聚会就快要结束的时候,音晓就打算离开了。她本来打算直接回家。
但是在中途她又想到自己在公司,好像还有一些文件没有拿回去。于是音晓就打算去公司看一下,然后拿一些文件回去做。
可是在她来到自己工作岗位的时候,却被人喊了出去。那是一个模样周正的人。这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正气凌然的模样,但是如果你看他的眼睛的话,你就会发现这压根就只是表现而已。
这个人永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一身正气。
这个人率先开口问音晓回来是做什么?音晓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但是对方好像并不怎么满意。有或者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而是询问了一些看似简单,但其中确有关联的问题。
音晓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于是音晓选择性的说了一些。
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暴露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就比如她对于,乾坤了解的程度,出乎了这个人的意料。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就目前而言。
于是这人出于好奇,但也出于警惕的又问了几句。但这几句话还没等音晓具体回答的时候,就突然有人插话了。
那是一位脸色苍白,娇弱如扶风弱柳下脆弱姑娘。她轻轻地问:“你喜欢这里吗?”
音晓依旧是不明所以的看看他们,然后又稍微停顿了一会才认真的回答道。“我喜欢。”
接下来那位脆弱的姑娘,有意无意的打断男人的思路,让他无法把自己的怀疑具体的表达出来。
这自然也不能从音晓那里得到具体的答案。
没有办法,男子看见不停捣乱的脆弱的姑娘,还以为她是因为一些事情怀恨在心。就只好让从头到尾一脸茫然的音晓离开了。
等到音晓离开之后,脆弱的姑娘先发制人。“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又在干什么?难不成进情报部进久了,你还真是看任何人都是有问题的吗?”
男子一脸无奈。他辩解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姑娘冷笑了一声,讥讽道。“不是那个意思,你是哪个意思?”
男子看见姑娘生气的模样,头都大了,不过也正是因为生气,到时让她脆弱到了无生趣的面貌有了活力。
男子只能老老实实的认错,但很显然姑娘并不满意。又讽刺男人几句之后。脆弱姑娘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姑娘很用力的在踩地板,发出很响的声音。男子没有办法,只能在背后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喊了一声:“姐。”
但姑娘连停顿都没有,自顾自的离开了。男子呆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离开了。等到男子离开,脆弱姑娘转身走到了另外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如果出现在已经离开的音晓面前的话,音晓自然就能认得出她来。她就是音晓之前遇到的养了一只猫的贺雅茹。
脆弱的姑娘,接过贺雅茹递给她的杯子,然后喝了一口水,不太理解地看着她。“刚才那种情况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要让我出手?”
贺雅茹没有解释,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然后认真的看着姑娘说道:“能拜托你提点一下他吗?”
姑娘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她不明白贺雅茹在做什么?“你是让我照顾一下她。”
贺雅茹沉默的摇了摇头,眉眼见皆是悲哀和无奈。她轻声说道。:“不是让你照顾她,只需要告诉她一些事情了。”
“什么事情?”姑娘很是好奇的问
“雨师妾以及门。”贺雅茹淡淡的说出了,那几乎都能听得进去。如果说是门的话,尚且还好说。但是论起雨师妾的话,那基本上就是禁忌了。
姑娘的心狠狠的跳了跳,贺雅茹的说法让一向身体脆弱的她感到了,头晕目眩,她颤抖着问。:“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贺亚茹在姑娘惊骇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他说。:“我知道。”
姑娘瞪大了双眼,忍不住的问道:“你疯了吗?”
“我没有。”贺雅茹平静的看向她,然后露出了一个明明是在笑,但是比哭还悲伤的表情。“疯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