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你一定可以
秦家人竟然让她回来给秦宇治病,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秦音儿带着穆钰来回到秦家,大家一看穆钰的腿脚竟然比之前来府上的时候还要好,纷纷觉得秦宇有了希望。
秦老爷子见她回来,赶忙迎了过来,热情地招待着她和穆钰。
“音儿啊,你可算回来了。”
“我还以为父亲不想让我回来呢。”秦音儿笑着说。
“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的亲女儿,我当然想让你回来。”
“三姐最近怎么样了?没少骂我吧?”
老爷子有些尴尬地说:“你三姐的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只不过她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所以……”
“没关系,我一会儿去和三姐见个面。”
“其实也不用,她现在看见谁就和谁发脾气,你去和她见面,万一她也跟你发脾气怎么办?”
“父亲别多想。她是我三姐,就算她真和我发脾气我也得受着。”秦音儿难得温柔地说,“上次回来本意是想帮三姐治病,但好像让三姐误会我了,这次也得解释解释。”
“这不重要, 你三姐的事先放在一边,你还是先去看看你四哥吧。你四哥现在命在旦夕,看过了很多大夫都没用。听说你最近治好了不少人的病,别人的忙你都帮了,你肯定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四哥出事吧?”
秦音儿回头问穆钰:“相公,周丞相的二公子最近如何了?”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有些虚弱,需要再调养几天。”穆钰说道。
“那周丞相家的二公子从受伤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差不多快半个月了。”
秦音儿微微颔首,又问自己的父亲:“四哥受伤多久了?”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父亲,您看人家二公子受了半个月的折磨,咱们四哥才三天,这也太短了吧?”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四哥伤得很重……”
“那天我们去看周涵,那二公子伤得可不轻。他浑身上下多处骨折,您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刚过去半个月,就算他的命捡回来了,想完全恢复也的再躺几个月。您心疼您儿子,人家周丞相的儿子您就无所谓?”
“这是两码事。而且不管怎么样,后期恢复再说恢复的。你四哥也骨折了,一样要躺好几个月。总而言之,你还是赶快……”
“父亲,我又不是大夫。虽然大家都说我这人带福气,靠着福气来给别人治病未免太可笑,不过人家既然提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我是您女儿,我有什么本事您还不知道?您当真也觉得我能靠着福气救人?”
秦老爷子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别人不一定,但是你一定可以!”
秦老爷子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严氏红着眼睛跑了出来。
“老爷不好了!小宇刚才又吐了血,吐了很多……”
严氏话还没说完,一看到秦音儿就马上跑过来抓住秦音儿的手腕。
穆钰本来想挡住严氏,秦音儿对穆钰摇了摇头,穆钰便往后退了一步。
穆钰觉得自己现在不像是什么将军,更像是个保镖。
“音儿,小宇是你四哥,他现在命在旦夕,你是他亲妹妹你不能不管啊!”
严氏说着就给她跪了下来。
“音儿,二姨娘以前可从未欺负过你,这你是知道的。二姨娘一直对你很好,不是吗?虽然小宇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他也已经得到教训了。二姨娘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帮帮他吧。”
秦音儿要把严氏扶起来,不过严氏说什么都不肯,死活要跪在她面前,就等着她同意帮秦宇治病。
不等秦音儿说话,穆钰直接把严氏给拽了起来。
严氏没想到是穆钰拽的她,还吓了一跳。
“将,将军。”
严氏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现在一看到穆钰,那些鼻涕和眼泪就全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有什么话好好说,不管怎么说,您都是长辈,您给晚辈跪下的确不合理。”
“是,将军说得是,那音儿,你能不能看在二姨娘之前对你也还不错的份儿上,给二姨娘一个面子?”
“二姨娘别着急,我今天既然来了,当然也是想帮帮四哥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但心意还是要到。”
“好!那太好了!你要是能治好你四哥的病,那你就是二姨娘的恩人,以后二姨娘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您千万别这么说。就像将军说的,您是长辈,我可不敢让您为我当牛做马,会折寿的。”秦音儿又对穆钰说,“相公也跟我一起来吧。秦宇毕竟是个男子,我担心他看见我情绪激动,把我打了就不好了。”
“这绝对不可能!”严氏认真地说,“别说他现在不能动,就算他能动了,要是他敢对你动手,不用你说,我也一定不会饶了他!”
“我相信二姨娘说的,不过还是让相公陪我一起去我更放心。”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将军了。”
“无妨。”
严氏带着秦音儿和穆钰往里走,老爷子看着穆钰那稳健的身影,觉得秦宇肯定有救了。
“小宇这几天的状态很不稳定,前面连着发了两天的高烧,到今天早晨才勉强退烧,但这会儿温度又上来了。大概是发烧的原因,他这几天意识不清,一直在说胡话,叫他也没反应。”
秦音儿看秦宇这样子的确也有点惊讶,不得不说秦宇这伤可比周涵还严重。
“二姨娘,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出去?那……”
“您放心,有将军在这,我不会有事的。”
严氏听她这话,不禁愣了一下。
秦音儿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知道比起我,您肯定更担心秦宇。”
“不,当然不是。反正我在这也帮不了你什么忙,那我就先出去。我就在门口等,有什么事喊我一声,我一定马上进来。”
“好。”
严实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又忐忑地把门关上,满脸都写着对她的不放心。