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际庄，又是晚上十点多。
吴山也是困了，还在火车上眯了一小觉。
天这么晚，没让燕子接站，也没跟冯述联系。
出站口依然是一帮子拉客的在招呼人，住不住旅馆，有服务包满意之类。
吴山也不是第一次来国际庄了。自然不会搭理他们。
一饼在后边紧撵。
“山哥，你等等我，等等我。跑的上不来气儿啦。”
吴山也是没了脾气，站在出站口台阶上等他。
“你去哪？”
“你们俱乐部那个小区附近的酒店，我都定好了。明天直接走路过去。”
“我们后天才开课。”
“呃，那就后天。”
吴山跟他摆摆手。
下了台阶，站外就有排队的出租车。不太晚出租车很多。
“师傅红旗大街南二环交叉口。”
“好勒。”出租司机挂档给油。
吴山想着小妮子，也就不跟司机闲聊。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就没给她打电话。
到学校门口，依然是接待站。里边还亮着灯。
吴山记的晚上十点灯就应该熄了。又不对外营业。
推门进去，还没走近就看到小妮子在大厅沙发上团着打盹。
三步并做两步。把背包一扔就跑过去。
接待站工作人员反应很快。
“你干嘛的。”拿喝水杯子就要扔过来保护自己学校学生。
“朋友、朋友，别误会。”
吴山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再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
这时候燕子醒了，一眼看到吴山。
“山哥。”
光着脚直接跳下地，扑到吴山身上。
工作人员一看真认识，这架势一看就是男朋友。也就没再多事。
吴山两手拖着她小屁股，轻轻拍打。
“乖，下来去房间睡觉。真是的，怎么在大厅睡着了。”
燕子从他身上跳下来，吴山拿起背包，两人就要往二楼走。
新换的工作人员不认识他。急忙阻挡。
“外边的人又不是学生家长，不允许住这里。”
还好吴山机灵，拿出去年的证件。~~~助教。
工作人员看了证件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清北休学过来打擂台的吴山？”
吴山点点头。工作人员笑呵呵的不再阻挡。“上去吧，上去吧。”
他也是无力吐槽，明明是过来帮燕子补课，现在传成了休学打擂台。
有些话越传越没谱。以后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呢。
还好燕子再有两个月考完学分就毕业。
二人还是原来的房间，洗漱完都快一点钟。
熬夜这么久，都是困的厉害。
吴山轻轻把燕子揽在怀里。没说几句话，都沉沉睡去。
心上人就在身边，心安气静。
不止日上三竿，等都睡醒已经快中午了。
吴山摸出手机看看表。10点半。再有一个小时就吃午饭啦。
“燕子，中午学校还有饭吗？”
已经放假，也不知道学校是不是还提供饭菜。
“有，有些老师是在学校住的，再就是安保人员也要吃饭的。”
“那起来吧，去吃个午饭。我们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吴山拍拍赖在怀里的她。“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
“你坏死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坏。”
吴山也只是逗逗她，今年才18，还没过生日，还是未成年人。好几年都过来了，怎么会这个时候碰她。
洗刷完，两人手牵手来到餐厅。
偌大的餐厅放假以后真没多少人，空荡荡的。
两人打的饭比较多，早上没吃，从昨晚上到今天中午都快20小时，相当于一天没吃东西了。
吴山饭量不小，燕子虽然是女生，但正是长身体的年龄，饭量比一般女生多一点，加上快饿疯了。吃的也不算少。
两人抢着吃饭就是快。都低头扒饭不说话。
吃到一半，也不饿的那么厉害了。
“山哥，我要吃你碗里那块肉。”燕子身子往前一探，小嘴一厥，提出要求。
“好。”吴山用筷子夹起肉，就要往她嘴里送。
见她样子那么可爱，不化妆但嘴唇粉嘟嘟的红，一时没忍住，在餐厅就一口亲了上去。
其实他不知道燕子正等他亲。
亲完燕子想说话，吴山刚好用肉块堵上她的嘴。不让她说出来。
“先吃肉。”
吴山转头四处看看，还好角落里，没人注意这边。
“过节不回家，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家里。”
“我昨天在接待站等你的时候有打过。”
“叔叔阿姨说你了没？”
“听语气不怎么高兴，到也没说什么。”
姑娘大了，假期跟自己男朋友一起做事，就把父母放到了一边。
从一丢丢的小娃娃养这么大，上学没办法，现在假期也不回去，肯定会有意见。
“等你过一段时间学分考完，咱们一起回去一趟，，我也得给叔叔道个歉。”
把人家养十多年的闺女拐跑了，不自己上门被骂几句，老人家心里也不痛快。自己再别扭别扭生病了更不合适。
所以主动找上门去，被骂几句，陪着乐呵乐呵，笑一笑。老人家心里好受些，这个坎就过去了。
“表哥在忙什么，怎么最近一直联系不到他。”吴山又想起冯述。
“他不知道在忙什么，听乐乐说在弄招生的事。”
一提招生的事，吴山发现自己有些忙不过来了。
暑假弄俱乐部，还要招补习班。这两个不管是时间上还是地点上都是有冲突的。
补习班没可能晚上，俱乐部更不可能晚上。
如果是上下午还行。上午补习班，下午时间长一点弄俱乐部，但好像没办法保证质量。这就两难了。
地点上也不合适，补习班在新石北路工业园区里边。
俱乐部离的很远，打车都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跟补习班大吊角。在整个城市的东北角上。
五一这几天赶一赶还能凑和，但是暑假呢，一个暑假一直这么赶自己应该抗不住。
扒拉掉碗里最后几口饭。
吴山摸出手机打给冯述。
“表哥，有空吗？聊聊。”
“有事说事，忙着呢。”
“补习班和俱乐部时间上冲突了，俱乐部这边要不然你来搞一搞。”
吴山不好把补习班扔给冯述，那边钱太少了。所以把俱乐部这边让他弄，就算他不要钱，至少做企业的人多认识一些，算是补偿。
“俱乐部那边太高级了，我玩不了。补习班这边到可以试试。”
俱乐部那边冯述虽然就看吴山讲过两次课，历史年代掺杂着名人，故事、民间传说。他知道自己学识不够玩不转，所以想都没想过。
让他去弄俱乐部是难为他。
吴山也想到这一点，马上改口。
“那这样吧，五一我先抗着，咱们分上下午，暑假时候你们也考完了学分，你来试试。”
吴山感觉冯述如果这次学分能考过，那基本掌握了考试方法。直接把这个方法拿到补习班上用就行。
这些人都是要参加中考和高考的，急着提高分数，而不是另外换学习方法。
年龄大，学习时间长，已经形成自己的思维习惯和思维方式，改不过来啦。
“行”冯述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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