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那你想要谁,是叶倾羽,还是陈玄瑾,阿宓,看来是朕对你太过纵容了,居然私会其他男子,还妄想和他私奔。阿宓,你不是爱皇兄吗?为何皇兄刚死你就想着和其他男子私奔,这究竟是为何,你爱的人是皇兄还是陈玄瑾!”
叶倾羽的眼底满是疯狂,他快被花宓气疯了,他迫切想要得到花宓。
修长的手指将花宓的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大片的雪肤,手指从滑腻的肌肤上扫过,冰肌玉肤,滑腻似酥 。 真可谓柔心弱骨神清骨秀,香肌玉体玉骨冰肌 。
“花宓,你怎么就这么水性杨花,有了皇兄和朕还不够,居然还妄想和其他野男人私奔,朕说过若是你敢逃,定然会好好惩罚你!”叶若尘褪下身上的衣袍,俯身覆了上去。
“私会?私奔?叶若尘,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吗?陈大哥,倾羽哥哥他们和你不一样,你永远比不上他们!是,我是水性杨花,我喜欢倾羽哥哥,我喜欢陈大哥,每个男子我都喜欢,可唯独不喜欢你!”
花宓冷笑一声,水性杨花吗?谁都有资格这样说她,唯独叶若尘没有,一个囚禁自己嫡亲皇嫂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她。
她愤怒蹬着叶若尘放着狠话,但她此时眼眸含情,脸颊通红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
“阿宓,是,朕是龌龊,那又怎么样,朕在你心中比不上他们又如何,就算你不喜欢朕也没关系,你喜欢谁朕就杀了谁,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他低头在花宓白皙的脖颈上咬出一朵朵红梅,他要让那些人看看,花宓是他的女人!
“叶若尘,你混蛋!”
花宓恶狠狠蹬着他,她喜欢谁就杀了谁吗?那叶倾羽是否也是他所杀,她的神情有些恍惚,透过叶若尘她好像看到了叶倾羽。
“阿宓,朕是混蛋,但只对你一人混蛋!”
叶若尘含住花宓的红唇,担心又从她嘴里吐出来自己不想听到的话,突然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有些心不在焉,他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倾羽哥哥!”花宓喃喃自语了一声,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叶若尘还是听到了。
他眸子危险的眯起,很好,在他身下还敢想别的男人,那个男人还是叶倾羽,花宓 你真是好样的!
他发了疯似的吻着花宓,将她的嘴唇都吻破了,娇嫩艳丽好似湿润的花瓣,似乎还觉得不满足,牙齿重重咬上她柔软的红唇。
“嘶!痛!”花宓娇呼一声,这个混蛋,居然咬她。
“阿宓,在朕的身下居然还敢想其他男人,该罚,一会儿朕就好好惩罚你!阿宓,若是你再敢寻死,那贤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会下去陪皇兄的!”
薄唇凑在她耳边轻声低喃,明明他的声音温和,但花宓却听出几分冷汗。
花宓目然转了转眼珠子,该死的混蛋,居然拿贤王府所有的人来威胁她,贤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叶倾羽忠心耿耿,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他们。
她只能无力承受着他的侵犯,放下的帘子遮住了床上的春色,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人抵死缠绵。
外面的宫女太监听着殿内传出的暧昧声,纷纷对视一眼,然后都羞红了脸蛋。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叶若尘朝殿外看了看天色,已然接近黄昏,他和花宓居然荒唐了大半天。
看着沉沉睡过去的花宓他勾唇一笑,阿宓,你总算是朕的女人了!他低下头在花宓额头轻轻一吻。
他将花宓紧紧搂到怀里,怀中的人似是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蹙着,眼角泪痕未干,脖子上残留着一新鲜的红痕,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叶若尘,混蛋!”花宓还在小声咒骂着,叶若尘却好似没有听见,低下头又堵住了她的红唇。
“陛下,承国公求见!”外面传来小安子尖细的声音。
叶若尘大手捂住花宓的耳朵,冷冷说道:“不见!”
殿外的小安子露出一副固然如此的表情,他看向一旁的承国公。
“承国公,你也看见了,陛下他不见你,你也等了好些时辰了,还是改日再来吧!”
承国公约莫三十**岁,虽然已经发福,但还是可以看出几分俊美。
“承国公,陛下对里头那位可是宝贵着呢!你们家啊日后都得仰仗她了!”
小安子看了看紧闭的殿门,轻声开口,也算是给承国公提个醒。
“那就借你吉言了!”承国公脸上的笑都要僵硬了,他在这殿外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没等到叶若尘不说,还听到这么一个糟心消息,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花宓睡得不太舒服,她动了动身子,却不小心撞到一堵肉墙,她脑子还有些迷糊,白皙的小手摸了摸,却摸到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赶紧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叶若尘似笑非笑的眼睛。
“阿宓,你醒了!”
花宓立马回忆起刚才的一切,本以为是一场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面前的叶若尘和下身隐隐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叶若尘,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花宓双目含泪,眼底满是悔恨,若早知自己的清白会被叶若尘给拿走,那时候无论如何都该把身子给叶倾羽。
“阿宓,朕真的很高兴,朕是你的一个男人,你可知,你出嫁的那一日,朕一夜未眠,在贤王府站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看到下人呈上来的元帕时朕有多痛,没想到你和皇兄居然没有圆房,阿宓,你放心,朕日后会好好待你的!”
叶若尘紧紧握住花宓的双手,本以为花宓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没想到居然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也是在二人行完周公之礼看到床上鲜红的血迹是才知晓一切,那一刻他真的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花宓还是处子之身却被他这样粗鲁的对待,喜的是花宓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男人,花宓和叶倾羽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