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而富有深情的告白如暖风拂过心尖,繁花盛开,让人忍不住沉沦,不愿醒来。
一滴眼泪从宁慕欢眼眶落下,滴答一声,宁慕欢别过头,“殿下又何必再骗我?”
“欢欢知道我为什么把五洲令做成簪子吗?金簪虽然俗气,却是正妻之礼,我虽有点小手段,但是志疏才浅,将五洲令做成金簪,就是五洲联盟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吾妻。
欢欢在我落魄之际不离不弃,甚是欢喜,赠之发簪,便是认定了欢欢。”
“真的吗?”
“此情日月可鉴。”
“那你怎么不回来?这些年内宫外廷对公主府虎视眈眈,流言蜚语满洛都,你倒好,在外面潇洒肆意,”宁慕欢再也绷不住了,骂君唯清混蛋。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就算我生产日期不对,就算我们的孩子生来不同,你也不该对我们不闻不问,你凭什么那么武断就认为念儿不是你孩子,连个质问都不给我。
怀胎十月,迟迟没有分娩,洛都流言蜚语,世人目光指点,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那碗催产药好苦。”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君唯清一脸自责,“在你们最艰难的时候,我没能在你们身边,我没有迫不得已,我没有被什么事绊住,更没有情不得已的苦衷,我迈不过那道坎,天道让我子嗣艰难,我不敢相信我们这么容易就有了孩子,这些年,我不想听到一点关于楚国的消息。”
宁慕欢气恼甩了君唯清一巴掌,“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对不起。”
“我恨你。”
下一刻,君唯清紧紧抱住宁慕欢,几乎要把人刻入骨髓,宁慕欢挣扎不得,只能用双手撕挠君唯清,在他脖子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放手。”
“不放,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眼前的人如掉落人间的月亮,皎洁无害,可怜兮兮,宁慕欢心里漏了半拍,气得牙痒痒,你为什么要故作委屈,老娘的心都快没了,“我讨厌你。”
说完,直接一口啃下去,君唯清闷吭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攥住身下的床单,混乱如雨点落下,宁慕欢带着渎神的快意,君唯清浑身起了火,可是宁慕欢说讨厌他,以为宁慕欢此时在出气,这可怜的孩子就不敢动半分。
察觉到君唯清的僵硬克制,宁慕欢如玉的手落在君唯清脸上,一点一点的描摹,看着那双通红的风眼,“殿下不怎么行呀。”
君唯清用了莫大的勇气才把那只乱动的手握住,“别闹,你承受不起。”
“殿下不想要吗?还是说跟以前一样,讨厌我。”
下一刻,天旋地转,君唯清说,“不要讨厌我,不要抛弃我,求你了。”
宁慕欢把玩着君唯清的一缕墨发,“殿下,我真的好讨厌你,总让我人不住心动。”
她也想恨呀,可是眼前人掉半滴眼泪,她就感觉是自己理亏了。
君唯清不再克制,“欢欢,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宁慕欢被哄得找不着北的,非常愉快度过一晚,就是第二天醒来,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