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凉风拂面,花园内萤火虫提着灯飞舞,绿光点点,飒是好看。
傍晚的时候,江少恒说晚上请她喝酒赏月,他有珍藏的美酒。
苏落九到花园的时候,看到江少恒已经在那儿,石桌上放着美酒佳肴。
江少恒笑了笑,倒了两杯酒,“快过来坐,这晚风醉是二十年的陈酿,味道极好。”
苏落九坐在石凳上,端起酒杯一闻,“不错不错,是好酒。”
江少恒举杯,微笑道:“来,为了咱们再次见面走一个。”
“来,今晚不醉不归。”苏落九跟他碰了一杯,一饮而尽,香醇浓烈的口感充斥整个口腔。
江少恒又给她满上,轻笑道:“幸好我今天只拿了一壶过来,要是拿一坛,估计明天你就参加不了比赛了。”
“喝醉了我也有办法醒酒。”苏落九爱上晚风醉的口感了,“你还剩多少晚风醉?”
“不多,三坛。”
苏落九商量的语气,“我觉得江城主可以在最终奖励上加上一坛晚风醉,能增加参赛者的热情。”
“不不不。”江少恒看着她水波潋滟的瞳眸道,笑道,“可以在走的时候送你一坛。”
苏落九抱拳道:“江城主慷慨!”
江少恒的嘴边的笑容略带深意,“燕燕很久没见你了,要不比赛完多留几日吧,燕燕肯定想带你去到处玩,星然也好把伤养好。”
南城属于热带气候,风景秀丽,极具特色,有雪山、内海、湖泊等漂亮的地方,每一处都是人间盛景。
苏落九倒是萌生了想度假的冲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回绝了。
“等有机会再来吧,那边还有点事。”
江少恒眼底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没有勉强,笑了笑说:“等你有时间再来清风堂,我带你去四处走走。”
“好。”
两人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苏落九的头开始发晕,凉风一吹就更不得劲儿。
她倒了倒酒壶,一滴也不剩,她起身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见。”
江少恒见她走路轻微摇晃,说:“我送你回去吧。”
苏落九摆了摆手,懒洋洋道:“不用了,又离得不远。”
江少恒不放心她,跟在后面,远远的看着她进房间关好门才离开。
苏落九迷迷糊糊的把门关好,突然就被一道力量拉了过去,嘴被堵住,滑滑的,霸道又凶猛,差点憋断气。
熟悉的气息紧紧包裹住她,苏落九恼怒不已,指尖凝结出冰魄针往战君霆腰间狠狠刺入。
“嗯……”
战君霆痛得闷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死女人,背着本王跟旧情人幽会就算了,还想谋杀亲夫?”
苏落九美眸一瞪,“战君霆,你又在发什么疯?老娘跟人喝个酒怎么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战君霆的凤眸都快喷出火来,“是你幽会男人在先!本王要是不来,头上都要绿了!”
苏落九盯着他,冷冷一笑,“如果我想,两年前你头上就成了青青草原,孩子都生两个了。”
战君霆嘴角抽搐,咬牙,一字一顿道:“你要真敢,本王派十万大军踏平整个南城!把你绑回南岳囚禁一辈子!”
苏落九无语的拍掉他的手,皱着眉道:“您老能不能闪开点?挡着我呼吸新鲜空气。”
“是吗?”战君霆森冷的牵动唇角,漆黑的瞳眸暗下去。
今天他非要让你体内全是他的味道!
战君霆扶住她的后脑勺,结实的堵住她绯色的唇,抵死纠缠。
苏落九水眸瞪大,挣扎着。
禽兽!
又被非礼了!
苏落九气得要死,右手指尖凝出四根细长的冰魄针,猛的刺入战君霆肚子。
谁知这臭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好家伙,金钟罩铁布衫!
战君霆没再继续,松开她,嘴唇被磕破了皮,鲜红的血粘在浅薄的唇上,性感又妖冶。
他伸手用指腹擦了擦,盯着苏落九,幽瞳染上几分绮丽的光。
“看来爱妃知道为以后的幸福着想,没有继续往腰上戳。”
他咬重‘幸’这个字。
苏落九的耳垂红了,骂道:“无耻之徒!”
战君霆的情绪稳定下来,嗓子低哑道:“你也发泄完了,该给我个解释吧?”
“走开!”
苏落九推开他,往圆桌走去,坐下倒了杯凉茶清醒消火。
战君霆的气息里全是苏落九醉人的味道,想到她跟旧情人喝酒,火气蹭蹭蹭往上冒,语气阴冷。
“本王的百果陈酿不好喝吗?要喝别的男人酿的假酒。”
苏落九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臭男人,阴阳怪气的!
“人家江大哥酿的酒可是人间难得的美味,怎么能跟普通的酒比呢?”
她的一只手支着脸蛋,故意这样对战君霆说。
战君霆看着她蜜桃红的脸蛋,气笑了,这小妖精故意激怒他。
他大步朝苏落九走去,来者不善。
苏落九起身,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战君霆打横将她抱起来,直奔雕花大床。
苏落九拍打着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晚了!”
战君霆把她放到床上,结实的身躯覆盖上去。
苏落九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好半天埋在她颈边的男人抬起头,双手支在两边,瞳眸异常深邃,嗓音低沉魅惑。
“记住,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旁人若想碰你一下,本王让他魂飞魄散!”
有病!
苏落九捂着脖子的痛处,心想肯定被种草莓了,还是那么上面的位置。
“战君霆!你是不是想让我明天见不了人?”
战君霆挑眉道:“怎么见不了?你是本王的爱妃,你身上有点本王留下的东西很正常。”
苏落九的脸红的滴血,臭男人,非要说带颜色的话!
她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
战君霆翻身下床,把她拉起来,“去洗澡。”
苏落九说:“我已经洗过了!”
战君霆的瞳眸漆黑渗人,薄唇一掀,“再洗一遍!粘上了那男人的酒味,晦气。”
苏落九无语,“我不洗!”
战君霆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二指捻了捻布料,冷冷道:“南城这么穷酸,给本王爱妃穿如此粗糙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