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来摔一个。”
于燕二话不说，上去抓住吴山就一个背摔过去。
俩人练习惯了，都知道怎么落地不会受伤。相互配合好。
“霏霏姐，你要不要学这个。”
“我，我以前没练过什么体育运动，跑跑步还行。这种竞技性质的，还是不学了吧。”
燕子见她没兴趣，也就不再纠缠这个事。
吃这点东西混个水饱。
七点准时出门。
食堂里人已经很多了。
早上随便搞点东西吃饱以后。来霏霏要回家一趟。
“我要回家一趟才行，昨晚上夜不归宿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要我跟你一起去吗？”燕子问她。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刚吃饱饭不敢跑，来霏霏慢慢往家溜达。剩下俩人往教室走。
“燕子，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于燕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拖不过去，“我就想给你找个高智商小的，这样以后生出的孩子智商一定也高。来霏霏刚好对你有意思，所以就选她了。”
“你不委屈吗？”
“刚开始有点难受，后来感觉其实这样更好。”于燕跟他掰扯。
“你看，我负责管好家里，她负责帮你管好俱乐部，当然还有生孩子。”
现在事情已然这样，吴山也改变不了。总不能丢下一个。
走到人少的地方，他拥着燕子轻轻揉揉她的头发。
~~~
来霏霏回到家里，来爸爸准备上课去了。来业行也上学去了。只有霏霏妈在家。
“霏霏昨晚上到哪去了。”虽然来霏霏说在燕子那里，但霏霏妈还是再次问道。
“在燕子那里呀。别的也没去哪。”
“那个吴山不是跟燕子住一起吗？你去算怎么回事。”
“昨天出事，我自己不敢回怎么办。你们也没人去接我。”
来霏霏才不会告诉家里实话，这些都是借口而已。真实情况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
“行吧，你没事就好。你也大了，照顾好自己。”霏霏妈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这里边有问题，但女儿不提，自己也不好说。
等来爸爸回家跟他讲，让他管管自己闺女。
“我去上课。”
~~~
晚上来霏霏不能再住燕子他们这里，只得回家去。
来爸爸坐在正厅等她。
来霏霏刚一进门就知道气氛不对。
“爸。”打个招呼就想溜走。
“回来。”
来霏霏只能停住回房间的脚步。
“昨天在吴山那里住了一晚上对吧。”
来霏霏知道逃不过去这一关，选择硬刚，“是。”
“我怎么说你，你也这么大姑娘了，21成年人应该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不能做。你是打算气死我。”
来霏霏从小到大不跟家里沟通感情方面的事，因为没必要。
“气死您可不敢。刚上小学四年级爷爷就打算帮我订娃娃亲。
得亏我学习好，家族里学习不好的女儿从小订娃娃亲，就直接拿去联姻了。
最后家族里说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引导我恋爱方向。你们连这个都想控制，门都没有。”
来爸爸很震惊地看着女儿，“你怎么知道？”
“你们当时说的时候，我就在窗户外边，这事我记一辈子。”
家族里拿女儿去联姻，还让孩子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事来爸爸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
现在不管说什么来霏霏都不信。可能从她小时候听到那些话，这些年以来就没信过家里吧。
“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喜欢吴山，都是你们这些年引导的结果，不是你们要引导的吗？”
来爸爸更无话可说。
霏霏妈在隔壁房间听到这些。长出一口气。不管结果如何，女儿终于跳出联姻这圈了。比自己当年强。
事情反正已经挑明了，来霏霏回房间拿背包收拾几件衣服。拎起燕子给她的电脑。
“我到那边住，以后会常来看你和妈妈。”
来爸爸想说什么，但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毕竟当年确实说要拿来霏霏联姻，也确实因为她学习好往后推了推，打算引导她谈恋爱，到时候给她一种自由恋爱的假象，实质还是联姻。
大学以后不管是正面介绍，还是朋友推荐。好几个不错的其它家族小伙子。女儿无一例外的都拒绝。
就因为她当年听说了联姻的事，从很小就很抵触。
现在吴山那边有个叫燕子的陪读生，她再掺和一脚进去，这算什么事呀。
哎，家门不幸。
总不能是老爷子的错，子不言父过。
同样也不是女儿的错，身为联姻的筹码，自己不想跳出去才怪了。
不过可以从吴山身上打打主意。
威胁他退学，或是给他些钱。
~~~
来老师通知吴山到家里来，有事谈。
来霏霏搬过来住就跟他们把事情说了，吴山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
“霏霏放心，这点事好对付。大不了就是把我从清北开除，没什么了不起，我也不靠这个找工作，将来不靠这个赚钱。”
燕子和来霏霏留守。
吴山自己走到来老师家。
“来老师好。”
来怀永也不让吴山坐下，就这么站着。
来业行走进家门看情况不对，什么屁话也没敢说，灰溜溜的跑回自己房间，把门从里边锁上，耳朵贴着门，听外边说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
“我劝你能离开我女儿，说说条件吧。”
吴山见来爸爸要跟自己谈生意一样，笑笑说道“你说条件吧，我感觉适合就答应，当然只有三次机会。”
来爸爸咬咬牙，“100万。”
“嗯嗯，相当不少。不过还有两次机会。”
这是大小两个男人的谈判。
“再加上保送研究生呢。”
“条件不错，但我不打算上，还有一次机会。”
来爸爸见利益没有效果，马上换成威胁，“那学校开除这个条件呢。”
“好，我马上回去收拾东西。”
吴山说完，转身就走。三次机会给过来爸爸了。不想再跟他废话。
本来以为大学老师会有什么高明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他还没走出门。来爸爸叫住他：“你不怕开除，清北没毕业开除的人没有哪个公司和单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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